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芯完全没察觉出来自己被长辈作弄了,还真的很是老实的开始想了起来。但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想到的优点,刚才婶子全部说过了。她若是照着说,好像有些不大合适?思及此,田芯抬眼又去看对面的人,不想再次撞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莫名升起一种诡异的错觉。错觉对方一直在盯着自己。当然,真的就是一瞬。田芯很快就将脑中有些跑偏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同时也想起了之前,汪副团长将衣服脱掉后露出的肌肤颜色。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很是认真的夸赞道:“他很白!”啥?完全没有想到小姑娘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众人呆滞了一瞬后。钟毓秀先带头大笑了出来,边笑视线还不忘往笑容僵硬的林坤身上扫。别说,这孩子随了梅子,从小到大一直是白皮子。但这年头,夸男人白,可不是什么好词来着。甚至有骂人小白脸的嫌疑吧?想到这,所有人无视汪临坤的窘迫,笑的更加大声了。只有田芯不明所以的追了一句:“二姐说,一白遮三丑。”众人哈哈哈,别说了,越描越黑了。晚上。担心孩子们夜里梦魇,所以晚上双胞胎跟大人一起睡在了床上。家里的床不如岛上的炕床大,只18米的宽,一家4口人挤在一起,难免放不开手脚。但小孩子们没有这个概念,欢喜的在床上蹦哒转悠。再加上下午睡的多了,Jing神头十足,一直闹腾到晚上11点左右,才将小祖宗们哄睡着。因为怕压到孩子,所以睡在最中央的是娄路回。他给孩子们盖好被子后,有些疲惫的抱紧妻子,感慨道:“幸亏咱们只有两个孩子,再多得疯了。”田宓安抚的拍了拍丈夫的后背,一脸的心有戚戚:“可不是,那些个生十个八个多太有本事了,就算大的带小的,也够呛。”话音落下,不知道为什么,两口子的脑海中同时出现了,浑身爬满闹腾的孩子的画面,顿时就哆嗦了下。不行,得亲一个压压惊。担心孩子突然醒了,然后再出去童言无忌一回,那夫妻俩的脸都不用要了。所以最后,两人真的只是亲了亲,什么坏事也没敢做。当然,这其中,不乏有田宓对于丈夫下午出去的后续的疑问,她给自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好,才懒懒问:“你跟爸查到那幕后指使者了吗?”这厢娄路回调整了几下呼吸才回:“那人得了绝症,医生说活不过两个月了,为了给家里留一笔钱,所以才敢下狠手。”雇凶杀人?田宓第二天。田宓起床的时候, 娄路回已经出去了。昨天晚上他有说过,最近会比较忙碌。知道丈夫在忙什么,田宓心里虽然担心他的安危, 却也明白,暗地里的毒瘤一天没有拔掉,就没有一天的安稳日子。“甜甜,今个儿有你喜欢吃的豆腐脑,回回一大早去买的。”楼下客厅里, 正抱着孩子与邻居们聊天的钟毓秀听到动静, 下意识的回头看过去。见是儿媳,便笑着提醒。没想到家里会有这么多的人,田宓扫了眼墙上的挂钟, 很好,才六点半,不算很晚。她没有急着去厨房, 而是先来了客厅, 与各位婶子们打了声招呼。“妈, 芯芯呢?”与众人闲聊了两句,田宓抱起扑过来的闺女, 四下张望了一圈,这才发现,没看到三妹。芯芯这姑娘不像她,每天早上跟着起床号就能起床, 哪怕休息,也是这个作息。“在房间呢, 临坤那孩子在给她上课。”果然不愧是三妹, 田宓心里正在佩服她自律与勤恳时, 耳边就传来了一道温和的女声:“毓琇?小汪同志是跟你儿媳的三妹在处对象吗?两人还挺相配。”这话一出,其余几人也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今个儿大家早早过来,是听家里的男人们说了昨天的事情,过来安慰一番的。当然,个别人也未尝没有八卦的心思。都在一个家属区里住着,汪临坤与田芯刚来那天,就被大家看在眼里。后来打听间,又知道了两人的具体情况,难免就动了心思。五六十岁的年纪,基本都退休了,在家里闲的慌,很多人都爱给人说媒。当时就有好几个人想给田芯介绍对象。只不过被钟毓秀一口回绝了。在她看来,那些人介绍的男同志,就没有一个过得去的。甚至因为这事,钟毓秀还气了好几回。她就是想不明白了,诚心给人介绍对象,好歹掂量掂量双方合不合适再开口吧?居然还有那大了芯芯十几岁,二婚带三个娃的。怎么好意思开的口?若不是顾忌着邻里邻居的,钟毓秀当时都要骂人了。当然,就算没骂,她的脸色也很不好看。都不是蠢人,见她这般维护儿媳的妹妹,后来便没人再提了。如今开口的这人是曾参谋长的妻子王芳,也是平日里跟钟毓秀处的比较好的。钟毓秀虽然心里看好两个孩子,但那也是在自家人跟前才会调侃两句,外人面前,她还是要护着人小姑娘的名声的,于是她嗔了好友一眼:“瞎说什么呢?都是自家亲戚,芯芯那姑娘要考高中毕业证,其余几个孩子,每天都轮流给她上课,我家回回不是出门办事了吗?这不临坤那孩子刚好给顶上了。”王芳一脸讶异:“哎哟!我记得你前头说过,那姑娘还在学医吧?学这么些东西?那是真够幸苦的,不像我嫁那几个懒货”也不知道怎么的,很快众人的话题,又拐到了吐槽自家倒霉孩子上。见状,田宓好笑的摇了摇头,将粘人的闺女递给婆婆后,转身欲去厨房端早饭。不想经过三妹的房间时,发现她房间的门是开着的。显然刚才的话,她全都听在了耳朵里。但芯芯依旧在奋笔疾书,面上更是没有丝毫的不自在,反倒是汪临坤,耳根上还残留着不自在的红。将两人的变化全部看在了眼里,田宓虽然脚步不停的去了厨房,心里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之前她以为小姑娘是没开窍,所以一直抱着看汪临坤笑话的心态。但几次三番下来后,她才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劲。芯芯就算再没开窍,到底19岁了,尤其她上班的地方有好几位适婚的小姑娘。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难免会憧憬另一半,她当年再没谈恋爱的想法,看帅哥也会多看上两眼的。对了,她上小学那会儿,就已经知道喜欢夜礼服假面-地场卫了。所以她家芯芯这般清心寡欲的是个什么情况?心里有嘀咕,就连目前最喜欢的豆腐脑入口后都没有那么美味了。田宓心不在焉的吃完早饭,也没上楼,而是在客厅里陪孩子们玩,顺便听听婶子们的八卦,但眼神却时不时的扫向三妹的房间。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在她被各种脑补,弄的有些坐不住时,汪临坤总算从房间里出来了。见状,田宓立马拍了拍孩子们的小脑袋,让他们自己玩,才起身溜溜哒哒的进了三妹的房间。“二姐?”田芯从作业中抬起头,以为姐姐有什么事。田宓关了门,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才开口:“芯芯,我问你个事。”被姐姐严肃的表情给弄的怔愣了下,田芯以为出了什么事情,神情也跟着紧张起来,坐姿都不自觉的更端正了:“姐,你问。”“别紧张,姐就是想问问你,刚才婶子们开你跟汪临坤玩笑的话,你听到了吗?”田芯眨了眨眼:“什么时候?”田宓“就是她们问你跟汪临坤是不是在处对象。说你们很般配那话。”“哦听到了。”所以,这么平静到底是不喜欢,还是没开窍,又或是什么旁的原因?田宓倒没有觉得三妹一定要怎么样按部就班,才是一个正常的姑娘。就是突然发现这个年纪的姑娘,正是敏感的时候,她是不是得多关心关心?只是自己那会儿也是稀里糊涂过来的,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引导青少年啊?!想到这里,田宓又内疚了,觉得自己这个做姐姐的还是不够到位,她清了清嗓子,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问:“那婶子们那般开玩笑,你会害羞吗?”虽不解二姐为什么问这个,态度还奇奇怪怪的,但是田芯还是老实摇头:“为什么要害羞?我跟汪副团长又不可能,既然不可能,干嘛要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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