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中旬已经是入深秋的季节,天黑的比以往更早些,唐非恬因为将钥匙扣落在学校,折返一趟。
回途过程中,一辆面包车从唐非恬身边呼啸而过,唐非恬吓一跳,迅速跳石阶上走路。而面包车在经过她的时候,忽然打开车门,从里面探出两个枯黄的脑袋,将她提了上去。
骤然经历这惊险刺激的一幕,女孩儿被吓蒙了,小脸惨白,两目空洞,浑身冰凉。
拽唐非恬上车的两个男人则是将她压在座椅上,四只手在她姣白的身上乱摸。
陌生又恶心的触摸感令唐非恬感到一阵恶心,忙大声呼救,“救……”
男人猛地低头,宽阔的圆脸投下一抹Yin影,对非恬yIn贱道:
“荒郊野外的谁能来救你?你越叫,我就越性奋,越想搞你。”
男人说完一口吻住唐非恬娇嫩的嘴唇,粗糙猩红的舌头蛮横的闯进少女温软的口腔,肆意横扫略多甜美的津ye。
唐非恬拼劲全力挣扎,就要咬合牙齿咬断突然闯进来的臭烘烘的舌头,可偏偏上下牙齿间抵入两根手指头,不允许她闭合。
对她发起舌头攻击的男人更恶劣的在她口腔玩起追逐游戏,腥臭厚实的舌头时而顶舔她的上颚,时而钻进她的舌下区,填满底部粗暴的摩擦敏感部位,又裹着娇舌吮吸,将她的舌头抿在齿间玩弄,直直的含至舌根。
楚楚可怜的口腔泛滥津ye,随着下嘴唇往外溢流,沿着下巴,潺潺的流过她的胸口。
唐非恬无力阻止面临的困境,更令她恐慌的是另一个男人竟然钻进她t血衫领口舔她的胸脯。
男人呼哧热腾腾的气息喷在少女温香滑腻的肌肤上,粗舌迫不及待的舔舐小而挺的ru房,一口塞进嘴里咂咂有声。
少女的珍珠泪惊恐的急落,腹部痉挛,手脚僵硬。
开车的男人从后视镜看到这么香艳的一幕,不爽的哼哼,吸引后排伙伴的注意力。
激吻唐非恬的男人猛然清醒过来,带着小脾气拍打座椅,嘴里骂骂咧咧:
“艹,不赶紧开车,就知道打断我的好事。想要是吧,来来来,让你看个清楚。”
分明可以呼救,唐非恬却已经吓得失声,面色惨白。
男人扳着两条细弱的腿,翘在前排靠背上,捋起长裙,露出娇滴滴的下体。
“喏,满意吗,好看吗?别他妈到时候看的开车撞死才好玩了。”男人喋喋不休的抱怨。
司机色色的舔舔嘴唇,发出赞叹之声,“小内裤还是海绵宝宝呢,真可爱。”
忙着吃nai的男人一听说小内裤,急忙丢了口中嫩rou,钻进唐非恬两腿之间,扒开小内裤,将脸埋入腿心。
带着处女芳香的生殖器官迷乱的他伸舌乱舔。
唐非恬感觉到自己羞耻的幽秘地带受到男人的侵犯,一根长舌在里头翻江倒海,就难受的想要呕。
何况还有三个男人,今夜的她注定躲不过这一劫。
甜蜜软糯的小香户被男人舔吸着,给两外两个男人给震惊坏了,忙拽扯他的头发,斥责道:
“Cao蛋了,我们都没看呢,你小子就迫不及待的上嘴,能不能考虑考虑我们。遇到个处女就扑上去开苞,小心他妈的我们弄死你。”
男人恋恋不舍的咬了口花苞,松嘴展览给前排男人看。
娇嫩的处子之xue被男人舔咬的shishi的,就像清晨一朵含羞待放的花骨朵缀着点点露珠,晶莹透亮,嫣红迷人。
男人一着急,猛踩油,很快便到他们的秘密基地。
三个人抬着一位心死如灰的妙龄少女进入废旧的房子里,将她放在布满灰尘的桌子上。
身体一落桌,唐非恬瞄准时机,踢开男人,跳下桌子就要跑,却被司机给抓住脚腕拖回桌子上,分别摁住她的手脚,用绳子绑在桌腿上。
唐非恬泪腺失禁,疯狂挣扎,挣扎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是绳子勒出来的红痕。
司机扳住少女娇嫩的腿根子,朝两个枯黄头发的男人努嘴,两人心领神会走过去拉绳子,将非恬完全绑在桌面,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能为力。
唐非恬听着耳边敏感的“綷縩”声,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啪嗒啪嗒跳,忍着恐惧卑微求饶:
“呜呜,求……求求你们放过我,要要钱的话,我家有的是……”
身材魁梧的男人根本不给唐非恬求饶机会,推搡旁边瘦弱男人扑在她身上,又将司机搡边上去,谋得他最早看中的小香户,歘的一下子将脸埋进白馥馥、光滑滑的幽xue,鼻子直接插入chaoshi的玉户之间顶弄娇嫩的媚rou。
扑在她身上瘦弱的男人并不执着于口交,扣少女的下颌,将臭烘烘的舌头塞进去填满芳润的口腔,直直的伸入口腔。
司机没得选,只得除去少女身上的衣物,趴在她胸口吃nai,抽打冰凉的胸脯,掐着ru头拽扯,疼的非恬面容扭曲,神色痛苦,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埋在香户里的舌头在柔嫩窄小的花户里畅游摆尾,牙齿啃咬薄嫩的花唇,舌尖在花xue中肆意探寻花洞,寻摸片刻就找到了洞口。
唐非恬感觉到粗糙有劲的舌头顶开她下面从未打开过的洞口,这种感觉令她愈发恐慌,仿佛整个人下秒就要破碎。
男人攮开幽秘的xue门,刺进逼仄的bi道内,从未有过异物入侵的小xue自然而言的收紧rou壁,连同舌根都包裹在里头,高温紧致的就像化在里面,与之融为一体的快感刺激男人的荷尔蒙,胯间翘起一根笔直的棍子。
唐非恬无力阻止男人们对自己的侵犯,只能闭紧睫毛,脑海中浮现一张清冷的少女面孔,正是这张脸使得非恬更加崩溃,她脏了,再也配不上清纯美好的她。
为何不是现在就死去,即使jian尸也保全她活着时候的清白。
男人大肆欺辱干涩的小xue,抻直舌头捅开脆弱的处女膜,舌尖霎时品尝到腥甜的味道,馋的他咂吮稚嫩的媚洞,底下的棍子益发滚烫坚硬。
男人边舔边伸下面撸管,蓄势待发。
司机吃咂娇小的ru房,手掌贴着另一只ru房揉拧、捏掿硬硬的小ru头,眼神飘忽,不停地飞向下面吃bi的男人,守株待兔。
男人咂咬的小玉门潺潺水流,抽回舌头准备用烙棍攻入小xue,司机突地起身,推开男人,举着一根三寸长的黑色小Yinjing率先插入bi洞之内,挺胯菗揷。
给男人气的白眼都要瞪出来,司机喘着粗气为自己狡辩:
“你都捅开她的处女膜了,也该我先享用享用,你要是把她捅松了,我咋玩。”
“呼,吼……哼”司机表情享受的运动,“好紧,真他娘的紧爆了,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唐非恬十分痛苦,面容惨白,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涔涔的流淌,握紧两手,指甲嵌入掌心,血珠一滴一滴的流出来。
男人们则是将她当做玩偶,轮番上阵,趴在她身上进进出出,舔咬胸脯,掐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
持续约一个多小时,终于结束漫长的侵犯,男人们怕在她身上留下把柄,将射在bi道附近的Jingye都擦个干净,又给她穿上衣服,送回拐她的地方。
唐非恬被丢在花坛里止不住的流泪,默默地撑着泥地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形容枯槁。
许夕颜为唐非恬换丧服的时候,看着她斑驳的肌肤,遍体紫红色的掐痕、咬痕,下体撕裂的严重,根本无法想象她经历多么惨绝人寰的对待,强烈的恨扎根在她心底。
许夕颜为给唐非恬复仇,不惜牺牲自己去勾引那三个,索性唐栎、唐覃阻止及时。
唐栎花钱查三个禽兽犯下过的罪行,将他们送进国外同性男子监狱,要他们尝尝被轮jian的滋味儿。
临了前,许夕颜去监狱见他们一面,问他们为何对一个无辜弱质的少女下此毒手,男人们得知自己将要被送进特殊监狱,怕以后得日子都在鸡jian中度过,跪地求饶放他们一码,作为交换,供出背后主谋是一个长相漂亮的少女。
身材样貌形容的和姚宛一模一样,许夕颜勒紧拳头,想要为唐非恬报仇,奈何姚宛的父亲有钱有势,很快被压了下去。
她爱恋的人已经离世几年,然而罪魁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活的潇洒不羁,甚至仍在伤害旁人。
许夕颜依偎着树干,仰头喃喃自语:“小恬,你告诉我,这棵树上哪片叶子是你?小恬,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她一直以为这一生少女都会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却不曾想生命如此短暂。
古树上矮小而又不起眼的枝桠上,一片黄绿色的叶子轻轻的脱离枝根,徐徐的随着气流晃荡飘至许夕颜的左肩,随着胳膊下滑落至土地上:
“唐非恬,如果可以,但愿我一生从未遇见你,虽然我的人生是灰色,但不至于如现在这么绝望,既然你闯进我的世界,在我的人生掀起了波澜,就要对我这个人负责,又为何无情的离去。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从来没有觉得你脏啊,若是你嫌弃自己脏,就让我来洁净你,为何连小小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我的时光、人生、世界跟着你的消亡而消亡了。”
许夕颜悲伤道,唐非恬的自杀给她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心口上被剜了一块rou,血淋淋的,随着时间的流动而结痂,轻轻一撕,血流成灾,好不了了,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心口上的伤一辈子都治愈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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