障碍一旦被破除,有什么更汹涌更黑暗的深渊席卷了陆深的周身。他在万丈深渊里不断下坠却终究果断利落地换了一副面孔。皮肤如火山表层不断皲裂的地壳,鲜艳而温度可怖的岩浆卷着舌头,从地底下破土而出。
陆深转过身来,半蹲在宜真的脚边,牵起她的手来:小真。
宜真迟钝地奥了一声,黯然神伤着切断自己的恋情。
陆深温柔地亲吻她的手背:原谅我。
原谅我的自私自利卑劣可耻,如此无耻的我,却要去拥有一个完美的你。
宜真撅起嘴巴,擦擦眼角的泪水:深哥,你没有对不起我呀。
上辈子你不知道我爱你,这辈子我是占用了孔宜真的身体和身份才能跟你在一起。你什么都没做错。无非是不再喜欢我了,没关系。
陆深缓慢地摇头:听我说,原谅我,答应我。
宜真呜呜地抽泣两下,要抽开自己的手,死活也拽不开:行啦,你放开我,我知道了。原谅原谅,好吧,你爱找哪个女人找哪个。
她还是不死心,反而搂住了近在咫尺面容冷峻的男人:你看我多美,多可爱,做事也很尽职责啦,人也还算好吧,这胸这腿这身材没话说吧?
大哥有权,干妈有钱,真是比完美还差那么一点点,差不多十全九美吧,那个女人比我强吗?
陆深的大手落到她腰上,猛地将人撞进自己的怀里:我爱的那个女人,世间独一无二,哪怕她什么都没有,我也爱她,最爱她,没有她,我的生活不再存在意义。
宜真哭了出来,拼命推搡他:呜呜,你不要说了,干嘛要说给我听?陆深你欺负我!
陆深贴了过来,舌尖舔过她的泪水,微咸的泪水进入口腔也是致命毒药。
小真,那个人就是你。
宜真嚎了两嗓子,很突兀地就嚎不下去了,扑闪着shi淋淋的睫毛,顺便打了个嗝。
男人的视线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洞穿了,宜真颤颤地发抖起来:你骗我的吧??
陆深一手将她推倒了,宜真毫不反抗迟钝地顺势仰躺下去,酒Jing顿时涌上头顶,低矮的灰水泥的屋顶散发着金光不断旋转。她的视野里出现绚烂的夜空和夜空上如万花筒的繁星。
陆深推高她的衣服,扯掉性感的黑蕾丝胸罩,大手肆意揉掐一团白皙丰腴的rurou:让我看看,这是小真的nai子。
一阵折磨似的揉搓撕扯,宜真上头地呻yin起来,叫疼,又舍不得他松手。
陆深埋下头来,大口大口的含吃吞吐,饿极的猎犬、爆发的雄狮,牙尖深深的烙印进柔软的皮肤里。
宜真挣扎着把手插进他的发梢:疼....深哥...轻点...
可是她的身体在剧烈摇曳着欢迎他。
陆深脱下她的牛仔裤,大手极尽爱抚地逡巡在毛发匀称有致的下腹,道:让深哥看看小真的小逼。
宜真恍惚地一颤,紧闭的花xue里迅速沁出亮晶晶的爱ye。
陆深的手指掰开花xue,看里面的艳rou如何蠕动翕合,可怜兮兮地等待着被充盈占有。
要不要深哥插进去?
他戏谑着屏息着盘弄着失而复得地毕生所爱,原来一切的感应都有原因,她回来的那一刹他便有了某种震颤。他时刻渴望着要她不是没有理由。
求我吧,小真。
宜真渐渐敞开大腿,拉着陆深的手往上面放:我要,深哥,给我吧。
陆深将她的腿摆弄着抗到肩膀上,却是跪下去,高挺的鼻梁左右摆动着刺激滚圆的Yin核。
shi漉漉的Yin水沾满了脸颊,但他仍旧疯狂的沉醉:这是小真的逼。味道很好。
当陆深的舌头顶进去肆意地摆动挺弄时,宜真抽搐着紧夹住他的脑袋,shi滑无骨的舌头的攻击力一点不比Yinjing甚至手指差。那是另外销魂的滋味。痒死了。她叫出来。立刻翻转着身子把脸埋进被褥里 ,还记得这是休息室,也许会有人路过。
陆深痴狂地吞下宜真高chao中喷射出来的yIn水,此时宜真已经破败地瘫软成散乱的一团。
衣服乱七八糟半脱半挂在身上,雪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深紫色的烙印。
陆深将她翻过身去,幽幽地低沉的嗓音:从后面Cao小真好不好。
鸡巴一下下戳着蠕动的xue口。
宜真咬牙呻yin着抓住床单,这还没开始她感觉仿佛已经受不住了。
硕大的Yinjing噗嗤一声掼进来,半条小命都去了大半。
啪啪的撞击声反复回响,狭小的休息室里满是飞溅的爱ye和弥散的腥气。
这晚不知做到几点,宜真恍恍惚惚地求了又求,声音都求哑了,半昏迷中后悔不跌,谁说陆深阳痿呀,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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