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琛收到裴以诚信息,知道他将林沛带回家也松了一口气,近段时间林沛状态确实令人担忧,拒绝和他们来往可以理解,但是生了这样的心思怕不是要和裴以诚断绝往来,既然更加懂得彼此心意,相信历经此事两人能珍惜彼此。
把这事告诉刘煦,刘煦这种思维简单的人担心的竟然是林沛都生病了裴以诚舍不得动手的吧?对吧?
“据我对裴以诚的了解,这顿打都逃不过今天”傅思琛在阳台看书,手边放着刘煦冲好的咖啡,抿了一口说道。
“那我们打赌,我猜今天肯定抱头痛哭然后小林沛投怀送抱,要是我赢了,账免了好不好?免一半也行,或者你推到下周这案子结束也行”刘煦上午还在局里,中午回来陪傅思琛吃饭,下午还要去一趟,逮着个机会总要讨还一番。
傅思琛放下手里的书,摸出手机放在茶几上
“现在打给裴以诚或许就能知道结果,要是你赢了给你全免,晚饭我做;输了翻倍,而且时间从晚上改为现在”
刘煦反应过来想说不玩了不打赌了,傅思琛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里已经传来裴以诚的声音
“什么事”
“没事,问你干嘛呢”傅思琛按的免提,刘煦在边上大气不敢出,只盼着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就听到裴以诚不耐烦的说道
“还能干嘛,打孩子啊,没事我挂了啊”
傅思琛又喝了一口咖啡,别说刘煦煮咖啡手艺越来越好,老了两个人开个咖啡馆,他负责品尝刘煦负责干活,挺好。
“愣着干嘛,去拿戒尺过来”
刘煦反应过来也不敢不去,走到半路又回来墨迹“思琛,去房间好不好,现在是白天”
傅思琛靠在懒人沙发阳光洒在身上,右手拿着书,左手边是个矮茶几放着咖啡和手机,本是一副安逸祥和的画面,刘煦打死也不想在这里丢人现眼。
“好,我去”
看傅思琛作势起来,刘煦慌忙按住傅思琛大腿,急道“我去,没说不去啊”
拿着戒尺走出来,就看到阳台一层薄纱正缓缓拉上,傅思琛手里拿着一个类似遥控的东西,电动窗帘?啥时候装的,不过傅思琛这么懒,确实需要电动的,不对,不是两层吗?怎么只拉一层就不动了。
“思琛,我错了”
刘煦年纪比傅思琛大两岁,惩戒的意义虽说微乎其微,但这件事对刘煦有意义,傅思琛就愿意发挥到极致,只是一般并不要他请罚,情趣逗弄是一回事,故意羞辱他向来不会。
刘煦说我错了,就意味着准备好挨打,傅思琛并未起身,伸手接过戒尺,将刘煦拉着横在趴在他腿上,窗外还有叽叽喳喳的蝉鸣,他总能感知幸福,时时刻刻。
傅思琛轻轻拽下一截裤子,tun峰处还有上周留下的印记,傅思琛轻轻摩挲着说道“刘煦,是不是逼你太狠了”
声音很轻很轻,似乎只是呢喃,刘煦讨还也只是因为傅思琛确实下手重不好挨,可并不是挨不过去,他怕的是傅思琛难过,无论什么原因让他流露半点内疚情绪,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没有没有,是我懈怠没有完成任务,我没有找借口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说好不好”刘煦想要转头却被傅思琛抓住双手折在身后,连带脖子僵硬不听使唤了。
傅思琛抬起戒尺重重砸了一记,覆盖了之前的痕迹,重新染了一抹肿胀的红,才说道
“那就是打轻了,记不住啊”
“也不是,啊,疼”刘煦还没说完戒尺再次砸下来,一开始还不敢全身重量压在傅思琛腿上,真疼的无处借力也顾不上了。
大白天,阳台上,一层薄薄的透明纱帘,健硕挺拔皮肤黝黑的男人伏在斯文孱弱皮肤白皙的气质男神身上,辗转难捱呜咽不停。谁看了不说一声,绝,真是太绝了。
林沛刚趴好,就听到裴以诚电话响起,一句打孩子林沛恨不得当场从餐桌弹起找个地缝钻进去。挂掉电话裴以诚却不耐烦的催促道
“裤子怎么回事”
俩人刚刚和好,难道不应该亲亲抱抱滚床单吗,即便要挨打,帮忙脱一下都不行吗?林沛手肘离开桌面微微起身,手伸到身后扶住裤子边缘,在裴以诚拎着戒尺注视下,宽松的家居裤松紧经过圆润饱满的tun部逐渐卡到tun腿,弹出两团因紧张绷着的tunrou。
睡衣边缘挡住半边屁股,堪堪只露出tun尖,小青年又趴了回去,头埋进臂弯里,假装鸵鸟。
“报数,数错重来”
裴以诚卷起林沛的上衣至腰处,戒尺横在tun峰提醒道。
实践过很多次,却并没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也几乎没有让他报过数,似乎真的有种赎罪的氛围环绕着,犯错了他会挨打,打完就会被原谅,只要坚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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