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秋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是在一个红彤彤的房间里。他冷静地回想了一下,才记起这是玲姨推他进来的房间,也就是她女儿的房间。那么问题来了,他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他努力搜索着昨晚的记忆,想起自己进入房间后,似乎看到了什么,但紧接着就感到一阵头疼,然后昏倒了。段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是这个房间有问题?还是玲姨有问题?难道,自己是被下药了?
想到这里,他赶紧掀开被子,结果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身子!段秋顿时一惊,心想:我不会被劫色了吧?他急忙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上后,心中的愤怒如chao水般涌来。
自己竟然被算计了!段秋怒气冲冲地一脚揣开了房门后,大步走下了楼梯。他的步伐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在发泄心中的怒火。走到一楼客厅后,他大声喊道:“玲姨,你给我出来!”
等了一会儿,玲姨慢悠悠地从客厅的侧室里走了出来,笑容满面地对段秋说:“早上好啊,小秋。”段秋尽量压抑住怒火,Yin沉着脸问:“我为什么会睡在你女儿的房间?”
回想起醒来后的情景,他就感到一阵恶心。玲姨却理所当然地说:“你和南南成了夫妻,不睡他的房间睡哪?”段秋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我什么时候跟你女儿成亲了?你开什么玩笑!”
玲姨这才听清了他说的是女儿,不禁有些糊涂地指着自己,说:“我女儿?我什么时候有个女儿了?”然后她突然明白过来,笑着指着段秋说:“哎呀,小秋啊,你搞错了,我家南南是个男孩子。”
段秋彻底懵了,他记忆中的那个可爱的女孩,竟然是个男的!而且,他俩居然还成了亲?顿时,他感到一阵晕眩,仿佛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中,既无法接受这件事,又充满了诸多疑问。
看着有些茫然的青年,妇人走过去牵起他的手,轻拍着他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你和南南已经是夫妻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不指望你孝顺我,我只希望你能和南南好好过日子,多疼爱他一些。以后我名下的产业都是你的,你喜欢这间屋子就搬进来住,不喜欢住这里也没关系。你就等同于是我半个儿子,妈会好好待你的。”
段秋根本没有心情听妇人说什么,他的心里充满了混乱和疑惑。他抓住了一个重点,那就是他昨晚并没有见到所谓的“兰兰”!昨晚玲姨还说“兰兰”有话要跟他说,结果只是哄骗他进了房间!
“您儿子呢?让他出来见我!”段秋烦躁地甩开了妇人的手,浑身散发着一种狂暴的气息。让人光看着就觉得心惊胆跳,可惜眼前的这名妇人却一点儿也没受到影响,心情还是那么的愉快。
“好好好,我带你去见他。”妇人说着又伸过手去牵对方想将他带去哪里,结果这一次却被青年给无情地甩开了。
想起昨晚就是这个样子被她牵着鼻子走,结果自己遭遇了什么?段秋越想就越气,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愤怒低吼:“您让他出来,我就在这见他!”
妇人怔住了,然后呐呐地说:“可是……你早晚也要去那个房间里看看的,等我不在了,就由你来供奉了。”
青年眉头紧锁,觉得妇人的话越说越离谱,他觉得她简直像个神经病!
“玲姨,您是不是疯了!”段秋忍不住骂道。然后深呼吸一下,决定不再跟她纠缠。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现在,他想要做的就是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段秋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带着一股无法发泄的愤怒,他离开了这个奇怪的别墅。
妇人并没有拦他,只是两眼空洞地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南南啊,虽然你嫁了人,但有空也要回家看看妈妈,带小秋一起回来吃饭,知道吗……”
当段秋走出别墅,走到行道上时,昨晚见到的那辆劳斯莱斯又驶到了他的面前。车里的司机落下了车窗,面无表情地对他说:“姑爷,太太让我送您去上班。”
“姑你妹的大爷!”段秋气愤地咆哮了一声,狠狠地瞪了司机一眼,然后不再理会对方,径自走远了。他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手机,叫了一辆滴滴车。
司机并没有跟上来。
在路口等待了五分钟,车辆终于到来。上车后,车子驶出了一段距离,青年才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他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气。那双清澈明净的眼睛里,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涣散。然而,当他低垂眼帘,看到左手无名指上的黑金戒指时,一丝惶恐的神色迅速闪过他的脸庞。意识到自己的恐惧后,他烦躁地死死地抿住了嘴唇,仿佛在与某人怄气一般。
天哪,那个玲姨真是个疯子!然而,他却离奇地相信了她的疯话。他确实遭遇了一件令人惊悚的事情。尽管他不清楚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状况让他意识到自己经历了什么。刚才面对妇人时,他情绪激动得无法思考,现在心情平静下来后,他开始从妇人的话中进行分析。首先,妇人说他和她的儿子成亲了。无论这荒唐的事是否属实,但他确实睡在那间布置成婚房的房间里,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只婚戒。而这只该死的戒指,竟然……段秋试图将它脱下,却发现它似乎镶嵌进了他的皮rou里,无论怎么努力都脱不下来,最终手指都被弄红了,他才无奈地放弃。
其次,玲姨口中的供奉,让段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很容易将这件事与他最近经历的荒诞事件联系起来。而且,那个名叫“兰兰”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身,这不禁让段秋猜测:兰兰,难道是一只鬼吗?
这个念头一出现,段秋顿时感到太阳xue一阵抽疼。他心想:我到底倒了什么八辈子大霉啊!
直到车子停下,前方传来司机颤抖的声音:“客客客人……您您您的……目的地……到……到了。”段秋的思绪才被打断。他奇怪地看了司机一眼,然后下了车。车门关上的瞬间,司机就“咻”地一声开走了。
段秋不知道,他上车后没多久,原本想与客人闲聊几句的司机大哥,突然从内视镜中看到青年的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那人脸色惨白,身着红色长褂,黑眼珠子冷森森地盯着他,吓得司机一哆嗦,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作为开车十几年的老司机,他自然有些见识,不用多解释也知道,这个突然出现在车里、打扮成这副模样的“人”究竟是什么。只是大白天的就遇见了鬼,老司机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心想赶紧送完这位客人就收工,回家拜祖宗去吧!于是,当段秋下车后,他立刻逃之夭夭。
段秋来到b组后,迎面冲来一个人。那人差点撞上他时及时刹住了脚步,随后露出一副活像丈夫不回家过夜的怨妇表情,控诉道:“你昨晚去哪了?一整晚没回家吗?今早去你家你都不在,语音你也不接。现在看看你,昨晚的衣服也没换,你这是在干嘛?”
闵琪吧啦吧啦地说着,就差一手插腰、一手指着鼻子的形象了。
突然,闵琪凑近段秋,嗅了几下,因为,他从对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而且显然不是他常闻到的巧克力香。于是,他立刻换上一副八卦的面孔,好奇地问:“咦?你身上怎么有别的香味?是哪个美女的?”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闵琪知道段秋从不使用香水之类的物品,用的沐浴露都是薄荷味的。他身上的巧克力香是因为吸了黑鬼香烟,所以如果他身上有了其他香味,那肯定是来自别人。
段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昨晚的事情。至于闵琪所说的香味,他更是难以启齿。沉yin片刻,他最终选择了沉默,绕过闵琪直接向锋叔走去。现在,只有锋叔能帮助他。然而,他还没走近,锋叔就立刻对他摆手,大喊:“s!s!”
段秋不明所以,但还是停下了脚步,心急地向对方说:“锋叔,我有急事跟你说。”
锋叔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示意他不用讲,然后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做出跟唱戏人一样的动作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不是讨论你事情的时候。你也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事的。昨晚我还去了我表弟那里给你拿了道符,本想替你消灾挡难。现在看来,你的身上已经有更厉害的东西在保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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