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路的时候,勾旨就在他脖子上睡着了,梵尘却驾马停在了城郊,他轻轻勾起脖子上的蛇尾,鳞片已经被自己的沾染了自己的温度,他还在睡梦之中。
勾旨悠悠醒来:“怎么了?”
梵尘手一顿,还是拉住了他的尾巴,蛇身顺从地缠绕到手腕上,撒娇似的,梵尘正色道:“那里鱼龙混杂,你不适合去。”
其实是梵尘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和他上床了的事,一切都太快了,完全打破了他的见识,他还是很抗拒勾旨的身份。
“吾有要干的事,不只你,吾还有其他的事。”勾旨摇摇尾巴。
“那我们就此分开吧,我去的地方你不适合去。”梵尘把他拉下来放到了地上,蛇尾却紧紧缠住不放开,他只好驱动内力打到尾巴尖上,勾旨一痛松开了尾巴。
眸子紧紧盯着他,就像看一个普通的猎物一样:“你打吾?”
蛇脑里装不下那么多东西,他向来直来直去,蛇身落地变大,盘起尾巴立了起来,发出嘶嘶声,巨蟒的头比梵尘的头都要大,鲜红色的鳞片泛着冰冷的杀意。
勾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解释,梵尘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后退几步,蛇类捕猎本能下意识地甩出尾巴缠住猎物,眼里没有一丝情意。
尾巴带起飒飒风声,梵尘躲避着,尾巴砸在地上留下巨大的痕迹,他不知道勾旨为什么突然变脸,只能边躲边说:“降妖之事你参与不是很好,那里还有其他名门,你也是妖,我怕”
怕字后面还没说出来,勾旨已经停下了攻击,身子变小,滑到他身边,睁大眼睛:“你担心吾?”
蛇头一歪,信子嘶嘶地吐着,清澈竖瞳里竟然看出几分可爱。
梵尘看见他停手,只好顺从下来:“小僧在那时会护不住您,以及您可以不要跟着小僧了吗?”
突然的礼貌让勾旨愣了愣:“不行,要是毒发作了怎么办?”
这下梵尘没有话可以说了,勾旨见他哑然,于是继续变成小蛇的样子缠在他的手腕上:“你给吾随便编个身份就好,吾就要跟着你。”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梵尘进了城,这里距离妖族的地盘很近,每逢秋收的时候城里都人心惶惶,许多门派会派出小辈们过来历练,这座城里的门派负责接待,前辈们坐镇,倒是安全。
东道主是日月山庄,安山寺不是名门大派,只有梵尘一人前来,骑马上了山庄,从山脚下就能看到大气磅礴的建筑,下马后就有小厮引路,望日殿里满是人,先安排客房,晚上接待洗尘。
回到房间后勾旨小小一条蛇躺在床上变成一条,自言自语:“好久没来了”
说完他弹了起来:“我去见见旧人,你等我。”
勾旨变成了人形,跳出窗外变成了一阵白烟,勾旨一走就开始了晚宴,梵尘一身素色袈裟坐在角落,礼貌地和其他小门派的交流,这种历练其实也是大门派的勾心斗角,日月山庄只负责主持,这么多修士在这里那群妖肯定不会作乱。
更何况还有一位山神在这里,话说勾旨说去会旧人,难道他在这里还有认识的人?
一直以来勾旨蛇妖和山神的身份都是割裂的,让人无法把两者合二为一,也就是参禅悟道久了的梵尘对一切都有一种平淡到极致的反应,不然肯定会崩溃大惊。
晚宴半结束,他们这些小门派的人大部分都走了,只留主桌上的还在扯头花,梵尘不喝酒也只吃素菜,吃了几口就跟着离席了。
回到房间后梵尘下意识地检查屋里有没有一条藏起来的蛇,结果是没有,只有窗户还是开着的,他脱下袈裟,细细叠好放好,这可是只有重要场合才能穿的。
可惜只有冷风阵阵,外面走廊里还有脚步声,他回来得早,叫了桶热水先沐浴,新里衣搭在屏风上,水流荡漾在身上,化成水波掩盖住了浴桶里的艳丽风景。
他低头看见了自己左胸口上的两个小红点,就像是永远的痕迹一样,就在前几天,和勾旨
梵尘耳尖发烫,那天是疯狂他记得清清楚楚,极乐般的快感让他节节攀升,情欲化开了满身,外面的风吹在窗棂上,吹得屏风一震,衣服掉在了地上,梵尘回过神,念了声佛号,连忙起身,毛巾也掉在了地上,脚踩在地板上留下水痕。
他拉开屏风,入眼看见一抹艳红色,抬眸,那股恶劣的视线正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上打量,从胸口到胯下,腰间和屁股的弧度,一切都展露无遗,他还吐出信子眯起眼勾引自己。
梵尘一时间不知道遮哪里,捡起地上的衣服藏在屏风后面穿,殊不知在屏风前看见身材的剪影,黑色的影子依然可以看见美妙的线条,胸肌,屁股,腰窝,修长的双腿,多了几分欲语还休的诱惑。
梵尘只穿着一身中衣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双目间一本正经,慈悲的双目却瞪了他一眼,勾旨压低嗓子:“吾硬了。”
“你你什么?闭嘴!”
“吾想要。”勾旨蛇尾极长,坐在床上用尾巴尖缠住了他的脚踝,咬了咬嘴唇,抬起shi漉漉的眼,葱白般的手指放在蛇腹的小缝上,那里正流着yInye,他两根手指掰开小xue,shi漉漉泛着红。
他可怜巴巴地说:“吾有一百种法子让你不走火入魔,吾真的好想要。”
那张小嘴贪吃地张合着,却只能挤出欲求不满的黏ye,小缝上面鼓着大包,藏在鳞片下。
“阿弥陀佛”梵尘双手合十闭眼。
“大师~”勾旨两个字拐了八个音,不知道从哪里进修的妖媚之术,和之前近乎野蛮的求偶形成一个极大的反差。
蛇尾一点点逼近,把梵尘卷到了床上,被束缚住的梵尘没有反抗能力,勾旨薄唇勾起:“抓到了哦。”
他的眼好像有什么邪术一样,拉着人往里陷,勾旨吻着他的唇,发丝落到他的身上,有些痒,勾旨手指一路向下,揉搓着他胯间的软包,刚刚自己万般勾引竟然没有一点用,他生气的在他唇角咬了一口。
“蛇性本yIn,吾也忍了好久了,你要是能知道就明白我要有多大的毅力。”勾旨舔着刚刚咬破的地方。
“不行,这是客房,旁边有人。”梵尘皱着眉要推开他。
“那就别出声。”
话落,亵裤脱下,被丢到一边,颤颤巍巍的rou棒毫无阻拦地落入微凉的手掌里。
美艳的面容在眼前眩晕,那双眼似乎有什么媚术一样引人沉沦,共入极乐。
蛇尾缠绕着腰肢,顺着大腿缠住,红色和白色刺在眼里,梵尘红着眼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一只手轻松钳制在头顶,毫无反手之力,半靠在床头,素色的内衫凌乱地挂在身上。
勾旨的竖瞳里满是浓郁的欲望,蛇尾紧紧勒住他,手指撸动着rou色的阳物,鲜红色的gui头挤压出晶莹的ye体,滑落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上。
“忍住声哦。”勾旨弯着手指一勾gui头,滑过敏感的rou沟,看见梵尘腹肌起伏着颤抖着,溢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熟稔的手法让小和尚投降,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流窜在下腹却没有突破的地方,他挺起腰主动在那双手里挺动,明明没有受到情毒的调控,却因为勾旨放下了羞耻,追逐着肮脏的欲望,清冷的面目此时已满是chao红,脚蹬皱了床单,染上了chao意,每次要射出来就被恶趣味的掐住底部,只留余韵在身里发酵。
勾旨伏下身,嘴里的信子变成了一条不lun不类的人舌,比普通人的舌头要薄要长,舌尖微微分叉,看着流水的rou棒舔了舔嘴唇,似乎很期待这道美食。
走廊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明显,梵尘紧绷着身子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勾旨拽下绑在床头的挽床帘的布条,床帘垂下一半,这种半掩不掩更多了几分羞耻,布条又被绑在了梵尘的双手上。
勾旨握住rou棒只露出吐水的gui头,伸出尖舌舔了舔马眼,shi软的触感瞬间让梵尘脑子空白一片,要不是下面被掐着,他可能就射出来了。
灵活的舌面包裹住gui头摩擦,盘旋在身上的蛇尾也调情似的游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勾旨的双目盯着梵尘的脸,梵尘一睁眼就对上那妖艳的双目,诱惑着他品尝禁果。
唇间伸出的舌正顺着rou棒舔弄,rou棒在脸上滑动,留下一道道yIn靡的痕迹,yIn邪的神用舌头舔着rou棒,似乎在品味什么美味的东西。
走廊脚步逐渐变少,梵尘正陷入欲望之网里,听见了有人敲门,叩叩声立马让他清醒,他回过神夹紧了双腿。
“门没落锁,起来。”梵尘摇晃着被绑住的手,通红的双眼含着水凶他,勾旨却只觉气血下涌。
“为什么没落锁?”边说他边松开了他手上的布条,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在下面,身子变小,变成一条蛇的样子,也就是半成熟的蛇大小,伏在他的小腹上,蛇尾还不安分地扫着硬到贴在小腹上的rou棒。
梵尘咳了一声,看着窗户还没关,用内力熄灭了几盏灯,屋里灯光昏暗下来,他维持出平静的声音说:“门没锁,进来吧。”
一位守卫装扮的男人推门进来了,梵尘盘坐起来,下身盖着被子坐在床内侧,守卫看着昏暗的灯光和半垂的床帘以为他要睡下了,又看着是一个出家人,于是客气地说:“深夜打扰实在抱歉,山庄应当多注意客人们原来的作息,这是我们的不是。”
梵尘正色,一副无欲无求的圣僧模样,被子下的勾旨却用尾巴缠住了他的孽根,上上下下的撸动着,苦修清心的梵尘竟然忍得住,声音没有一丝颤抖。
“小僧在门内休息比各位早了些,无妨,不知阁下有何要事?”梵尘礼貌地笑笑,看了看自己身上,“小僧褪了衣物不便起身,礼数不周了,还请见谅。”
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他脸上的chao红,守卫站在门口客气道:“无妨无妨,山庄离妖族较近,夜间也怕袭击,长老用阵法探测山庄里使用着的法阵或灵器,特派人核对查看,您屋里是有个屏声阵吗?”
梵尘一愣,胯下的蛇尾紧了几分,蛇头放在gui头上,故意吐着信子扫着马眼附近,浓郁的麝香味让勾旨更加兴奋。
梵尘只是闷哼了一声:“咳咳,小僧觉浅,赶路前来有些犯困,施了个小阵,如果有干扰可以撤掉。”
撤掉?
勾旨有些疑惑,分不清他这是谦让,故意用硬硬的鳞片磨过rou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吐出的ye体。
“好,那您留个信息我登记一下。”
散发着浓郁Jing味的rou棒蹭满了蛇身,勾旨蛇头磨蹭着gui头,张开了嘴,他的前毒牙收了起来,下齿牙在他这个身体大小几乎可以忽略,蛇可以吞下比他身体还大的东西,区区一根rou棒完全不是问题,他用嘴包裹住了gui头,陌生的挤压感让梵尘伸手摸住勾旨的尾巴。
“小僧是安山寺梵尘嗯”梵尘绷紧着下腹,呼吸变得急促,因为他的下身已经被吞了下去,蛇的尖牙他不是没见过,就怕勾旨没控制住或者直接合了上嘴,这根东西就彻底被他吃掉了。
未知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危险,蛇的口腔十分紧致,真有一种被吞吃入腹的错觉,口腔收缩着,滑嫩的内里按摩着gui头,流出的ye体被吸走,就像婴儿吃nai一样贪婪地吞走每一滴汁水,上半身缠在rou棒上,下半身顺着囊袋中间向下伸入股缝里,竟然有几分shi意。
守卫看他弓起身子,上前走了几步:“怎么了?”
“小僧无事,只是受凉了而已,劳烦关心。”每一个字出口都是强忍着身下的刺激,勾旨却不知道一样的吸着rou棒,还用尾巴尖戳着流着水的xue口。
守卫顺手关上了窗户,那是勾旨进来的地方,守卫行了个礼:“那在下告辞了,您好好休息。”
梵尘害怕他闻到什么味道或者自己声音有什么不对,人走之后他掀开被子,赤红色的蛇吞下了自己的东西,赤色和白皙的大腿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他感觉后xue里又流出了一股水,被蛇尾尖戳着。
一定一定是情毒才让他变成现在的模样
“嗯啊”牙软的一声连梵尘都没反应过来,如果勾旨是人形,现在肯定会笑他。
可是他感受到勾旨咬的更紧了,收缩频率变快。
“不行,不行,太刺激啊嗯太刺激了”梵尘紧抓着被子,被一条蛇吞着下面,张大的蛇嘴夸张的含着,尾尖戳入了后面,麻痒一点点积累,心里有什么东西要释放,下腹滚烫不停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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