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处理完后,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我确实无法返回宿舍了,于是,就高兴地搂着老婆的腰,与他一同回家去了。
姚蒽瑶一看见我,立刻兴奋地扑过来,紧紧抱住我,仰头开心地问我:“哥哥,你今晚是不是在这儿过夜呀?”我微笑着点头,问她想不想吃夜宵。姚蒽瑶连忙点头说想,还说要亲自为我做夜宵,但我告诉她我已经叫了披萨。一听到披萨,姚蒽瑶就高兴得转圈,果然,任何小孩都是抵挡不住披萨的诱惑。
吃完夜宵后,我就催促她赶紧去刷牙睡觉,因为小孩子本来就不应该熬夜,并且告诉她,明天我会带她去学校。姚蒽瑶听后很高兴,乖乖听我的话照做了。进卧室之前,她问我要了她外婆的小蜜蜂。这只小蜜蜂我一直随身携带,听姚蒽瑶突然想要它,加上她眼底闪过的一丝伤感,我猜想她可能是想念外婆了。我将还在沉睡的小蜜蜂交给了她后,安慰地摸了摸她柔软的头毛,温柔地对她说:“晚安,我可爱的小妹妹。”感受到我的温暖,姚蒽瑶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开心的笑容,“晚安,我帅气的哥哥。”
等姚蒽瑶关上房门后,我才转身离开。说起来,我那条金蛇,也都还在“冬眠”中呢,也不知它啥时候才醒。
当我走到庭誉的房门前,他正好拿着一套衣服走出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衣服,考虑到你有时可能会在这里过夜,所以我提前准备了几套。”说这番话时,他的耳尖微微泛红,那羞涩的模样犹如初婚的新娘。我对此深感喜欢,接过衣服的同时,递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银行卡,解释道:“以后这张卡里每个月的工资,就交给你了。”原本我想说的是作为姚蒽瑶的生活费用,但看到庭誉这副腼腆的模样,就立刻改口:“这是我给你的家用。”
其实,按照我对国内刑警工资的了解,我猜想最多也就六七千左右。欧阳庆当初并没有明确告知我会按照哪种级别的刑警来支付我的工资,如果是按照最低级别的,那我可能就只有四千多,这比我的零用钱还少呢。当初我并未太在意这些,但现在不同了,我可是要养家的!等到月底工资一发,如果真是按照最低级别发工资给我,那我必定要向欧阳庆表达我的不满。要是钱真这么少,我就会考虑从我的零用钱里补贴,或者,大不了我去捉鬼来攒钱!
庭誉原本有些犹豫,但看到我坚定的态度,并在听到“家用”这个如此亲昵的词语后,他就欣喜地接过了我的卡,耳朵因羞涩而变得更加通红。我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告诉他:“密码是我的出生年日,199713。”庭誉点点头,表示记下了。他通红的耳朵让我忍不住抿上一口,他抬头看我,眼中带出一丝水汽,说:“我记得你的生日是一月十三。”
由于庭誉之前给我录过口供,所以他知道我的生日并不奇怪。但我居然知道他的生日,庭誉表示很惊讶。
“我也记得你的生日,七月十四,好像快要到了呢。”
你怎么知道的?”但话刚出口,他就突然想起,之前他让陈德华帮忙买车票时,曾拿出过身份证给我看。
但实际原因并非如此,我没有告诉他,在此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他的生日,因为我知道一旦说出原因,他后面肯定就会追问一句,或者是心想:“如此说来,凡是属蛇且一月十四出生的人,不都全是你老婆咯?”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就——啊好尴尬啊,这么尴尬的问题就别讨论了。
于是,我故作神秘地一笑,对他说:“因为你男人我厉害咯。”接着,又神神秘秘地逗他:“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庭誉表情酷酷地看着我,但通红的耳朵和眸光中的潋滟却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看到我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虽早有准备,却还是被我突然的单臂抱起而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我像个采花贼一样,“哈哈哈”地笑着,将他扛进了浴室。庭誉没有挣扎,淡定地将银行卡放到了经过的柜台上后,两手揪着我的衣服。当我放下他时,他才松开手。
“我们一起洗澡吧。”我撒娇似跟他说,双手已从他的衣摆下摸进了他的胸膛。他的双ru被我一揉,嘴唇立刻发出了动听的呻咛。我趁他张嘴的一瞬,覆唇伸舌了进去,细细柔柔地亲吻了起来。
庭誉恍惚间,就被我剥得一干二净,赤裸着站在我面前。美好的rou体令我勾起了一抹愉悦的笑,我同样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庭誉看着我健壮的身体,红自耳朵蔓延到了脸上,再从脸上延展到了脖子上。明明表情很冷静,酷酷的,可这羞涩的红却让他看起来就像喝醉了酒,微醺的状态实在诱人。加上他眼尾泛红,微微躲闪略带羞涩的眼眸,更让我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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