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待魏津给人擦干头发,那人早就趴在他肩上酣睡着了。
将人放在床上,瞧了几眼吞下自己那处的地方,红着肿着,嫩rou浅翻,那人不大舒适地磨着腿,哼哼几声,抱紧了软被。
他喉结滚了几滚,空坐了片刻,还是拿了药膏过来给人抹。怕再次情动,他看也没看那处,只大手伸进被窝里去慢慢抠挖涂抹。
他想起许久之前自己刚上疆场的时候,嗜血得厉害,什么都不怕也什么都不在乎,父亲只叫他在一旁观战时,他浑身的经脉都止不住地发痒。
待骑上战马踏上疆场,他便仿若从地狱里走出的修罗,鲜血挂在脸和银甲上,微露出的布料都被染成朱红,血腥气几夜都散不去。
享受着,欢愉着,累倒在床上时便什么都不会想了。
奇怪的是,这人的眼泪砸下来同样让他心头痒痒,骑在他身上同样让他欢愉又兴奋,就像踏上了另一个战场。
他同魏潇感情不深,自己一早就跟着父亲到沙场历练,而魏潇则一直在宅中待嫁,直到母亲去世魏潇提出习武的请求他们方有所交集。
那时候的魏潇年纪不大,上了比武场却透出股Yin狠,力气大得惊人。他私以为只要够强,哪还论你是男是女,自然答应了,也不在意让家中再多出个人来。
父亲死于旧疾,母亲也接着病逝,他又刚彻底接手魏家,哪有时间去管魏潇和他要养的人,他只惊心于魏家光鲜的门楣下污水成片流过,有着所谓家国大义的魏将军留与他的竟是座将倾的大厦。
待缓了几年后,他方才注意到魏潇已刻意又无意的将人养成了位真正的少爷,几句稍重些的话似都承受不住。
一开始冷眼瞧着人眼泪扑簌簌地掉,他又是不耐又是烦躁,偏他的好妹妹——不,应是好弟弟,吃这一套。
在将军府中好歹也养了不短的时日,连底下的小厮都要比他硬气许多,要不是见人常年病着,魏潇又处处Jing护,他早该拉人到营里练练,没的辱没了魏家脸面,只不知这一身细嫩白软的皮rou是否还能留住。
他想着就走了神,手下失了轻重,底下人迷糊地蹬了他一脚,蹙眉不满地哼,软rou裹紧了他的食指。
他心中好笑,将手指从温热的甬道抽出,舌尖抵在上颚处,瞧了他片刻,倾身又含住人shi软的唇,带出渍渍水声。
武也不行,文也不行,文章都背不好的一张嘴,味道却是不错。
今夜之后他方才知道,这人哪里胆小,给点颜色便开起染坊,不过一晚就将从前对他的惧怕给抛不知哪儿去了。
早该发现魏潇的不对劲了。
也早该知道床上的人长成这副模样,什么人都敢招惹,太不安分。
这张朱唇,皇帝尝过,魏潇尝过。
早该狠下心,将人推走,免得让他扰了魏家安宁。他到哪不会勾人?只堪堪见了一面的人竟也能搂到一处。
这样想着,他面色又冷下来,直想斥他罚他,让他再痛一痛,哭一哭,吃上些教训。
魏慎睡梦中再次被男人叼着他唇咬的动作闹醒,又气又委屈,来了脾气也不管是谁就又打又推又踢。
魏津轻松压制住人的手脚,瞧着人眼也红了,眼下青黑明显,终是同从前许多次一样无言地心软,不大熟练地哄他安睡,转成温柔地啄吻。
035
昨夜闹得太晚,这一觉似乎睡得有些久了,堪堪睁眼就又见得魏津在床沿处坐着。
我双颊霎时热烫起来,慌乱地同他对视几秒,扯紧了被子。青天白日,没了夜色的掩盖,也没了头脑发热时的勇气,想到昨夜,我垂下眼睫再不敢去看他。
后庭隐隐有些shi凉,像抹过什么油膏。忽地一根手指熟练地挤压进去,带进一块脂膏,缓缓按压着里头的肠壁,暖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淡香。
我又惊又羞,惊呼出声,被他压着后tun躲避不得,只能咬唇忍耐着痒意。
他这般动作了几分钟,房中无人言语,只听得私密处隐隐传来粘腻的交接声,我终是耐不住地挣动起来,被他清脆一掌拍在tunrou上。
我一时有些怔愣,热意从双颊漫到脖颈。
他淡淡出声:“昨夜不是说会痛?给你上药又躲什么?”
“我、我……不用了、不用……”
我结巴着,声音发颤又略有些哑,脑子里糊成一团,手伸进被子里去轻轻试着将他的手推开,他顺势将手指抽出又把半褪下的亵裤给我扯了上去,我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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