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间不算太晚,蒋颂坐在床边,淡定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好友申请。妻子的工作微信,好友申请列表里全是学生。学生头像千奇百怪,性别有男有女。女孩子大多礼貌;男学生里,修这门课业的还好,可除此之外别的,申请备注言辞间已经把心思显露出来,冲着什么来加他妻子的微信,一眼便知。蒋颂调理片刻心情,陆续通过了申请。过程里有学生似乎正在用手机,很快就发问好的图片过来。男人拧眉看着,挨个予以正经的回复。他听到浴室水声停下,过了一会儿,雁稚回半shi着头发走出来。女人的脸颊和肩头因为刚洗完澡,透着柔和的红晕。蒋颂接过毛巾,把手机还给她,耐心给妻子擦拭头发。“头发好像又留长了?之前还在腰际,现在发尾已经到腰下了…很美。”男人声音低沉温和,雁稚回扭头亲了他一口,往蒋颂那儿挨了挨,点开手机上好友申请的页面。“嗯,这个…还没通过完呢。新学期,加的孩子是有点儿多。”她微微仰着脸,方便蒋颂擦头发,挨个通过列表里那些没被点完的申请。“可是似乎不止你们本院的学生?”蒋颂把女人发尾最后一点儿shi意擦干,放下毛巾环腰抱住她,下巴抵着对方的肩窝。“这些男学生啊,”长发带着玫瑰香,蒋颂埋进她颈间嗅着,静了片刻,突然道:“今晚做吗?”他叹了口气,放轻声音征求她的意见:“你愿意吗?”雁稚回闻言,放下手机转头看他。抱着她的男人像一棵开花的咖啡树,话语里冒出既苦又甜的气息。她最近忙工作,有一段时间没抽叶拨蕊,照拂这些蹭蹭往出长的花了。想着,雁稚回索性转过身,贴近了观察男人的面容。他如今从来抗拒她直白的打量,垂眼避开,淡淡道:“看什么?”“好酸,酸着我了。酸得手都没力气,您看,手机都拿不住了……”雁稚回轻声道,牵住蒋颂的手,坐进他怀里。双唇相抵,雁稚回安慰地碰了碰:“您想做的话,好呀。我只是奇怪,怎么突然吃醋了?”蒋颂垂眸,近距离端详雁稚回的脸,从女人含水的双目移向她红润的脸颊,又落回嘴唇上。讲师的年龄跟学生差个十来岁,是很正常的事,雁稚回任职的大学要求高,学生接触到的讲师,最年轻的也就是她现在这个年纪。被他十几年来一直Jing细用心地养着,没吃过苦,除了当年跟他恋爱,未在任何事上栽过跟头。生活顺遂,看着就更年轻。学生叫她姐姐,也从来是当她二十七八岁。平心而论,蒋颂认为自己也算得上保养得当,看着四十岁出头而已,跟雁稚回站在一起,自有恩爱夫妻的妙处在。可到底还是不一样。就那么一点点与别人的不一样,也够现在的蒋颂闲暇时琢磨半天。他道:“不到吃醋的程度……只是觉得那些孩子年轻。平桨就算了,毕竟是我们的儿子,可为什么普通学生跟老师也能随便开玩笑卖乖,一点没有尊师重道的样子。”蒋颂把妻子抱到腿上,轻柔扳过她的脸:“我从来以为雁老师是德高望重的类型,原来喜欢跟学生打成一片么?”他抱人的动作很克制温和,没有那种老男人急于皮rou快感的油滑,或是十几岁冒失小鬼的急切。“啊……咳,嗯嗯。”雁稚回红着脸清了清嗓子。……好像突然就跟蒋颂平起平坐了呢,以前做工程师时也曾被他恭维爱岗敬业,但完全不如“德高望重”这四个字给人的感觉微妙。雁稚回抱紧蒋颂连亲了好几口,问他道:“蒋颂,蒋颂……爸爸好可爱喏?年轻的人多了去了,您非要跟他们比吗?”蒋颂没什么表情地由着她哄,将雁稚回往怀里捞了捞,免得她动作幅度大了,从他身上滑下去。雁稚回将胳膊挂在他颈后,手腕悬空晃动,已经有点儿动情。男人身上沐浴露与剃须水的味道很清新,肩膀宽阔,肌rou紧实,给人的安全感无比强烈。中年人最忌讳发福,可蒋颂身形挺拔,同十年前没有分别。他随着年纪日益敏感的心思,像赫剌克勒斯石一样,把她的心牢牢吸在他身上。雁稚回把长发拢至耳后挽住,起身跪在蒋颂身上,偏头去吻他。“蒋颂……”蒋颂把雁稚回抚到耳后的长发放下来。视线里,妻子按在耳边的手仍停在原处,她的手指细嫩修长,无名指上嵌着婚戒。从前接吻,因雁稚回头发太长,总会时不时含到她的发丝,来雁稚回就养成了习惯,女上的体位来亲他时,总要用一只手按住一侧的头发。很可爱,眼睫低垂的样子让他心动万分。蒋颂听着雁稚回纷乱的呼吸与亲昵的讨好,按住她的后脑回吻,起身把人压在床上。“我只和试图追求你的人比,师生间相处的分寸到什么程度算逾矩,我这个年纪,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看着冠冕堂皇,甚至因为表情的平淡,望着有几分严厉。手却偏偏在这种时候探进雁稚回的睡裙裙摆,将内裤一侧勾住往上拉,直到布料勒住腿间shi软的xiaoxue,磨得他的小妻子红着脸扭动,试图逃开。“好紧……”雁稚回轻声抱怨。“是好紧。”蒋颂附和她,仍然用shi内裤磨着裙下的嫩逼,吊得雁稚回不上不下,连连喘息:“只不过,这好像是该由我来说的话?”他紧紧贴着雁稚回的脸颊开口,嗓音低沉喑哑,带着轻柔的笑意:“稚回……好紧,你说…怎么这么紧?”话音落下,方才那只拉扯内裤的手开始沿着tunrou往里。蒋颂抬膝顶开雁稚回并紧的大腿,中指与无名指并住探入,在这时用力地插进去。明面上两人的衣服都还算整齐,可随着很轻微的、shi黏的水声从裙下传出来,紧致的软rou被长指顶开亵弄,状况开始发生变化。那种合情合理的侵犯所带来的,究竟是快慰还是酸楚,这种时候都不太能立刻分辨清楚。只知道是在他身下,并且无论如何,要挨cao了。雁稚回仰起头,满脸红晕,眼睛shi漉,抓紧蒋颂的衬衣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她抿紧了唇望着蒋颂一言不发,无声谴责男人的下流。她有点恼的眼神把蒋颂看硬了。蒋颂撑在她身上,欣赏妻子此刻的样子:“生气了吗?真漂亮……叫我一声好不好?”雁稚回不吭声,抬腿缠住他的胳膊,蒋颂婚戒刚才没摘,被她shi漉漉的腿根一压,连触感都变得色情起来。她仰着脸,一点点把蒋颂拉下来,只望着他,并不说话。紧密贴合的两具身体,蒋颂压着她,眼底情绪晦涩深重,手指探入两人之间剥掉她的衣服,细致入微地感受着妻子的年轻和shi润。蒋颂的呼吸一点点地变重。她明明知道他对年纪这个词有多敏感,却还是一而再再而叁地用两人年纪的差距引诱他。他介意那些试探她性格、脾气的男学生,觉得那些孩子离他们夫妻的生活太远,是下一代人,可当雁稚回柔软的皮肤直白地贴在他身上,惹人怜爱的触感让蒋颂如梦初醒,她本来就和那些小孩离得不远,是他当年把她往前扯了一步,才得以让人留在自己身边。方才提出要做,只是下意识试图通过亲近她,来得到安全感。现在是真的想了。而哪怕是想,也不影响说那些男学生的事。……可他又没什么好说的,情绪作祟无理取闹,难道还要雁稚回来道歉么。“都这样了,还不来亲我吗?”雁稚回轻声问道,打断蒋颂无边际的考虑。她慢吞吞戳蒋颂放松后的胸肌,将脸贴上去。雁稚回发出满意的喟叹:“唔…爸爸身材这么好……”男人稍稍起身,抚摸片刻雁稚回的脸,开始扣着她的下巴,用了力气揉捏她的颊rou。蒋颂的年纪如今即便动情也来得克制温和,不至于急色到妻子一主动,就猴急地玩弄她,说些下流的脏话。“别这么摸……”雁稚回扯着被褥躲,想把脸埋进去,直到蒋颂不喜她的反抗,将拇指陷进唇瓣。shi透了,下面那张柔嫩的逼一直张着嘴磨他的大腿和yjing,gui头偶尔隔着裤子布料陷进方才被内裤分开的rou缝,小妻子就微微蹙着眉呻yin,猫叫一样。声音婉转可怜,没什么力气,相当好欺负。是欠cao,水流得把他也几乎弄shi,令人不免想要骑在她身上发情,把她尾巴般蓬松的长发从脊背撩开,拂到身前。而更让人忍不住愉悦的,是她只对他这样。“别摸?”蒋颂看着雁稚回含着他手指的嘴,他清楚知道那里面,女人的舌头正在一圈一圈地舔舐他的指根。“不只是摸,雁稚回,接下来还要干你……就差尿我手里了,不听话。”他抽手出来,不紧不慢抽了一下雁稚回的腿心。内裤shi黏地贴在白嫩的y阜上,圆润饱满的胸与平坦的小腹,雁稚回当年剖腹生产未留下疤痕,但触碰时,对应的位置仍会给予她异样的刺激。蒋颂俯身,用被雁稚回舔shi的那只手轻轻抚摸小腹处的皮肤。“平桨刚出生那两年,疤痕还能勉强判断出位置。”他低声开口,看得认真:“现在完全找不到了……稚回,怎么在发抖?”雁稚回绞着腿,手背掩住眼睛:“呜…呜呜,混蛋……为什么明知故问?别摸我了……”她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发出呻yin,耳朵脖颈以及身上被碰过的地方全部泛起了粉红,眼睛只望着手指缝隙里的光线,不敢看蒋颂吻她小腹的样子。蒋颂没说话,只是突然起身,拿开她遮住眼睛的手。雁稚回还要再遮,随即又被蒋颂拍掉。“为什么害羞?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还会觉得难为情么……”蒋颂按住她的手腕,俯身再度去吻她的肚子。“那些学生知道你生育过吗?”他低声问。等了一会儿仍未听到回答,蒋颂从女人腿间抬起头,就看到雁稚回捂着脸,一双漂亮的眼睛正shi漉漉地望着他。“平桨跟我同姓,模样又相像,现在的孩子们都聪明,怎么会不知道?”雁稚回抬起腿,故意用大腿内侧的皮肤去蹭蒋颂的脸,轻声道:“您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小了?前两年所里年底到政府开会,您见了我,还要叫一声雁老师的。”“那你叫我什么呢?”雁稚回红着脸看他,小声开口:“非得听我叫一句董事长才开心吗?当时的主任明明知道我们的婚姻关系。”“所以我喜欢你在那里工作。至少工作日还有意外惊喜,白天偶尔也能见面。”蒋颂笑着回答她,语罢起身覆过来,把她压进被子里深吻。雁稚回仰起脸由着他,注意到男人微微皱起的眉心。前戏的时间里蒋颂一直硬着,不进来,不疏解,大概这会儿也不太舒服。“好孩子,好孩子……”蒋颂哑声夸她:“乖乖,乖……我很喜欢……”雁稚回有意让他尽快进来,捧着他的脸问:“所以我也是爸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