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后,楚岩扯了浴巾围好自己下身,却不允许方远穿上换洗衣物,要求方远赤身裸体的跟着他出来。
方远不敢违抗,垂首怯怯的跟在楚岩的身后,脑子里都是胡思乱想,一会儿担心楚岩当真对他做出什么事来,一会儿又担心中午哥哥偷跑出来的事情会不会被楚岩举报。
走着走着,楚岩突然停下脚步,方远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撞上了楚岩的后背。
方远退后一步,尴尬的摸着鼻尖,讨好似的笑了笑。
楚岩坐在凳子上,将方远一把拽过来按在自己的腿上,巴掌直接掴在方远还未曾完全擦干的tunrou上,将本就红彤彤的tunrou掴得颤巍巍直抖。
本就疼痛不已的屁股再受责打,那疼就仿若从内部向外一层一层的涌,方远扭动腰身挣扎,反而得来楚岩更重的一记,他呜咽一声,咬着嘴唇欲哭不哭,甚是可怜的模样。
楚岩责了几次,从桌面上拿了药油,几乎倒了半瓶在方远的屁股上。
淡黄色的药ye缓缓流动,最初还只觉得有些痒,有些凉,再后来,等到楚岩带着一次性手套揉上肿胀的tunrou的时候,方远只觉得屁股上的药完全的换了一肿,比方才浇上热水更热,比挨打时更疼,好像将那两瓣rou放进了油锅反复煎熬,又热又痛。
“唔……不,不要……疼,好疼啊……呜呜……”
方远挣扎的更厉害,楚岩见状,扬手又扇了他两巴掌,沉声道:“这是我家族中上好的药,可以让你快些恢复。”
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从中分辨不出什么其他的半药,但似乎闻到了一股热辣的生姜味。
方远抽抽搭搭的摇头,呜咽道:“不,不要上药,呜呜……”
楚岩却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方远,他的手掌提前涂抹过薄荷油,与药油相互抵消,所以不会觉得辣痛。但他带来的药原本就是家族中给奴隶用的,这种药恢复效果极佳,轻度的伤大约一两天就好,重度的伤有个三四天也能恢复,只有一点不是很好,就是这药中有多种刺激性的草药,涂抹以后不仅会令疼痛翻倍,更是会令伤处肿胀不堪,比原来还要肿上一倍多。
楚岩原本没打算带这种药,可能是他的侍从在收拾行李的时候不小心装错了,他在拿取衣物的时候看到,想到方远的肿屁股,就想要拿出来用一用。
方远刚刚洗过澡的身上又疼得发了一层chao,药油一被涂上,他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开始不断发胀,疼痛的面积扩大了许多。更为糟糕的是,楚岩不知轻重,倒了许多药油在他的tun上,这种药是薄涂一层都会令人疼痛难忍的,如今倒了许多,不仅tun上要忍受被反复灼烧的苦痛,连被假阳折腾了一天的红肿xue口和tun缝里也渗入了不少药ye,火烧火燎的,仿若万千根银针在不断刺着他屁股上的肌肤和xue口。
方远趴伏在楚岩的膝盖上,头冲下方哭得有些发懵,全身上下好像只剩了屁股还是真真正正的存在的。只不过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在楚岩的不断揉捏下肿了好几倍,因为那处不断坠胀,多余的肿胀的rou仿佛要从侧边逸出去一样。
逐渐的,方远发现能够对付那热辣胀痛的方法就是楚岩手掌揉捏的地方。揉捏瘀rou带来的钝痛极大的缓解了药ye本身的刺痛和灼烧,两瓣tun上的疼尚且可以忍耐,可tun缝中央的嫩rou和xue口中间被带来的灼热却无法缓解。
方远几次三番想要开口,碍于羞耻又皆变成了饶他的话,楚岩将此当做趣事,自然不肯轻易饶他,方远想要自己动手碰一碰那个肿烂的屁股,更是被楚岩一巴掌就打得老老实实的,无奈之下,方远只好不断扭蹭着身体,试图缓解tun上的不适。
楚岩看到方远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不禁又掴了一掌,呵斥他道:“做什么呢?扭来扭去的,屁股发sao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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