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兰笑容一僵,完蛋,这家伙是来找麻烦的!
“柳公公在说什么?奴婢,奴婢听不懂。”
沈兰兰还想挣扎一下,努力装出一副无辜疑惑的模样。
柳解斜眼看着她。
他眉骨高,眼窝深,鼻挺唇薄,虽长着一副多情桃花眼,眼神里却满是铁血狠厉的味道,那是常年侵染鲜血与死亡的高位者,独有的气势。
沈兰兰怕了,也shi了。
柳解一句话都没说,光靠眼神都把沈兰兰吓得半死,她装不下去了,表情心虚,不敢看柳解,扭头眼巴巴地瞧着御书房门口,渴望高木木来解救她于水火中。
“别看了,皇上今天要跟高贵妃讨论高将军的事,不会这么快出来——”
柳解弯腰,凑到沈兰兰耳边:“救你的。”
清淡的檀香笼罩住沈兰兰,仿佛死亡的气息。
柳解“和蔼”地把沈兰兰抓到隐蔽处。
沈兰兰被吓得眼泪汪汪。
她知道柳解跟宫女不一样,那些大宫女逮住她的错,顶多按照宫规罚她下跪或者打嘴。
但这个柳解掌握实权,真想让她死,随便找个缘由先斩后奏,就算高木木这个贵妃也奈何不了他。
沈兰兰可怜巴巴:“奴婢错了,奴婢不是故意的,柳公公大人不记小人过,您放过奴婢吧,奴婢嘴严得很,绝对不会跟别人说!”
柳解:“也没跟高贵妃说么。”
沈兰兰立马摇头:“没有!”
柳解眉眼一压,厉声道:“撒谎!我再跟你一次机会,说,有没有!”
柳解身为厂公,经常审讯要犯,审讯的气势一上来,沈兰兰就顶不住了,哭着说:“呜呜呜我,我就跟高贵妃说了,我怕你报复我嘛……呜呜呜求求你别杀我……我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偷看的呜呜呜……”
柳解看着她眼泪噼里啪啦掉,头一次不觉得女人哭起来吵。
饶有兴致欣赏了一会,他才慢悠悠道:“谁说我要杀你了?”
沈兰兰一喜,抹了抹眼泪道:“真的?”
看来这个家伙也没那么残——
“既然是眼睛犯错,那就把眼睛挖下来吧。”
柳解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沿着沈兰兰小狗一样的大眼睛描摹,粗糙的指腹摸得她眼皮微疼。
“呜哇哇哇——”沈兰兰又哭起来了,“不,不要挖眼睛呜呜呜求求你……呜呜呜我不想变瞎子……”
柳解笑容扩大,带着几分恶劣,这小老鼠怪好玩的。
他的手捏着她的下巴,说:“舌头吐出来。”
沈兰兰不敢不听,乖乖把舌尖露出来一点,抽泣道:“舌,舌头也要拔么?”
柳解冷哼一声,“乖乖听话,回答我的问题,就不挖眼睛,也不拔舌头。”
“好,好的。”
“我问你,你昨天偷看的时候,是不是自慰了?”
沈兰兰脸轰一下红了,“嗯……您,您怎么知道的?”
柳解轻笑一声:“我就说怎么门外甜腥气怎么那么重,水流得多么?”
沈兰兰结结巴巴道:“不,不多吧……”
“是么?”
柳解手指伸进她的裙内,隔着亵裤揉她略鼓起的Yin阜,像是揉面似的,重重揉了两下,“腿张开,回答我的问题。”
沈兰兰寂寞了那么久,昨天光是看就高chao了,今天被直接摸了私处,爽感从下体一路蹿上天灵盖,好半天才哆哆嗦嗦道:“是,是的吧,我,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自己没摸么?”
柳解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了沈兰兰身上,身高和气势都极具侵略感,灵活有力的手指几乎按进了Yin唇里,隔着布料按压里面的Yin蒂……
不一会,亵裤就shi了。
沈兰兰被揉得身体颤抖,抓着柳解的手臂呜咽:“唔……我,啊哈……我没用手摸……啊……”
“那你高chao了么?”
柳解一边慢条斯理得揉她的Yin蒂,一边眼神极具侵略性地盯着沈兰兰喘息泛红的脸。
“啊哈……高,高chao了……唔……啊公公别揉了……奴婢受不住……”
“这就受不住了?昨天躲在门外高chao怎么就受住了?”
柳解明显不信她的话,还直接挑开她的亵裤,粗糙炙热的手指就这么直接贴在了她已经别揉得shi漉漉的Yin唇上,“真多水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沈兰兰下意识夹住腿,身体扭着想躲开。
柳解眉毛一皱,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把她牢牢抵在树干上,另一只手稳准狠地剥开Yin唇,狠狠掐在被揉得半肿不肿的Yin蒂上!
“唔啊——”
“回答问题,把腿张开,再夹一下,我就把你sao蒂子给揪掉!”
沈兰兰抖着腿张开,怕被别人听到,喘气和呻yin都压抑着,“呜呜因……因为公公……的手……啊哈……公公的手摸得很舒服……比,比我昨天夹腿……舒服好多……呜呜呜公公……”
沈兰兰故意讨好的话并没有让柳解动容,反而严厉责问道:“我的手让你更舒服?你这贱婢是把我当成伺候你的仆人了?”
柳解用力掐住沈兰兰sao蒂子的根部,用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按压,即使感受到手指下的saorou被刺激得突突跳动,也没有放松丝毫力道!
“噫啊啊呜呜呜呜呜——”
沈兰兰又痛又爽,咬着嘴唇呜呜呜直叫,好半天才哆嗦着声音回答:“贱婢……贱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柳解仿佛捉住老鼠的猫,饶有兴趣的看着被按在自己爪子下的“老鼠”苦苦挣扎求饶,“说得不合我的心意,你今晚就别想回去了。”
沈兰兰心里一抖,还以为柳解要杀她,怕得双腿哆嗦,即使被掐得saoYin蒂又疼又肿,还是做出讨好的姿态,拼命挺腰往柳解那双狠厉的手里送。
“贱,贱婢……是在用自己的saoxue讨好……呜……讨好公公……贱婢用sao蒂子给公公玩……公公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得不满意……公公还可以打贱婢……求公公饶了贱婢的冒犯……呜呜呜别杀贱婢……”
柳解听了沈兰兰的话,眼神如狼似虎地盯着她,这小老鼠看着浓眉大眼,清秀腼腆,说得sao话倒是放得开,身体也够贱,他用了起码三成力掐她,那处却依旧水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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