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性交易场所要说在傅世谦眼里看来没什么新奇的,都是潇洒风花雪月之地,但好在是高端场所,平日里接待的达官显贵自然不少,保密工作做得是相当不错的。
事实上哪些有钱人没有些发泄性欲时的特殊癖好,傅世谦也并不避讳在风月场所抛头露面,对于外界来说,失败者叫不检点,而成功人士这种潇洒叫做风流。
可即使是这样,见多了各界名流的老板接到电话,听到商会长要莅临现场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甚至一时间以为是诈骗电话,直到对方给出具体到达时间,让他们去准备好。
打个比方,就好比秦始皇突然要去ji院里选妃一样的令人觉得震惊,但傅世谦依旧这么干了,老板也只能让下面管事的立刻把最好的性奴安排好。
在北地嫖娼合法,但保障的只有嫖客,虐待奴隶本就是人之常情,没有谁会在乎死于床笫之上的性奴,所以一些性癖独特的客人总会找地方发泄,而这里就成了他们的乐园。
性奴的品种有很多,专门豢养的金丝雀充当宠物,或者像刚刚那只女奴一样,Jing养出的成品随时等待主人的荣宠,相较于前两者更惨的,就是在这些风月场所接客的奴隶。
如果是普通的场所还好,接待的都是些正常的中产阶级,这些人往往Cao一顿发泄一通就过去了,空瘪的钱包也不支持他们玩更多的花样,而在高级场所就与之不同了。
有钱人的爱好总会那么怪,钱到位了,让奴在床上干什么都不能拒绝,就算让他现在去撞柱,奴隶也只能义无反顾地赴死,还要死的凄美可人。现在到来的傅世谦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男人在接待的迎接下被领往一处包厢,与其说是包厢,更像是一处大厅,有舞台有音响,墙上也挂满了眼花缭乱的刑具,天花板是镜子,结合这里的场景,舞台后的led屏亮起傅世谦都在猜测会不会播放的是色情影片。
虽然他爱的肤浅,有每个商人的共同特点:爱钱又爱美色,却不是耽于享乐之徒,出入这种地方少之又少屈指可数,本来今天也不会来到这里,可惜不得不承认,他们那条猎奇的引客广告拍的确实不错。
傅世谦从来都很理性,不觉得自己这是冲动,反而觉得是一种有趣的缘分,他所做的只是在消除内心烦躁的同时,顺应天意追求这份缘分。
男人在正中的沙发上落座,身后跟着两位携枪的保镖,和一开始负责联系沟通的秘书。等着茶水上齐,会所接待立刻带着职业微笑贴到傅世谦面前,四十五度弯着腰询问:“您想要什么类型,或者我把我们这儿的奴全叫来,供您挑选。”
“服务倒挺周全。”傅世谦像是轻蔑的哼笑了声,摆摆手拒绝,“奴太多了sao气味太重,我想找点儿新鲜的。”说着,给秘书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掏出手机找到那条吸客广告。
常规的性奴太多,这条广告所宣传的就是他们这里的性奴不一般之处,光看视频中就觉得新奇,四五个奴被绑在铁架上前后展示着身体,有的男奴的鸡巴足有人的手臂那么长,有的被全身上下穿了不少的孔,都可以用来使用,有的被嫁接上了狗尾巴活像一只真犬……
接待的内心感叹,没想到传说中的商会长口味还挺重,不过到底也是见多了大世面,像这些白天压力大的人,晚上总要有地方宣泄内心的猛兽,说了句好的,立刻着手去安排。
沈星尧正趴在笼子里,啃食着地上饭盆里今天的晚饭,没有几粒米的稀水是他半天的能量来源,身为这众多性奴中的一份子的他,每天只要没有被叫去伺候客人,就要接受训奴人的调教,日复一日,吃饭的十五分钟是他唯一休息的时候,因为就算睡下也是被梦魇折磨。
正伸出舌头卷起那么一点米汤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熟悉又令人畏惧的脚步声,身边的一些性奴立刻不安地战栗起来,他也害怕地抬起前身,因为这是管理员的脚步声。
脚步声出现,意味着他们之中的一些人,要准备出去接客了。
他们这一波奴隶大多都生而畸形或者经历过各种各样的身体改造,专门为了满足性癖怪异的嫖客,而沈星尧是个双性人,自然就被规划纳入了这一品种。
这些经历过身体改造的奴隶本就身体负荷,每过一段时间总会看见死去几个,刚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沈星尧如同惊弓之鸟,每天都活在胆颤惊心之下,生怕下一个被虐待致死的人就是自己,直到现在已经被折磨打击得完全淡漠。
“贱种们都提起Jing神,今天晚上的大客户伺候不好,全都拉出去喂狗。”管理员打开奴隶仓库的灯,拍了拍手放着每次都会说一遍的狠话,开始根据接待的描述逐一打开笼子。
沈星尧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不要选自己,可管理员还是在他的门前驻足,打开了铁笼的扣环,随即朝着里面的沈星尧摔下狠厉的一鞭,“你怎么还在吃饭,快滚出去洗澡。”
“贱奴遵命。”鞭打已经是常态,沈星尧没有敢去顾及疼痛,爬出笼子对着管理员叩首,跟着其他被选中的人去往浴室清洗消毒。
他们像是被驱赶的牲畜一般,在管理员们的推撵下被冲洗干净身子,沈星尧因为被发现刚吃过饭,所以立刻进行了催吐,伺候客人的时候,他们从里到外必须都是干干净净的。
不知道这位客户是什么来头,管理员们比平时紧张得多,速度加快动作也有些粗鲁,掐住沈星尧的下巴,直接把一根十几厘米的木片塞到他的口腔,死死地压着他的咽喉,不一会儿沈星尧就传来一股恶心感。
身体生理性的反应,把吃进去的东西在一声干呕声之后全部吐了出来,零星能看见几粒还没有消化的米粒。又连着被催吐了好几次,直到最后连酸水都吐不出,演变成一阵阵的干呕后,对方才停下了手。
沈星尧眼角泛红,因为一次次的剧烈催吐也挂上了泪,额头上蒙上了一层薄汗,却还是被管理员掐着下巴问道:“吃过饭之后有过排泄吗?”
如果有,那他还需要去做灌肠和尿道清洗。“回管事的话,贱奴还没有。”沈星尧不敢撒谎,同时也在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去排泄,不然后庭和尿道又要在经受一些苦楚。
管理员又检查了一下他的性器官和各项指标,没问题这才放过了他,去检查下一只奴隶,沈星尧也如同流水线上待宰的羔羊,清洗好身子,与其他奴一起关进同一间大笼子里,被推出门接客。
他们坐着电梯下到一层又一层,一些接客比较多的奴认出要去的是最底层的包间,那里地方最大也最隐秘,基本上只提供给身份很显赫的客人使用,能一下动用这么多奴隶也真是大手笔,让沈星尧的内心不禁也多了分好奇。
但恐惧与逃脱这一劫的渴求还是比那微不足道的好奇更占据内心。沈星尧的长相虽然不错,但在这么多乱花丛中还不是最出众的,双性虽然难得,但和他一个品种的奴都被各种各样身体改造过,比他稀罕得多。
这位客人既然要这么多猎奇的奴隶那肯定口味独特,定瞧不上自己这只是下面多了一个洞的玩意儿,被一眼挑中的几率很小很小……他猜测着,同时也是安慰着自己不会被留下来接客。
直到那间包厢的房门打开,他被推了进去看见这位身份显赫的客人的全貌,他才知道自己的祈祷完全是功亏一篑,神明时隔多年再次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笼子外面,那稳坐高位,手里点着一根雪茄的男人,视线不偏不倚地锁定了跪在笼子里的沈星尧。
板了一路脸的傅世谦在看到自己想要的猎物之后,这才终于放松了眉宇,冲着笼中男孩勾了勾唇角,像是在说“你好。”
沈星尧霎时间只感觉自己的血ye回流,大脑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人影,眼泪也跟着夺眶而出,黯淡了多年的眼眸闪烁起了一身的星光。
流落到这里的这段时间,他做了太多噩梦,甚至已经分不清那可怕的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午夜时分,他无数次地梦见过这张男人的脸,因为那是他的主人,曾经的,最爱的。
很多年以前,仔细想想大概得有四五年了,傅世谦身边出现了一个相貌清俊的男孩,他经常被男人带去很多社交场所,奢华的名流晚宴、拍卖场甚至是洽谈国事的政务大会,都能在后台看到这人男孩的身影。
男人也从来不向大众吝啬介绍他的男孩,有人问起,他就会说:“他是沈星尧,不错的男孩儿,我很喜欢。”但从未表明过他们的关系,就连北地雪城的搜索百科上显示的商会长婚姻状况也一直是未婚。
渐渐地,大多数人都一度认为这是商会长的小情人,毕竟总能看见他们恩爱地拉着手,看见那男孩被商会长温柔地揽进怀里,看见他们亲密地进行着吻面礼,亲昵的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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