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么?”
雪宝被爹爹亲得晕晕乎乎,先是呆呆点头,嘴巴吧唧几下,品到一丝余味回甘,最后才想起酒ye入口时的奇怪呛人,怕爹爹还喂她,急急忙忙道:“好喝的,但是不想再喝了。”
说完她又补充一句,“爹爹也少喝一点。”
柳寂温和笑笑,听从宝贝儿的劝告,推开酒杯不再续饮,薄唇凑到她耳畔,问道:“那想不想再亲爹爹?”
好怪,爹爹今天怎么了,总是拉着她做奇怪的事,不过和爹爹亲吻的感觉很美妙,雪宝很喜欢,于是缩在她爹怀中害羞点头。
笃笃笃。
狗男人还没吻到nv儿,外面又响起敲门声。
已经入夜,柳寂不放心让宝贝去开门,将雪宝放回座位,“爹爹去看看。”
来者正是下午刚离开的周潜,他身后跟着的两名下人,一人手捧jg致礼盒,另一人拎着菜肴和一坛酒。
“为何开门的是你?我的雪宝儿呢,我要见雪宝儿。”周潜看到开门之人是柳寂,嬉皮笑脸故意惹狗男人生气。
柳寂面se一寒,作势就要关上大门,周潜趁机从门缝挤进来,“别别别,别这么小气嘛孤言兄,你的雪宝儿,你的。”
雪宝还在小口喝排骨汤,看到来客,马上放下汤碗站起来问好,“周叔叔好。”
“诶,雪宝真乖。”
周潜自下人手中拿过礼盒,递送到雪宝面前,“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
“谢谢周叔叔。”雪宝乖巧道谢。
其中数支珍贵的花钿步摇,周潜本yu和好友结作儿nv亲家,礼物备得十分厚重。
养nv也是nv儿,至于家世门的柳寂迟迟听不到呼喊,走到房门外担心问道:“宝儿,洗好了么?”
“洗……洗好了……”
柳寂推门而入,就看到雪宝裹在被子里,sh漉漉的头发打sh被褥。
他将闺nv从sh被子里捞出,用g爽的部分重新裹好,取了布巾坐在床头,轻轻拢起雪宝乌黑浓密的长发,擦去纤白脖颈上的水渍,才慢慢擦头发。
“洗完怎么不唤爹爹?这样闷在被子里,不小心着凉怎么办?”
雪宝又羞到说不出话,就安静乖顺地趴着。
清楚看到她红扑扑的脸颊,和窜至耳后的红意,柳寂眼中闪过笑意。
“懂了,宝宝长大了,开始嫌弃爹爹了,所以才闷着不愿意喊爹爹,也不愿意和爹爹说话,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嫌弃爹爹,也没有不愿意和爹爹说话。”
雪宝红着脸抬头急急反驳,稍微激烈的动作使得盖在身上的被子抖落一点,露出莹白细腻的肩背。
柳寂眸光一暗,喉结滚了滚,擦头发的手微顿,向下移动。
就在要抚上柔肩时修长的手指犹豫颤动,最后没有落下,转而重新抚上雪宝的发顶,声音隐约带着ye,“哦?”
雪宝绞尽脑汁想着要怎样和爹爹解释,好叫他不要伤心。
小呆瓜还在想要怎么说的时候,他已经擦好头发,起身打开柜子另外取出一床被子放到床上。
“今晚盖着这个睡。”柳寂说完就去倒水,收拾浴桶。
等他收拾好,小丫头依旧裹在cha0sh的被中,蒙头在想什么。
“换好被子早些睡觉。”柳寂00雪宝的脑袋,准备转身出门。
“爹爹。”雪宝喊住他。
“不想睡觉?”他走近,笑问。
雪宝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话语被他不再隐晦的炙热眼神惊跑,无所适从,下意识就想往被窝钻。
大手拦住匆忙向被窝乱拱的小脑袋,一把掀掉她身上cha0sh的锦被。
“爹爹……!”雪宝慌乱蜷缩起身子,羞涩地像只小兔子。
柳寂拉开g燥的被子重新围住她,逗弄道:“宝宝在怕什么?身子不是昨天都被爹爹看光了?”
他提起昨天的事,雪宝眼神躲闪,不敢看人。
柳寂身t前倾缓缓靠近雪宝,在浅笑时会露出梨涡的脸上落下轻似羽毛的一吻,嘴唇试探着向她唇角移去,在上面轻柔亲吻。
雪宝没有躲避,他才轻轻吻上她,薄唇印上她的,克制而缠绵,由轻及重,慢慢加深。
雪宝年纪小,又因幼时患病而脑子迟缓,在情事上懵懂不开窍。
柳寂不敢太过急躁惊吓到她,想慢慢捂热这颗小石头,循序渐进引导,教她何为情ai。
可毕竟朝夕相处,父nv俩又远b旁人家的父nv亲密,几乎算是贴身伺候照顾nv儿的柳寂难免情难自抑,做些出格举动。
柳寂轻吻雪宝,淡se的薄唇轻轻在nv儿唇上摩挲碾蹭,滚烫气息席卷雪宝。
他就这样轻蹭着,好不容易稍稍加重一点力道,却在下一刻急忙后撤三分,吻又如鸿毛般轻盈。
既没在气头上,也没有饮酒上头的男人冷静克制,没有太过逾矩,嘴唇逐渐上移,吻落在雪宝的眼睛上。
他的喘息声愈重,雪宝满脸红晕,安静而羞涩,想去抱爹爹,却忘记自己此刻身躯ch11u0。
两条纤白玉臂缠住柳寂的腰,柔软丰满的suxi0ng贴上坚实的腰腹,本就因她而起的澎湃情cha0大有收敛不住之态。
柳寂下t胀得发痛,ygbanban一大根竖在胯间。
早在对nv儿生出无耻畸念之时,道德就已经出现裂隙,更何况夜以继日地肖想她,他早就做不成什么正人君子了。
早晚都该是他的人,现在对她做一些过分的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被q1ngyu折磨到头脑发昏的柳寂说服自己,正要回抱怀里的温香软玉,雪宝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光着t儿,瞬间又缩回被窝。
要顺从yuwang可b克制yuwang艰难得多,虎兕一旦出柙,可就再难拘束回笼。
恬不知耻的老男人g脆踢掉靴袜shang,连人带被搂于怀中哄唆,“宝儿许久不曾与爹爹同寝,都和爹爹生分了。”
只在刚被收养时跟着爹爹睡过一段时间的雪宝脑子懵懵的,哪里就和爹爹生分了?
“我没和爹爹生分呀。”在这个世上,她和爹爹最亲密了。
“生分了。”柳寂笃定道,大手不声不响探入被中,先是试探x地在nv儿温软的腰肢上徘徊流连。
“你如今一心念着嫁人,总想抛弃爹爹,不要我了,还不算生分?”
他一边信口雌h,一边在雪宝的肚皮上r0u来捏去,暗中朝上蔓延。
“我都说不要嫁人了,要和爹爹一起离开这里的,没有不要爹爹。”雪宝认真地说。
“我的宝儿岂可不嫁人?要嫁人的。”狗男人不安分的手已经窜到雪宝x上,拢住少nv傲人的小白兔大肆r0un1e,雪宝受惊想含x躲避,却被他彻底剥开裹在身上的被子。
“爹爹!”雪宝蜷缩身躯,r儿却一直被他抓着,无从躲避。
柳寂顺势压到雪宝身上,手底握着饱满的x脯狎戏不停,含x1粉neng的茱萸,嘴里含混出声,“宝宝这里好软,好香,爹爹好喜欢”
原本乖巧贴在x前的rujiang被他x1得胀y挺立,su麻之感流窜至雪宝全身,她想推开爹爹,四肢却莫名发软无力。
要推人的手软软挂在男人肩头,倒像极了拥抱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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