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第三个月的时候,靳如越急吼吼地和褚封做了一次爱。小少爷当时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可第二天早晨上厕所时竟有轻微流血迹象,吓得褚封踩着拖鞋一路违章飙到医院。
无奈之下,景澜只好给他们重新下达禁令:整个孕期都不许再同房。
徐筱萍从别墅搬到小复式里照顾靳如越,靳山怕褚封忍不住乱搞,硬是要他到别墅里住一周,陪自己听书下棋。
褚封没拒绝,乖乖收拾好行李,却苦了靳如越。
小少爷摇着褚封的胳膊,哭丧着脸问:“你晚上回来吗?”
褚封笑着摸靳如越鼓溜溜的脸蛋,“看爸放不放人吧,不放人我就下周一再回来。”
“啊……?还有一、二……六、七天?”靳如越摆弄手指头,小脸皱成一团。
褚封哪里舍得,但每每和靳如越腻在一起时他总会把持不住,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他犹记得那天早晨在卫生间里看见的血丝,还有靳如越因流血受惊而夺眶而出的泪水。
“乖,有妈照顾你我放心。”褚封实在对自己可怜的自制力没有信心。
然而事实证明,靳山的“隔离”措施反而弄巧成拙。
九点半靳山睡下后,褚封在陌生的房间里练了会卷腹,又把白天岳父听的书重温一遍,依旧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打开窗,简单环视四周,立刻认出当初自己就是大致在这个位置爬进靳如越的卧室,睡jian了小少爷。
与靳如越分离不过半天,褚封就已思念成疾。顾不得太多,他踩上窗台,借着小二楼的栏杆作为落点,麻利地从窗子一跃而下。
翻墙逃出靳山的别墅时,褚封还是捉摸不透,他这是在干嘛,怎么回家见月亮都得像做贼似的。
靳如越虽挂念褚封,但肚里装着小宝宝,整个人变得异常嗜睡,每天九点沾枕头就着。靳如越正陶醉地在梦中与褚封亲吻,迷迷糊糊地觉着有谁在搔他的脚心。
“妈……你干嘛?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我和褚封,我和他亲嘴呢……嘿嘿……”靳如越梦话说得离谱。
褚封忍俊不禁,脱下带着仲夏晚间特有chaoshi闷热的T恤,轻轻在靳如越身边躺下。
“你好好看看我是谁。”他摸上靳如越的腰窝,使坏似地按压。
靳如越下意识躲着翻身,却像只圆滚滚的失去竹子的小熊猫,正巧落在饲养员怀中。
小少爷缓缓睁眼,呜哇一声叫出来:“大和尚!你回来了……”
褚封追问:“你刚才做什么梦呢?”
靳如越不答,眼睛一闭开始装睡。褚封拿他没办法,捡起空调遥控器调高几度,“开这么低的冷气,是不是得打你屁股?”
“不是。”靳如越脆生生地答。
褚封舍不得折腾靳如越,简单整理好后便把他揽进怀里。两人在薄毯下相拥,不出三分钟,靳如越又困得睁不开眼。
“老公,你有没有给宝宝起小名啊?”他问。
褚封说有。
靳如越好奇,可褚封偏要卖个关子。
六个月后,他们的女儿在景澜的医院出生。小家伙踩着年根的尾巴,差点成为第一个跨年宝宝。
靳如越依旧在昏睡,褚封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旁边放着宝宝的保温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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