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的头几个月,靳如越最痴迷的活动显然变成缠着褚封让他给自己吸nai。有时ru头被吮得红肿,靳如越爽完就可怜巴巴地抹眼泪,褚封便会打来一盆温水为他按摩清洗。
三个月的禁爱期转瞬即逝,靳如衡的婚礼也接踵而至。
褚封跟着忙前忙后布置场地,引领宾客,完全没想过居然会在今天遇见熟识的朋友。
“褚封?”何书是靳如衡妻子家的远方表弟,从前是褚封改装车厂的常客,“我没眼花吧?你还活着?”
婚礼现场宾客成群,靳如越忙着招待自家的长辈,徐筱萍和靳山在和亲家聊天,似乎无人察觉到褚封这边的状况。
褚封从未对靳如越提过他“出车祸穿越”的离谱事,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何书的热情问候,剩下的时间里尽量避免与他碰面。
好在何书酒量差,中途喝得醉醺醺满口胡话,提前被朋友送回家去了。看着他跌跌撞撞离开的背影,褚封长舒一口气。
“你尝尝这个鸭腿,是不是没我妈做的好吃?”靳如越见褚封心不在焉,主动为他布菜。
褚封食不知味,好不容易捱到婚礼结束,滴酒未沾的他第一时间开车带靳如越回家。
靳如越吃得小肚子圆滚滚,一个劲地打嗝。
“我看你不太开心的样子,怎么啦?”他问褚封。
褚封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沉默良久,试探道:“如果我说我是稀里糊涂地进了光纯寺,莫名其妙地成了和尚,你会相信我的话吗?”
靳如越笑起来,“那不是挺正常。人年轻的时候经常做草率的决定,现在后悔了也没关系。”
褚封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我并不是光纯寺里的褚封,而是另一个人,你会不会觉得很荒谬?”
“嘎?”靳如越努力消化褚封的话,只觉得所有思路都在脑内混乱打结,“臭和尚你怕不是傻了,难不成你还是穿越来的?”
听着靳如越的笑声,褚封索性尽数坦白:“还记得我带你去过的那间改装车厂吗?我之前就是做那个的。去年为了帮客人试验改装车出车祸掉下山崖,我再醒来时就已经在光纯寺了。”
“我似乎抢夺了那个褚封的身份……也失去我自己原本存在过的痕迹。”
靳如越听得神乎其神,脑内反复循环初中时看过的《宫锁心玉》和《步步惊心》。的确,他之前也疑惑过,出家多年的和尚怎么会有时间经营一家规模不小的改装车厂呢。
好不容易陈述完让人无比羞耻的事实,褚峰脸颊发烫,打方向盘的手也微微颤抖。
“我知道这事儿挺离谱的,你信就信,不信就当我说了个笑话,别往心里去。”
褚峰懊悔不已,他为图心安对靳如越坦白,却忘记孕期里的人最敏感多思。
没想到靳如越品得津津有味,方才困得快要闭上的眼睛也变得炯炯有神。
“我说嘛,哪有敢去会所嫖Money Boy的和尚,原来你是个假和尚啊!”
褚峰尴尬地扶额,“月亮,咱能把那茬忘了吗。”
靳如越像是想到什么,突然直起身子正色道:“老实交代,你进寺庙之前有对象吗?”
“上一个对象是二十一的时候谈的。”褚峰如实回答。
靳如越竟十分满意,双手抓着安全带美滋滋地傻笑,“嘿嘿……不当小三就成。”
褚峰见靳如越转头就拿起手机和朋友侃大山,全然没把自己的真挚坦白放在心上,只觉得“一孕傻三年”这话不虚。
回家后靳如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景澜发微信,问他从今天开始是不是就能和褚封做爱了。景澜正在办公室惨兮兮地嚼压缩饼干充饥,看到靳如越的消息后直接被一把狗粮喂饱。
[靳如越你有良心吗?我今天三台手术连你哥的婚礼都没空去,你吃饱喝足了就来问我这个???]
景澜恨不得把手机键盘敲出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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