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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雁稚回一年后,蒋颂通过一次疲惫导致的夜梦知道了自己的性癖是,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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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有意思。
蒋颂觉得自己对雁稚回不知从何时起产生的兴趣,特别有意思。
对她并不是一见钟情,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超越年龄和视界的纯洁爱情?况且她看起来还是个小姑娘。
他现在所有的怅然若失,全部要归功于雁稚回的努力。
日拱一卒,功不唐捐,雁稚回成功让他开始对她产生占有欲和保护的欲望。
那天在听筒里,蒋颂自己都惊讶于竟然那样敏锐地听出了雁稚回的声音。
她在问雁斌自己是不是应该先出去。语罢女孩吸了吸鼻子,不知原因是近日的流感,还是父亲的责备。
朋友管教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
各家的家教不同,他没什么必要去在心里思忖这些。况且雁斌就那么一个女儿,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真的讨厌自己的孩子。
但蒋颂还是开口把雁斌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说的是近日政府新批的项目,脑子想的却全是刚才小孩发抖的嗓音。
在他面前的时候,雁稚回很少那样,乖得不行,怎么会有人舍得责怪她?
他因此觉得特别有意思。
雁稚回对他的心意,没让他生出太多禽兽性质的狼子野心,却让他有了种想要把她掩在羽翼下的责任感。
短得到大腿的裙子,夏天贴着冰凉的座面吃冰激凌,不会腹痛吗?
吊带裙露着一大片干净的肩膀,连衬裙也不穿,会不会刺激皮肤敏感的地方导致过敏?
头发留得太长,会不会不利于毛囊的发育?还这么年轻,一大把长头发走哪儿带哪儿,学习生活里不会觉得是负担吗?
他没有给别人当爹的爱好,但是,但是。
蒋颂大概能察觉到自己这个状态不对,也清楚知道有的事情如果做了后患无穷。
流言是明面上的正经交流之后剩下的边角料,于他而言与垃圾无异,但十九二十岁的小姑娘未必能那么坦然地面对那些隐秘的闲话。
蒋颂感到困难,他有点分不清这种感觉——到底是对懂事小辈的喜爱,还是对女人的好感?
直到这一晚梦境的到来。
大概是因为隔了一段时间又见她,今天晚上睡得不算很安稳。
头发吹了半干,随便揉了几下后便如平时那样躺在床上,暗色的被子盖得齐整,蒋颂想着白日里雁稚回那副把心思写得明明白白的样子入睡。
因为没干透的头发,也可能是因为睡得不安稳,被子掩住了口鼻,脸上频频有轻微的接触出现。
由这种感觉制造出的梦境,是雁稚回如白天那样把一头长而黑的头发披在身后,骑在蒋颂身上,俯身来和他接吻。
明明白白的场面,将他心底的真实想法欲望显露无疑。
蒋颂渴求地把她按得更低,要和她的身体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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