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夜,许绯半睡半醒,眯着眼看孟嘉荷穿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猜想,孟嘉荷是不是练过铁人三项啊?t力这么好。自己明明b她还要小上几岁,又是承受的一方,也不用出太多力气。现在却累得要si要活,身子b她熬两天两夜写稿子还要乏力。她动了动手指,指尖无力的在床单上g勒出几条线来,不等看清楚,又恢复成原本模样。可同样的动作,却在孟嘉荷雪se一样的肩背上画上了凌乱的淡红se线条,本没有任何美感,全因人生的活se生香,便让始作俑者感到面红耳赤,颇具yan情。
“我去工作,你好好睡一会?”孟嘉荷换好衣服,一晚上没睡,却也jg神抖擞,不像是c劳过度的人。
许绯别过脸,拿被子遮脸。“不睡觉g什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生龙活虎,床榻之事不但能当饭吃,还能当觉睡!”她可没忘记孟嘉荷昨晚一开始没顾忌她的反抗,又一次强行拉着她行那床笫之欢的事。
孟嘉荷一怔,立刻讨好地把手探进被子里,0到许绯的手,抱着她一阵撒娇求饶。“还气啊?是我错了,可你都要跑了,我再不留你,你要真不回来了,改天那长城就该换我上去哭哭了。”
许绯咬着牙关,心里想着自己在孟嘉荷面前大概是一辈子都没出息的命了。这不,她才一低眉顺眼的,自己就已然心软了,她抬手没好气捏了捏孟嘉荷那张漂亮的面皮。“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一有气,或是遇到不顺你心的事,就来欺负我,在我身上胡来!”每个人都有不如意,心事不顺的时候。每当这时候,各人自有各人的发泄渠道。有的人喜欢玩乐,有的人喜欢大吃大喝,有的人喜欢挥霍购物,反正各种方式都有。偏生这些与人无害的方式里没有一样是孟嘉荷喜欢的。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许绯就发现了。每当孟嘉荷脸se不好,或是眉心紧锁的,又恰巧是两人龃龉不合,生了口角。自己必然要被她按在床上一通折腾。似乎孟嘉荷在外面不管受了什么气,都只有她许绯这一个出气筒。
孟嘉荷搂住她,不愿意放手似的,隔着被子又0又亲的。她亲着亲着,声音又带了q1ngyu的哑。“那是因为我只能在你这里做自己”她摩挲着许绯的颈部,在后颈啄下两枚红迹,像是春夜里暗自盛开的两朵桃花。
许绯感受着她滚烫的唇,终于放软了所有冷淡。千日雪封又如何,遇到春天又怎能不消融。“好了你还要上班最近不是正忙”她从亲吻的间隙中艰难的提醒她,耳鬓厮磨的,那穿戴好衣物的人又压在了她身上蠢蠢yu动。
被许绯催着走的孟嘉荷却没有丝毫动身的想法,身子一翻依依不舍地赖在她身边,卷着她的发丝同她轻声说着话,许绯实在撑不住眼皮,连打几个呵欠,就意识一沉进入梦乡。
许绯一觉睡到下午,其实也没睡好,拢共加起来不过五个小时。枕边手机一直响个不依不饶的,她手指胡乱0索着划开,意识不清楚,连带着讲话也含糊起来。“谁?”
电话里一开始没声音,许绯都准备挂了。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她睡意顿时全消。“怎么会?杀人?!!!”那头声音嘈嘈杂杂的,她从伯母语不成句的哭腔中,只能勉强捕捉到一点信息。
她脑子里还是混乱一片,只知道方才的电话里伯母哭着说伯父买凶杀人,检察官跟警察方才从老宅带走了他,而伯母许是这几年jg神一直紧绷着,如今骤然遇到这种事,一向x格强y的nv强人竟一下子情绪崩溃到给自己打电话。她那个堂哥许庐yan呢?她从衣柜里随意挑了件衣服往身上套,一直到坐进车里,才从袖口中发现自己穿了孟嘉荷的衣服。“去岭安别馆”她捏着眉心,吩咐司机往许家老宅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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