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夏这次的发情期来得快,走得也快,完全不到常规发情期的最低天数,荣信辞估摸着是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贴的副作用,准备找个机会跟万老师聊聊孙夏的身体情况。
还有户口本……不知道孙夏的户口本有没有带在身边。
荣信辞正思考着之后的事情,怀里的孙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少爷。”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荣信辞富有alpha气息的喉结和优美凌厉的下颌线,还有那无所不在的烈酒香气,像是在向他的身体里钻,孙夏脸有些发烫。
荣信辞垂眸看他:“醒了。”
他也没瞒孙夏,直接说道:“你发情了,缠着我要了两天两夜。”
孙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混乱的记忆苏醒,他急得额间渗出了冷汗,下意识去摸了自己的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笨蛋,发情期是自然生理现象,当然不是故意的。”荣信辞按住他的手,“防标记choker还在,你的腺体也好好的。”
孙夏摸到了那触感细腻的丝绒choker带,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对不起……少爷……”孙夏看着他,眼眸里有些歉疚。
荣信辞神色复杂,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过我在你的生殖腔里内射了。”
孙夏知道,不完全成结,怀孕的概率特别特别小,只要不完全成结,他就没那么紧张,反而因为荣信辞的话有些面红。
他低声说道:“……没关系。”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荣信辞问。
孙夏快速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那肯定是流了啊……孙夏干那一行也干了好几年,虽然自己的事业不太火红,八卦却听陈礼森他们说了不少。他们说,每年都有人意外或者蓄意怀孕,然后选择自己流产或者被迫流产的,因为能顺利靠生孩子上位的少之又少,最多当个外室养着。
荣信辞不放过他,催促道:“说话。”
孙夏挤出了两字:“流了。”
荣信辞彻底拉下了脸,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孙夏知道荣信辞生气了,他穿上床边放着的衣服,拖着酸软的双腿跟着荣信辞,道:“您别生气。”
荣信辞将人塞进浴室:“我没生气,洗漱,等会儿我要回学校。”
“好……”
孙夏快速地洗漱了出来,荣信辞已经换好了衣服,魏家的佣人在屋里屋外忙着,整齐有序。
荣信辞指了指旁边软榻上叠好的衣物,说:“你穿着这套。”
软榻前放个山水画的屏风,孙夏走到后面把衣服换了。真丝绢纺的蓝灰色草木染立领衬衫,搭配米色休闲长裤,还有一件长度合适的风衣外套,因为屋子里温度不低,孙夏没穿风衣,佣人便先接过了。
荣信辞穿着金绣狮子滚绣球莲花云纹的黑色上衣和宽松的西装长裤,头发抓拢向后,露出了额头,看着气势更凶恶了一些。
他神色冷淡地看过来,像是睥睨,问道:“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魏从云有事,也没留他们吃午饭,管家魏惜送他们到外院停车场,指挥着佣人将今年的明前龙井、蒙顶甘露、信阳毛巾以及冷藏着的海鲜鲜菌搬进荣信辞车的后备箱。
“老板还给您准备了礼物。”
魏惜最后又让人抬了个黑色箱子出来。
荣信辞有不好的预感,让孙夏先上了车,他背着孙夏拉开那箱子一层层的抽屉,发现里面全是各种各样、Jing致美观的情趣用品和调教工具。
“我不需要。”荣信辞毫不犹豫地拒绝。
魏惜道:“老板说了,送出来了就不会再收回去。”荣信辞只能让人抬进后备箱里。
“还有这个。”
魏惜双手奉上一个盒子,“这个才是老板承诺过的防抑制带。”
荣信辞打开瞧了瞧,看到一条Jing工细作却又简约大气的银色防抑制choker躺在丝绒垫子上。
“替我转告舅舅,谢谢。”荣信辞接过。
魏惜微微垂头:“您见外了。”
因为孙夏的发情期,荣信辞又请了一天半的假,但下午还有课,所以得赶去学校上课,还好仁氏公馆是闹中取静,在市区内,可以先将孙夏送回家再送荣信辞去学校。
一路上,荣信辞都拉着个脸,摆明了还因为之前的事不高兴。
孙夏讨好地哄他:“少爷,别生气了……”
荣信辞冷哼了一声,别过了脸,看着窗外,说:“安静。”孙夏只好闭上了嘴巴。
窗外的风景飞快地掠过,荣信辞想着孙夏毫不犹疑说出的“流了”,心里十分不舒服,不过想来想去,这也不怪孙夏,他连完全标记都不能接受,别提孩子了。
但是还是不舒服。
那又不是别人的孩子,那是他们的孩子。
荣信辞冷脸转过头,准备让孙夏再讨好他两句,结果一瞧过去,差点没气死。
孙夏睡着了。
他合着眼睛,小脸红扑扑的,双手交握放在小腹前,别提睡得多香了。荣信辞恨不得掐他脸蛋给他掐醒,但最后到底没下手,只吩咐司机:“不回公馆了,直接去学校。”
“好的,老板。”
他身边的人已经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
于是,等孙夏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拉到了京大那熟悉的校门外。
“……少爷,我怎么到学校了?”孙夏还没睡醒,懵懵地问。
荣信辞皮笑rou不笑:“带你去上学,开不开心。”
孙夏道:“……好呀。”
他这么乖,荣信辞气也生不起来了,他递给孙夏一个盒子,说道:“换这个,这个功能更好,不明白怎么戴看说明书。”
“换好了再下来。”
“噢。”
孙夏应道。
司机给荣信辞开了门,荣信辞将盒子丢孙夏怀里,拎着外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alpha靠在流线型的车身上,长腿随意交叉,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阳光下人来人往的大学校门。等了好一会儿,孙夏出来,走到他面前,说道:“少爷,好了。”
荣信辞仔细地端详着。
特制金属编织成的银色细带紧密地贴合在孙夏的脖子上,如果不是主人自己解扣,外人无法解开,也无法将它上下移动分毫。
“转过去我看看。”他说道。
孙夏便转过身,让荣信辞看那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腺体,在孙夏的信息素里闻到若有若无地属于自己的味道,荣信辞觉得有点牙痒。
“咳。”
他轻咳一声,“走吧。”
荣信辞下午一点有课,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他直接带孙夏去了食堂吃饭。吃过饭后,孙夏有点迷茫:“少爷,我现在去哪儿啊?”
荣信辞带着孙夏往自己上课的教学楼走。
他把人拎来了,也没想好把人放哪儿,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都是小班课,孙夏坐在里面也不自在。
正想着,他们就到了那栋教学楼,正好停在一个阶梯大教室的窗外。
现在还没上课,不过有不少同学已经拿着书、带着水杯进了教室,荣信辞靠近窗户瞧了瞧,发现他们带的课本是大学英语。
荣信辞敲了敲窗,里面的学生打开了,他问道:“同学,你是本科生?哪个专业的?”
“对,我是医学检验学的,大一……”面前的男生说道。
荣信辞取出自己的校园卡给他看:“内分泌,荣信辞。”
“学长好!”
对方认出了医学院的风云人物,态度变得很热情,“我叫樊朋,有什么事吗?”
荣信辞指了指身边的孙夏:“我弟弟过来玩,但是我现在要去楼上上课,能让他跟你们坐会儿么?”
“好啊。”樊朋一口答应。
荣信辞跟他交换了微信,然后带孙夏进大厅,在自动贩卖机买了矿泉水。荣信辞吩咐他:“老师万一抽问到你,你就说你来蹭课,问题不懂就说不懂。”
“下课了我来接你,别到处乱跑。”
“好。”孙夏答应。
荣信辞匆忙上楼,而孙夏看着他的背影,偷偷地想,其实少爷不用担心,他在京大生活了三年多,在这里吃过食堂、住过寝室、送过快递、送过外卖,也跟哥哥蹭过图书馆和教室,怎么跑也不会丢。
孙夏握着沁出水珠的矿泉水,走进了教室,坐在了荣信辞交代好了的那个人身边。
“同学,荣学长是你的哥哥?”樊朋好奇地问。
孙夏含糊地回答:“……嗯。”
“厉害!厉害!”
樊朋敬佩之情溢于言表,“你哥超级强!简直是我们医学院的传说!”
而孙夏对他的反应并不陌生,因为类似的对话也曾在他的记忆里发生过,同样也在京大校园,不过是在隔壁校区的计算机学院里。
孙夏扬起了嘴角,眼睛笑弯了:“我也觉得我哥很厉害。”
无论是孙棠,还是荣信辞,在孙夏心目中都是超级厉害的人。
从那天起,荣信辞只要不太忙就会带着孙夏上学,美其名生活助理贴身伺候。孙夏勤勤恳恳地当着小助理,听从荣信辞的指令取快递、送餐、打印资料、跑图书馆阅览室借期刊……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
但是第三天的时候,孙夏觉得自己应该真的有点不对劲。
他好像很容易犯困,小腹涨涨的,胸也有点疼。
那一天是周五,荣信辞提早出了实验室,带孙夏出国买衣服。
荣意辞在国内外都有自己的珠宝品牌,她合作的造型师团队主要做明星业务,他们给孙夏挑的衣服是不错,却有点太招摇,要么是时兴chao流款,要么有明显的logo。在荣信辞从小到大生活的圈子里,除非是跟事业密切相关,跟明星撞款算是一件不太美妙的事情,有些奢侈品和高定的s还会特别抵触明星上身太多的品牌或者产品,荣信辞虽然没有那么在意这个问题,但也更看重低调和舒适。
他们家有自己常穿的品牌和量身定制工作室,可以随时叫人为孙夏送货上门或者上门量身定做,但是除了魏从云,荣信辞暂时还不想惊动家里其他人。
很麻烦。
私人飞机里,荣信辞坐在沙发上看着之前没看完的论文,孙夏坐在他身旁,偶尔动一动,像是坐立难安。
“无聊?”荣信辞头也不抬地,“已经有网络了。”
孙夏道:“不是……”
荣信辞说道:“困了就去睡觉。”
他们现在是从东往西飞,当地时间傍晚到达,到达后吃过晚餐再做个爱就能睡觉,有利于时差调整。
孙夏却说:“不困。”
他在来机场的路上就睡过一觉了,现在还睡不着,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胸涨涨的,很疼。
“到底怎么了?”
荣信辞合上了笔记本,将它丢在一边,他望向孙夏,神色像是不耐烦。
孙夏为难地移开了目光:“对不起……”
荣信辞出国是因为有个学术会议,他需要做研究汇报,而孙夏却在耽误他的时间。
“快说。”
荣信辞催促,他知道孙夏怕他生气,于是又说:“不说我生气了。”
孙夏只好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的胸好疼。”
荣信辞蹙眉:“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在疼。”做爱的时候孙夏都不愿意让他碰。
他拉着孙夏穿过客厅、会议室,来到了主人套房。
“脱衣服,我看看。”
荣信辞将他拉进了卫生间,让孙夏脱掉了上衣。
两团明显胀大了一圈的nai子露出来,嫩粉色的ru尖点缀在上面,看着就可爱。荣信辞单手托着孙夏的nai子捏了捏,孙夏便疼得想要往后面躲。
“少爷……别、别动……”
荣信辞动作放轻柔了些,小心地按压里面的ru腺,的确不太对劲。如果不是天天在一起,又有人看着,荣信辞都要怀疑孙夏背着自己又偷偷地打针。
“还有哪里不舒服……”
荣信辞正问着,忽然,一点ru白的水ye从他按着的那只nai子的nai尖上流了出来。
非常非常少,但的确存在,还带着一点nai香。
孙夏被他按得nai子发热,疼痛稍微减轻了些,他回答着荣信辞刚刚问的话:“肚子还有点胀痛。”
见荣信辞盯着他的胸忽然不说话了,他低下头看着shi了些许的ru头,红着脸咬了咬唇:“又shi了……少爷,我是不是因为之前打针得什么病了……”
荣信辞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这个傻子。
孙夏害怕得脊背发麻:“少爷……很严重吗……”他的钱够治病吗?
荣信辞一言不发地揭开了他的裤子,手指按在下腹部那个熟悉的地方,问道:“是不是这里不太舒服?”
“嗯。”孙夏点头如捣蒜。
少爷真厉害,不用说就知道。
荣信辞让孙夏靠在自己的怀里,一边帮他按摩发胀的nai子,一边思考着怎么说。不说,怕把人吓坏了,说了,也怕把人吓到。
怎么胆子就这么小呢?
荣信辞不悦地看着孙夏,他很怀疑孙夏见他的爷爷们得吓得哇哇哭。
“少爷……?”
孙夏被他按得很舒服,两个nai尖都溢出了一丁点nai水,都变得shi漉漉的,像是被谁舔吻过一样。
荣信辞最后揉了揉孙夏的nai子,道:“我说了,你不许哭。”
孙夏点头。
荣信辞道:“你假孕了。”
“……啊?”
孙夏有点懵,“什么是假孕啊?”
荣信辞忽然笑出声。
白担心了,小笨蛋根本就不懂。
“就是你太想给少爷生孩子了,所以你的身体以为你已经怀孕了,才会生殖腔也难受,nai子也难受。”荣信辞带着笑意简单地给孙夏解释。
孙夏听明白以后,整个人差点从头到脚都红了。
“我、我……”孙夏刚开始觉得羞臊,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就开始慌忙地解释,“我没有那么想过……真的……”
荣信辞才不信他的话。
都假孕了还没那么想过?
oga在完全标记后的假孕常见也不常见,常见的情况是有备孕想法的oga都有一定的几率假孕,不常见的情况是oga没备孕却潜意识里很想要生下自己alpha的孩子,简单来说,就是爱得不行了。
现代医学都研究透了的东西还敢在他面前撒谎。
荣信辞抓住孙夏的手腕,问道:“既然你都有nai水了,那可以给我吃吧?”
孙夏被他炽热的目光盯着,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凉。
“可、可以……”
充足的按摩与抚摸后,将nai尖以及整个ru晕含入嘴里,同时两指有技巧地揉捏、挤压,荣信辞终于尝到了孙夏的nai水。他不得不感谢过去的自己足够好学,感兴趣的、不感兴趣的都看过,所以才能只按印象中的教程就能顺利给孙夏开ru。
“嗯啊……轻、轻点……”
孙夏被他吸得有点疼,却感受到了ru汁终于通畅地流出来,胀痛感也逐渐消失。
oga的nai子不大,nai水也不多,荣信辞吸了几口就感觉差不多了,他将这一侧的nai子松开了,说道:“吃nai的劲儿就是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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