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奚不知道陈越对自己的说辞信了几分,但大抵是一分也没信的。
秋猎后,陈越愈发繁忙,甚至连续两日深夜才回,回了也兴致不高,只是让白奚在床边跪着。
自娶妻以来他夜夜要白奚侍寝,此时的举动就像……他对白奚已经厌倦了。
白奚垂眸,那不是正合自己心意吗?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白奚不解,这里是陈越的后宅,谁敢在外面吵?
他很快知道了答案。礼教先生带着下人将他领去祠堂跪下,外头已经跪了许多妻妾。
陈家所有妻妾都要晨昏定省。
妻妾们跪在祠堂门口,听礼教先生的训导,侍奉夫主,延绵子嗣,不可有二心,不可忤逆夫主……与晨时训诫身体不同,昏时是为礼教,规范奴妻奴妾的言行与思想。
从烈日初斜跪到日落。
陈家妻妾们脸色苍白,有没跪稳的,便直接被拉到一旁,分开腿用鞭子鞭笞逼xue,打完继续跪,却更加跪不稳了,继续拉到一旁鞭逼,无论怎么哀求,冷面的训诫师们都不为所动。
多次反复下来,命都去了半条。
太阳彻底落山之前,便开始考核妻妾家规,或更直白地称为性奴守则。
如何侍奉夫主,何为标准跪姿,如何伺候晨尿,扒逼挨打,床上如何yIn叫,禁止射Jing……规矩严密,详尽到每一个细节都有严格的规定。
答错便打手心,一通问答下来,答得好的也要手心通红浮肿,答得不好则整只手都被打得鲜血淋漓。
白奚垂着头,他从未接触过这些家规,自然答不出来。
好在礼教先生念在他初次跪规矩,仅仅是打得他手心红肿,手背都是红痕,便给了他一本家规,明日背不出来则要重罚。
白奚跪得膝盖生疼,摇摇欲坠,手也疼得失控抖动。
他入门以来从未跪过昏时的规矩。往日这个时候他大多被陈越带在身边,或是被弄得床都下不来,从未有人来叫过他
陈越娶他目的明确,最多顺便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用完就丢的下贱双性罢了,陈越根本不在乎他思想如何,有这个跪规矩的时间,倒不如伺候他。
至于现在为什么要跪规矩了……白奚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想必是陈越觉得他不听话,用着不顺手了吧。
陈越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他不会亲自动手教训白奚,也没人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但只要做错了事,马上便会有惩罚。
他的所有物竟敢擅自寻死。哪怕白奚说得天花乱坠,陈越果真是一点没信。
陈越的后宅,没有他的允许谁敢擅闯?
白奚当然知道如何结束这种刁难。
陈越到家时,他的妻子依旧赤裸地跪在地上迎接他。
这么些天过去,白奚跪得标准了许多。撅tun,分腿,露逼,腰肢下塌露出幽深腰窝,背脊雪白而削瘦,屁股撅得极高,ru头却必须磨到地面——一个随时能被后入的姿势。
唯一不同的是今天白奚手里还举着一碗汤。
“深夜寒凉,家主喝碗汤暖暖身子吧。”
陈越皱眉,他从不吃旁人给的食物,平日里的每一道菜都经过严格的检查。
“不必了。”
他正脱着大衣,垂着头的白奚却膝行几步靠近,“家主尝一尝,好不好?这是奴熬了许久……”
浓汤被脱下的衣物打翻,顿时满地的狼藉。
陈越:……
白奚却以为自己惹了家主生气,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家主别生气,是奴没拿稳,奴不是故意的,家主饶了奴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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