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意思无非就是在给他选择,自己现在在床上不答应他,那当初以今夜良宵作为报酬向傅世谦索要的条件也就自然不会应允,更何况在床上打断对方已经挑起的性欲,也会招惹男人的不快,之后他想出去打拼的请求肯定更加谈无可谈。
想到着,沈星尧权衡利弊之下,紧张地咽了咽喉咙,最后还是狠下决定,把手移到屁股的两块tun瓣前,极力地分开着屁缝,把股沟里的褶皱尽数展现出来,为了方便傅世谦的进入,也是让自己少那么一点疼痛。
“我想,说了随便玩就让主人随便玩。”嘴上是这么说着,可是沈星尧脸上先前洋溢的暧昧娇yIn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说话间的些许颤音,“就是……轻点。”
傅世谦用一句轻笑应了他,一只手抚上了沈星尧两边的大腿方便固定,鸡巴早已在屁眼口徘徊已久,男人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底部,用那圆润的gui头顶开了褶皱,沈星尧就是一阵闷哼。
后庭不像Yin道,不会分泌爱ye,只有肠道正常的黏腻,此时此刻用来润滑的也只有刚刚涂抹上地伴随着Jingye的唾ye,但对于那逼仄紧致的菊xue,和粗大的Yinjing来说,实属勉强。
可没办法,傅世谦喜欢粗暴,治国的那一套性格在房事上也同样受用,只是鲜少在沈星尧面前体现出来,毕竟他可不想用暴力的一面吓着他的小男孩,今天只是隐忍已久的个例。
别的那些个贱奴是用来发泄的,而他的沈星尧是用来宠着的。
男人一声低吼下,便整个挺身而入,伴随的是随即立刻紧紧包裹住他整根Yinjing的rouxue,和男孩一声凄厉的痛叫。沈星尧脖子后仰,前身脊柱应激反应微微抬起了腰,一下疼得被Cao出了泪花,甚至因为后庭近乎被撕裂的疼痛,前面硬了好久还没射的Yinjing此时软了下来。
“果然,星尧不喜欢疼的,叫得比上次还厉害。”罪魁祸首傅世谦相较于被一下Cao哭的沈星尧,表情看不出兴奋,反而略显平静,嘴上这么说着,却极度地享受着纳入式的快感,微微动了动跨。
那根插在他体内的巨物稍微动一点,就能让沈星尧疼得龇牙咧嘴,“当然不喜欢……啊啊主人别动了,别动了。”眼角流出的泪水顺着两边的太阳xue滑落到床单上,沈星尧疼到埋怨着傅世谦,边哭边喊着,却被男人连连顶撞。
都疼哭了肯定不喜欢,只是这么直白地从沈星尧的嘴里说出来,总归让傅世谦有些不快,带有惩罚性地加大着动作,还没等沈星尧适应,就开始了在菊xue中的抽插,一时身下的人疼喘连连。
男人的Yin囊一下下有力地撞击到男孩的tunrou上,发出那一声声清脆的声响,抽动的时的yIn秽搅动声也增加着两人的情欲,沈星尧的屁眼也只会疼得越夹越紧。
多年的温柔的形式已经把男孩调教出的耐受力消磨殆尽,沈星尧哭叫喊疼了十来分钟,一次次的抽插都让他无法麻木而习惯,Cao到大脑一片空白,到后来才猜到是自己说话不讨喜,努力着把疼叫转成娇嗔。
身下人的顺从对控制欲强的傅世谦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他插在那rouxue里的鸡巴Cao动得越来越快,整个人也压在了沈星尧的身上,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抚上男孩胸前隆起的酥胸,在掌心中搓揉着已然因为刺激而挺立的ru头。
因为疼痛感受不到一丝性欲,ru头的刺激也不足以分担,沈星尧现在不求高chao,只求尽快让傅世谦爽到。感觉到那根rou棒在体内贯穿穿行着,沈星尧一次次被顶起身,正好顺势与傅世谦的胸口紧贴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和男人全身都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这在冰天雪地的雪城就像是他们热情的见证,沈星尧感觉到压着他的傅世谦低喘声渐渐急促,傅世谦也意识到身下被一下下Cao弄着的沈星尧有些虚脱的恍惚。
男孩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用尽最后的力气抱住傅世谦的身子,将自己与他的距离贴到最近,用发颤的气音在男人耳边说着:“我虽然不喜欢疼,但喜欢主人。”
随即他又是一声吃疼的嗔叫,被傅世谦一下顶到了最深处,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声,一股热流有力地射进他的体内,疼痛随之扩大到最大又慢慢隐去,沈星尧才终于能松一口气。
傅世谦抽出射过的Yinjing,在已经脱力的男孩脸颊上亲了亲,沈星尧虽然无力了,但还是像只八爪鱼似的抱着傅世谦不松手,男人也无奈却享受这份温存,任由他抱着:“又被你的巧嘴哄到了。”
“主要是主人是心甘情愿被我哄骗的,禁不住糖衣炮弹。”沈星尧似是委屈地撒娇,依赖着傅世谦的温存,被男人事后的温柔而占有着,把刚才的眼泪尽数抹在对方的脸上,没力气了还不忘追问道,“是吧,主人你说,是不是也喜欢我?”
傅世谦从不否认这个问题,每一次都会顺着男孩的话说着,也不知道已经回答过多少次这个问题,但都不厌其烦地像这样抱着他再说一句,“当然喜欢。”
本来傅世谦晚上在书房处理政务就已经是加班到了深夜,和沈星尧又在床上折腾了一会儿,温存过后抬眼一看手机,都已经快要到十二点了。
傅世谦洗完澡后催着沈星尧也快去,被Cao到累得虚脱的沈星尧偷懒倒在床上不想动,要么就耍赖让傅世谦给他洗,最后还是一下被扔进了浴缸,看得出,男人也有些疲倦了。
虽然傅世谦今天没有Cao弄他的Yin道,但后庭却因为这才略带粗暴的性爱受创不小,沈星尧只能自己熟练地清洗着,比往常多洗了些时间。
等他再次洗完澡出来,卧室的床单已经换成了崭新的,他那张被爱ye浸shi的床单估计早被扔了,男人在某些事上总有古怪的洁癖,此时看傅世谦已经在床上躺下,均匀地呼吸着。
怎么他倒成了先睡的那个。沈星尧刚才洗澡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着自己先前提出的请求,高低要的就是傅世谦一句确定允许的话,他怕说出回答的那一刻:“我第一次和主人见面的时候送的是干花,现在有能力送鲜花了当然要补上。”说着,抬起前身主动往傅世谦脸前凑了凑,“玫瑰还是红着的时候最好看。”
没人会拒绝一朵美丽动人的玫瑰,甚至这朵玫瑰已经剥去了刺衣,傅世谦更不会推开,低头一吻便落在了沈星尧的薄唇上,兴许是刚刚摆弄了花的缘故,男孩的耳后还带着隐约的花的清香,此时此刻胜过一切调情香水的味道。
男人的吻带着绝对的掠夺,强硬的冲开他的贝齿,与沈星尧灵动的舌头纠缠着。傅世谦吻得太急太凶,仿佛要把男孩吞下肚去,可是却又不舍得用力。
傅世谦的气息愈渐加重,沈星尧感到自己就像被吸附到一团烈火中央,浑身滚烫,只能任由着他索取,可是又无法阻止,仿佛在探寻着甘甜的花露,要把自己吸食殆尽才算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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