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逸,今年二十六岁。
我从小就知道,我将来会成为一个奴隶。
我与弟弟相依为命,读书时期我还能够依靠补助过着虽拮据但普通的生活,但满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就是我的噩梦。
灌肠这样的事情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学会了,我们必须常年保持身体内部的洁净,生日当天,我接到了通知,前往市诫司进行身份更改。
那天我洗干净自己,还特意剪了头发,使自己看起来尽量阳光帅气一些,这些都是加分项,也许,会有人看中我也不一定。
是的,我在期待着,能够有人把我买走。
因为我是在市诫司长大的奴隶,所以会在十八岁生日当天被市诫司拍卖,如果有人买走了我,那么我会成为一等或二等奴隶,但如果那一天没有人将我买走,市诫司就会根据我身体的各项指数来估算我能够赚多少钱,从而分配奴隶等级。
那一日,市诫司的工作人员又给我做了一次深度清洁,随后我被黑色皮带束缚着绑在了礼堂的舞台上。
我的眼睛被眼罩蒙着,隐隐有光透过来,但我什么也看不见。耳朵倒是能听到略微吵嚷之声,但也听不出到底在说什么。
我像牲畜一样被全身赤裸的挂在了舞台上,很快,我察觉到应该是聚光灯打在了我的身上,站在我旁边的调教师开始介绍我的身体:“方逸,年十八,身高179cm,体重59kg,tun围113……”
我觉得,这是我了解自己最深刻的一次。
因为随后介绍的那些更为不堪入耳,从我的视力到我肌肤的光滑度、紧致度,从后xue的褶皱数到我的敏感点,这些我从未听过的项目,后来,伴随了我的一生。
展示过身体的整体,便开始展示我身体的重点部位。Yinjing处被翻来覆去的以各种角度展示,就连尿道深处也被插入了细长的探视镜,查看膀胱内壁的颜色。
至于后xue,更是他们的重中之重。
那里被掰开后展示了后xue的褶皱和后xue紧闭下的状态,随后,二指粗细的肠镜从后xue塞到了身体里,那东西又冰又凉,被迫扩开的后xue不安的嗫嚅着,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那根长长的肠镜。平素自己碰不到的肠道被肠镜探头随意戳弄,内部的软rou蠕动抵抗,最终还是屈服在yIn威之下,我多年服用yIn药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勃起了。
我既庆幸这一事情,又羞耻这一件事。
庆幸的是,因为我身体的敏感度是当天拍卖的三个奴隶中最好的,所以我是唯一一个被卖出去的奴隶,但仅仅十八岁就被肠镜Cao到勃起,我那时,恨不得直接羞愤自尽。
但我成了二等奴隶。
我被一个富商买走了,虽然他大腹便便,满脸油腻像,但好在我不比受三等四等奴隶的苦,也不必像他们一样,在后xue里植入身份感应器。
那时的我还在他们被植入感应器时沾沾自喜,殊不知几年后,我的生活比他们更不如。
成为二等奴隶后,我变成了那个富商最得宠的人,于是,我得以继续上学,只要在晚上伺候一下那个富商就可以了。
不过,所谓伺候,其实也不过是脱光了衣服,任由其猥亵罢了。富商有性功能障碍,不能勃起,于是我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用口腔为富商含弄性器或用口腔呈接他的尿ye。
但,无论我怎样努力,他的性器都不可能会被我含弄到勃起的。于是,每每伺候得他半个小时以后,他便开始烦躁起来,尤其是看到我在这样的情况下勃起,他就会将所有的怒气都转移到我的身上。
他会踢我,令我大张双腿跪在他的面前,将性器暴露出来。而他则以踩踏我的性器和卵袋为乐。
他还会让我仰头看着他,且必须是虔诚又崇拜的眼神,然后,他扬是他的巴掌,嘴巴里一边说些yIn辱我的话,一边将我的脸颊抽得高高肿起。
还有一些时候,他会拿着鞭子,将我的屁股打得红肿不堪,再令我穿着紧身的裤子去学校,整整一天都处在疼痛当中。
我从未上过药,他也不允许我涂药。不过,我的身体有着较好的自愈能力,无论他怎么玩弄,三四天后,我就能恢复如初,并且极少留下疤痕。
他一共有四个奴隶,我虽然最得宠,但是很少单独伺候他。通常,他会命人把我本就肥润的屁股打得肿大一圈,然后令我撅高跪在一旁。他会坐在另一个奴隶的身上,玩弄我的屁股和另一个奴隶的屁眼。
我们的身体,都是他的玩具。
我进入大学,二等奴隶的身份并没有让我受到太多歧视。除了会因为他留给我的一些任务——比如肚子里夹着1000ml的灌肠ye来上学,或者后xue塞着三四个跳蛋等,这些任务会目偶尔让我在学校内出糗,但比起那些十八岁就成为五等奴隶,每天在地下酒吧被轮jian或者被卖到影视公司拍摄色情片的奴隶已经好上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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