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信辞今天做了一天的实验,脱了实验服就坐飞机奔游轮来了。
他本身就有些累了,所以没什么兴趣玩,陈礼森说他心情不好,他也懒得解释,抽抽烟喝喝酒,差不多困了就睡吧,明天还有没做完的实验和没看完的论文。
荣信辞睡过去前是这么想的。
但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有人埋在自己身下,正在卖力地伺候,他当即便醒了过来。
半硬不软的性器被含在shi热的小嘴里,一截小舌头在柱身不停地游动,双手还有技巧地按摩着下方的囊袋,却怎么都没法让他完全勃起。
荣信辞睁开了狭长的双眼,伸手便抓住了伏在自己身下人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今天不用伺候了……”
是孙夏。
好一段时间没见的孙夏头发剪短了,胸也不怎么明显了,现在他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含着荣信辞的性器,杏仁一样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和泪水。
荣信辞脸色很难看地说道:“怎么是你?”
孙夏心脏咚咚地跳,本来他就怕荣信辞,没想到还没给人口硬就给人口醒了,整个人身上冷汗热汗不停地交替溢出。
他是真的有些退缩了,想要将荣信辞的性器吐出来,却没想到他本来怎么都弄不硬的Yinjing突然硬了起来,直抵在他的硬腭,然后又向后面挤去。
“唔——!”
孙夏瞪大的眼睛,吸也不敢吸,吐也不敢吐。
“靠!”
荣信辞一把扣住了孙夏汗shi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体方向压,勃发的gui头流着咸shi的腺ye抵在喉咙深处,让孙夏整个人如窒息般瑟瑟发抖地挣扎,就像是钉了一角在展示板的蝴蝶,摇摇欲坠,却不会掉下去。
“你敢爬我的床!?”
荣信辞是真的生气了,烈酒的信息素瞬间就铺满了整个房间,开始动了起来。他越生气,就cao得越重,没一会儿孙夏就蜷缩着身体,不住地流泪、咳嗽,喉头却收缩着,像是主动按摩荣信辞的Yinjing一样。
太舒服……靠!
荣信辞不想承认,但是他爹的孙夏的嘴巴cao起来怎么这么舒服?
他稍微退开一会儿,让孙夏喘过气,然后又啪啪地挺腰冲撞,将孙夏的嘴当成了xue,肆意发泄欲望。
“唔……唔嗯……”
到最后荣信辞射出来的时候,孙夏差点昏过去,不过长年被调教的肌rou记忆存在,即便再累,孙夏都乖乖地将荣信辞的Jingye咽了,又将他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
荣信辞被孙夏舔着舔着又硬了,可他却冷漠地抽了出来。
“怎么敢来爬我的床?”
荣信辞心里有火,嘴上就更恶毒,“那对恶心人的nai子治好了吗?”
孙夏垂着头,也不回答,荣信辞气得隔着衣服去掐他的nai尖:“怎么还这么大!?就这么喜欢这对saonai子?”
他明知道这种病恢复不了那么快,或者说,如果孙夏对自己够狠,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身为医学工作者,他应当对病人将心比心,但他现在什么都忍不了。
孙夏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来爬他的床,而且这还是宋文爱的生日宴会,没有人带孙夏上都上不了船,再联想到之前陈礼森灌他酒的举动,荣信辞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这小兔崽子是听了陈礼森的指挥来爬的床。
“说话!”
荣信辞暴喝了一声,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掐着孙夏的一只nai子将他拖进自己怀里,强迫孙夏仰头看他,“刚刚吃鸡巴不是吃得很欢吗?哑巴了?还是……”
他又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地在孙夏的嘴里搅弄,“还是你这张嘴只会吃鸡巴?”
如果让荣信辞现在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们知道荣信辞私底下脏话来得那么顺、那么快,甚至还带着点气急败坏,都会有些惊讶,毕竟在实验室里他一般都是最淡定、礼貌和游刃有余的那个。
孙夏嗓子还疼着,口腔里全是荣信辞的Jingye和信息素的味道,本来就不敢说话,这样一来就更不想说话。同时,被他一口闷了的药片在胃里翻滚,烧灼着他的神经,孙夏的意识变得有些纷乱,终于想起了陈礼森的嘱咐。
只要让荣信辞cao他就好了……
孙夏抓住荣信辞的衣领,将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突然又模糊地想起陈礼森说他不喜欢看到别人的性器,于是孙夏翻身趴了下去,tun部朝向荣信,一手分开嫩白的tun瓣露出微有水光的后xue,一手握住荣信辞的性器就往里塞。
“啪——!”
“你他爹的!真欠cao!”
荣信辞一巴掌甩在孙夏的tunrou上,打得绵软又有弹性的tunrou上下晃动,这在荣信辞看来也是孙夏勾引他的证据,他一把掐住浪荡的tunrou,顺着孙夏的动作,就将gui头挤进了后xue里。
“怎么这么紧……”
xue口死死地箍着硕大的gui头,荣信辞也才发觉不对,里头还很干涩,像是孙夏只用润滑剂给自己稍微做了点扩张和润滑。
他虽然是,他明白,那应该是哪位大师的大作。
陈礼森曾在闲谈时告诉他们,看人家底要看旧不看新、看Jing不看多,有市中心大平层、豪车豪表的人有钱,坐拥着家传大宅和各类老古董的人家更有钱,因为前者不一定能包括后者,而后者极有可能能包括前者。
孙夏虽然学习能力不强,但这些年也算长了见识,即便很难像陈礼森他们那样说出个所以然来,也还是能大致地辨认一二。
这栋宅子古朴庄严、低调奢华,风水、园林、装修、摆件无一不考究细致、底蕴悠久,管家和佣人们也是训练有素,无论是穿着谈吐还是一举一动,都极其熨帖,这样的素质绝不是半路出家的花架子。
这宅子的主人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这么想着,孙夏抬起了头,偷偷地看了一眼荣信辞的侧脸。
荣少爷真的好厉害。当初想带他去“进献”的那位客人到了人家家里都毕恭毕敬的,荣信辞却悠闲自在,路过小桥时还瞧了瞧里面的观赏鱼。
“这鱼是不是太肥了?”荣信辞突然说道。
管家回道:“快五十斤,不算胖,它个子大,都一米了。”
孙夏看过去,发现荣信辞说的是一条又大又胖的白身红斑又染墨的大鲤鱼。荣信辞一抬手,那鱼就游了过来,脑袋顶出水面,像在跟荣信辞打招呼。
荣信辞收回了手,轻笑道:“还算有良心。”
管家道:“您救了它,它肯定记得。”
荣信辞却无所谓地摆了摆手,继续朝前走去:“那算什么‘救’,就是随手之劳。”
走过太湖石环绕的小桥,尽头出现了一个临水的阁楼。阁楼前面有几级台阶,大门敞开,两边整齐地站着一排佣人,他们都穿着深色的交领长袍,与周围的环境相得益彰。
“请。”
管家伸手,荣信辞带着孙夏走上去,进了阁子里。
涿然阁的装潢富丽华贵,孙夏说不出名儿的名贵木头做成家具,分不清年代的古董陶瓷充当摆件,墙上挂的是课本里见过的古代名家大作,地上铺着的是花枝蔓延的中式古董手工地毯。房间被小叶紫檀雕花山水落地罩分成了两个空间,大厅的正中央,两张低矮的案几相对,最上方又另置一席,应当是主人家的位置,可现在座位上都空无一人。
孙夏有些紧张地想,主人家是还没来吗?
荣信辞却往落地罩的隔间走了几步,孙夏跟上去,看到里面静悄悄地站着个人。
“来了。”里面的人侧过头望了过来。
那人看起来三十来岁,英俊儒雅,身高同荣信辞差不多。他穿着黑色立领衬衫和同色系的长裤,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胳膊,没有戴贵重的手表或者珠宝首饰,只是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上缠了串珠圆玉润的108子蜜蜡绿松石。
孙夏闻到隐约的陌生信息素味道,知道他应当是alpha。
荣信辞又皱着眉头:“怎么还有人?”
孙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看到那人的对面摆放着个三面镂空雕花的檀木柜子,里面隐约可见塞着一个浑身赤裸、捆绑着的人。
意识到那是什么,孙夏匆忙别开了目光。
而这时,那人回答道:“宠物不听话,训一训。”他走了出来,口吻随意地问:“这位是?”
荣信辞道:“之前给你提起过的,孙夏。”
他让孙夏叫人:“叫魏叔叔。”孙夏小声地叫了一声“魏叔叔”。
“声音挺好听。”对方评价道。
孙夏吓得将头埋得更深了,荣信辞却不悦地皱起眉头盯着自己的舅舅。魏从云轻笑了一声,说:“胆子挺小。”
三人在厅里坐下。
今晚上的主菜都是各类时鲜,魏从云特意嘱咐了荣信辞到了再开始做,所以现在三人还只是喝着茶。魏从云没个正形地坐在上方,饶有兴趣的目光不断在荣信辞和孙夏之间游走。
他今年三十有五,与妹妹魏想云是父母老来的双生子,两人只比荣信辞大十岁。那时候荣信辞的两个爸爸忙,姐姐荣意辞又早早出国上学,荣信辞不是在爷爷荣然家住,就在魏家或者两兄妹这里住,他在国内读书的家长会都是魏从云和魏想云轮流去开的,所以荣信辞跟他俩的关系比一般的舅甥、姨侄亲密得多。
不过这么多年了,他小子还是和黑色签字笔,快速地写了一张支票又盖好了章递给孙夏,说道:“五千万,如果我失误标记了你,这是医疗费。”
在荣信辞看来,孙夏是因为没钱害怕,那么就给他钱就好了。
这世界上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
孙夏不敢接:“少爷,太多了……”
就算被标记了,也只需要两百万,而且他其实是有两百万的,只是被哥哥的爸爸借走了一大部分。
“给你就拿着。”
荣信辞将支票塞进他的衣服内侧口袋里,他们现在穿的是魏从云家的同款睡衣,米色的真丝绵交领,内侧做了好几个带拉链的口袋。
荣信辞将支票给他放好了,又认真地看他还带着泪水的眼睛:“现在开始,不许因为钱哭了。”
孙夏还没什么实感,只“噢”一声。
“去关门,然后,我要闻你的信息素。”荣信辞将孙夏放在了地上,指挥道。
孙夏犹豫地看了荣信辞一眼。
荣信辞是好人,就算他不给自己钱又失误标记了自己,孙夏也不会跟他赖,毕竟他还欠荣信辞救命之恩。
只是……
想起可能会被标记,孙夏还是害怕得胆颤。
他软着两条腿捡起掉在地上的那个盒子,然后走去将厢房的大门关了,关门后他没着急回去找荣信辞,而是先进了浴室。
撕掉了厚厚的抑制贴。
被遮盖了四年之久的腺体终于露了出来,孙夏有些不习惯。就像是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了巨兽的獠牙之下,又像是终于让这个器官得到了它应有的自由,孙夏感到不安,同时又感到了放松。
禁锢已久的信息素自腺体于皮肤下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孙夏闻到自己的身上逐渐散发出了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他却觉得十分陌生。
这样平平无奇的味道少爷会喜欢吗?
孙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迷惑的神情。
“孙夏。”
浴室门外传来了荣信辞那略微有点不耐烦的声音。
孙夏连忙将那条choker扣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道:“来了。”确认好腺体被软金属网包围起来,他又洗了洗脸,才打开门走出去。
结果孙夏一出去就直接撞在了荣信辞的胸口。
“好疼……”
孙夏眼泪汪汪地抬起头,忍不住捂住自己的鼻子。
荣信辞低头看着他,神色晦涩不明。
“笨蛋。”
他最后说道。
孙夏的信息素很淡,像是一阵清风从鼻尖滑过,绿意盎然的竹子香混合着些许薄荷和青草的味道,想要再细闻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
荣信辞觉得很上瘾。
他扣住了孙夏的腰,直接埋在了孙夏肩头,鼻尖几乎触碰到那片软金属网。
“少爷……”
孙夏整个人被圈在荣信辞的怀里,alpha的气息扑在他的脖子上,让他觉得腿有点发软,他却还恪尽职守地问道:“您喜欢我的味道吗?”
原本闻得有些陶醉的荣信辞忽然清醒了过来。
他动也不动,就这么继续靠在孙夏身上懒洋洋地说:“还行吧。”
荣信辞没说讨厌他的信息素味道,孙夏就放心了,但是他真的有点被抱得难受了,于是提醒了一句:“……少爷,要不要先坐下再闻。”
“再闻一会儿。”
荣信辞估摸着早餐还有点时间才会送过来,拉着孙夏不肯松手。
孙夏微微红了脸:“可是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荣信辞这才意识到自己抱太紧,他松开了手,转身走开,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叫你多吃点rou。”
孙夏跟在他身后,竭力思考这跟吃rou有什么关系。
很快,早餐就送过来了。
靠窗的炕上放一张炕桌,上面摆满了各色早点,房间的另一端,地上翻倒的小几和摔碎的香炉茶具早已被人悄无声息地收拾了。
荣信辞吩咐孙夏坐下,孙夏便坐在他的对面。
这张炕宽大,还铺着锦缎坐褥,孙夏学着荣信辞盘腿坐着,左看右看,忽然说道:“少爷,这样好像红楼梦。”
这时,几个佣人上了餐具和餐前净手的热毛巾,荣信辞让他自己擦手,又自己接过毛巾将手擦干净了,不以为意地问道:“哪里像了?”
孙夏擦着手想了想,道:“就是……王熙凤拉着平儿吃饭的那一集。”
荣信辞问道:“你还喜欢看那个?”
孙夏道:“我哥哥喜欢,他喜欢探春。”他仔细地回想,一字一句地复述道:“‘我但凡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
荣信辞认同地点头:“是不错。”可以想象孙夏曾经看过多少遍或者听他哥哥讲过多少遍,才背下这段话。
“吃饭吧。”
两人吃了饭漱过口,碗碟和小炕桌被撤走了,最后的佣人也带上了厢房的门。这时候孙夏才反应过来,问道:“少爷,您是不是没事了?”
荣信辞眉毛一挑:“谁说的?”
孙夏嗅了嗅空气里属于荣信辞的信息素说道:“闻起来挺平静的。”好像还有点放松和安逸的感觉。
“那是因为你的信息素有点用。”荣信辞睁眼说瞎话。
他抬起手,对着孙夏勾了勾食指:“过来,让我再闻闻。”
孙夏“噢”了一声,因为在炕上不好站起来,他手脚并用地两下就爬了过去,刚好就靠进了荣信辞的怀里。
他一派天真、毫无勾引之意,却让荣信辞看得口干舌燥。
“少爷。”
孙夏抬起眼有点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乖顺地低下头,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腺体所在露出来,“您闻吧。”
荣信辞揽着他的腰,说道:“先亲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孙夏疑惑地问:“为什么?”
荣信辞喉结微微上下移动,眸中欲色更深。
总不能让他告诉孙夏,他有冲动将他直接标记了吧?想到刚刚孙夏的反应,荣信辞相信自己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孙夏应该会哭到脱水,那样的话麻烦的还是自己。
“没有为什么。”
不想解释的事就不用解释,荣信辞身行力践,“亲我。”
“好。”
孙夏抬起头,将唇瓣贴在了荣信辞的唇上。
这一次两人都要熟练、投入得多,尤其荣信辞,孙夏的唇刚吻上来他就分开了唇瓣,将孙夏的唇咬住了。厮磨交缠之间,荣信辞捏着孙夏的下颌,舌尖强硬地闯入了孙夏的嘴里,不仅舔弄他的上颚、缠吻他的舌尖,还将他逐渐被信息素浸润了的津ye收刮干净。
“唔嗯……”
孙夏觉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交缠的唇舌间蔓延开来,荣信辞的气息充盈了他的鼻腔和口腔,带着馥郁香气的烈酒味信息素霸占了他的意识。
不……还有更多……
被禁锢了四年的信息素终于有机会溢出,像是撩人的勾子,想要与alpha的信息素融合得更紧密一样,孙夏的腺体不满足地发着热,整个人的身体也隐隐有动情的迹象。
荣信辞察觉到了一切。
他稍微放开了孙夏,额头相抵,低声说道:“你想要我。”
孙夏轻喘着,剔透的瞳孔蒙上一层暧昧的水光:“少爷……我好奇怪……我觉得……”
荣信辞的脑海里闪过从小学到博士学过的所有关于oga的知识,包括alpha必学的“如何抚慰、引导自己的oga”,曾经背过的、单调的文字变成一个一个生动的字符,不需要复述,荣信辞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凭alpha的本能。
“你觉得怎么样?”荣信辞问。
孙夏道:“有点热……”
趁孙夏回答,荣信辞控制着信息素的释放,同时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孙夏的衣带,将那一对小巧的nai包露了出来。因为oga身体兴奋了,那对可爱的nai子也与从前大不相同,nai尖不知何时立了起来,像是白色nai油蛋糕上点缀着的红樱桃,引人采撷。
“胸挺起来。”荣信辞说道。
孙夏挺起了胸,将自己的nai子送得更近了些。荣信辞再忍不住了,埋下头咬着了一侧nai尖狠狠地吸了一口。
“哈啊——轻、轻点……要掉了……”
nai尖又酥又麻,还有点疼,孙夏浑身一颤,胳膊抱紧了荣信辞的头颅。荣信辞充耳不闻,在他的胸前又吸又咬,直到孙夏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更浓了些,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两颗nai尖已经被玩得红肿,甚至还有点破了皮。
荣信辞却目光沉沉地盯着那细小的nai孔,胡思乱想着,不知道这里溢nai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得等到哺ru期才知道了。
不过到了那时候,孙夏的nai只能给他吃。孙夏这么瘦,nai水肯定不够,所以孩子另外找nai妈或者吃nai粉就行了。
“少爷……”
孙夏的nai子被亲得红肿破皮了,立在微凉的空气中,他只觉得有点刺刺的疼。
荣信辞抬头看他,说道:“我硬了,孙夏。”
孙夏满是水光的眼睛是迸发出惊喜:“真的吗?少爷……”
“我要cao你。”荣信辞直接说。
孙夏不会拒绝:“好。”
他自己就脱掉了衣服和裤子,浑身赤裸地坐在荣信辞的怀里,nai子上满是吻痕,nai尖又红又肿,脖子上半遮半掩地系着条简单的防标记choker,看向荣信辞的表情却懵懂、天真又信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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