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勾旨说到做到,梵尘睡下后他用法术弄了热水清洗干净了,吹熄了烛火,两人躺在床上,勾旨看着他的睡颜呢喃:“那老狐狸教的倒是有些手段”
日出之时梵尘便醒了,感觉身上有东西压他,起身便看见了满床都是他的尾巴,自己被挤到边边上,他看着勾旨闭上的双眼微微出神,那双充满蛊惑的眼睛闭上的时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变得温柔了些。
当被带上高chao时,身下所有的枷锁都卸下了,只余下身体纯粹的快乐,昨晚他没有落锁是期待着勾旨来的,说服了自己好久才装作忘了来欺骗自己,结果那条蛇不走正门,他们滚上床后才闹出昨夜的荒唐事,不知那守卫会不会感觉到什么,一个和尚竟然
“唔别走,还早呢”勾旨懒洋洋地说着,嗓音带着几分哑意,尾巴讨好般地蹭着床边的梵尘。
梵尘下床逃离他尾巴的sao扰:“时间不早了,你睡便是,不要随便露面。”
勾旨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是啊,降妖除魔,累着呢。”
梵尘觉得他这句话在内涵什么,思考片刻:“降妖是我等分内之事,降的是有罪之妖,也不是赶尽杀绝。”
“啊?”勾旨甩着尾巴发呆,突然他莫名其妙讲大道理,不懂哦。
勾旨卷起被躲开的尾巴,暧昧地磨蹭着他的脚踝:“带着吾吧,好不好嘛,你随便给吾安个身份,什么路上遇到吾,看着有缘有慧根什么的带着了,你的身份他们也不会难为你什么的。”
“不可,太过危险。”
“人妖交界之地鱼龙混杂,气息也混乱,没什么厉害的人也察觉不出来。”
“你自己寻去处。”
勾旨看说不动他,直接变成小蛇从衣襟里爬进衣服里,小尖牙擦在皮肤上威胁着:“你的味道吾很喜欢,多留些印子就更好看了。”
梵尘身子一僵,生怕他咬了下去再释放什么毒ye:“我我带你去就是了。”
“好啊。”勾旨灵活地在他身上游走,盘旋到腰迹时看到腰侧上红色的指痕。
昨夜,一个青灯古佛的和尚不止破戒,还玩这么刺激,以至于梵尘看见他的蛇身就发抖,吞下自己的那东西时会不会连蛇身也会撑大,紧致的喉咙他到现在一回想就胯下一紧。
勾旨从袖子里缠绕到他手腕上,大小比昨日还要小,变成了乖巧的手链,他甩甩尾巴尖:“你在想什么?”
“没有!”梵尘立马否认,穿戴完整后立马出了门,蛇在他手腕上也安分了下来。
所有的来客都汇聚在了练功场上,梵尘穿着练功服的僧服,手腕袖子窄腰封勒住劲瘦有力的腰,颈上戴着佛珠,等这次历练回去他就可以有自己的法杖了,可以四处云游,斩妖除魔。
站在阳光下,梵尘眼里亮着期待的光芒,他们修佛法一门的其实都有联系,北山上的安山寺,城郊外的净真寺,日月山庄所在城中的静安寺等等,附近的寺庙都有往来,并且在安山寺所在的乌枝城的江边立了一座塔,名叫镇妖塔,收押作恶多端的妖怪,由多个寺庙轮流看守。
镇妖塔在不少大门派里都是门内各自有一座,小门小派的只能轮值守一座。
勾旨对那塔也有所了解,一直想进塔里瞧一瞧,不过让那些老家伙们捉进去太过无趣,他更想偷偷潜入。
梵尘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众人已经前往交界之地,他不擅轻功,只能驾马赶去,在东面护城河以东便是妖族领地,而东面的村镇里妖物作乱,他们就是要去驱赶妖怪,将强硬反抗着拘押进镇妖塔。
勾旨在路上给他说:“那群妖怪吾认识,你要是抓不到吾让他们主动给你送上门来。”
“这不必了。”
“你们每年聚到一块这样干不就是看谁抓的妖多嘛,抓的妖多了就厉害,厉害就能被很多人崇拜。”勾旨一副很懂的样子,梵尘却不理他,只留他自言自语。
勾旨说着自己的曾经:“那群家伙都是饿惨了,不是无恶不作,都怪妖王不作为,管不了手下的口腹,不少族类以家族的形式搬离了妖族之地,在人间居住,也没闹出什么事吗,就这里一直乱。”
“你有看法?”梵尘对于这个除了脑子里只能rou欲的妖神有了新的认知。
“吾也活了上千年,看了两三位妖王了,就现在这个老狐狸,除了sao真的没优点了,真不知道怎么当上的。”
“吾现在的样子,妖会嫌弃吾化形不lun不类,人会害怕吾,神本来就瞧不起吾,吾在妖族出身,位列仙班,守护人间,位于三界,三界无一容吾之地。”
兴许是偏爱世人,兴许是自己太能共情,他竟然也心头一酸,兴许是枝头的杏子太过酸涩,从墙头垂下也熏到了路过的人。
梵尘就是那颗出于墙围的杏子,如同麦穗般金黄,发着酸涩的软烂,如同情窦初开般的青涩。
手腕处蛇尾微微收紧,他也赶到了那小镇之中,村民看着这么多修士如同见了神仙,一口一个仙尊师傅的喊着,勾旨都忍不住发笑。
梵尘把马栓在了马厩,刚从马厩里出来就听见外面一片嘈杂,不少散在村里的人都前往一个方向,那是护城河的方向,路上听见不少闲言碎语。
“快快快,妖王就在江上,不少人一辈子都看不见这种大人物呢。”
勾旨疑惑着呢喃:“那家伙来干什么?”
“你认识。”
“不认识!”
那看来是认识了。
梵尘似乎都摸清楚了他一条筋的性格,有时看着聪明,有时又笨,情绪从来都不隐藏,只是他过于灼热的爱意让他无所适从。
赶到护城河边已是人满为患,却没有一个敢用法器飞起来围观妖王的,河岸前沿是一群有话语权的老辈,随时准备有任何异状就祭出法器。
妖王悬在河上,白色的影可以看出九条尾巴在身后摇曳,身着靛蓝色衣服,狐狸眼上扬,薄唇弯着,身姿如松,立在不近不远的距离,开口却可以让所有人听见。
“在下青逐远,妖族之王,这么多年你们一直聚到这里收押本座的族人,本座只是来要个说法。”妖王声音温和却带着威压和坚定。
他眼睛一弯,梵尘感觉自己背后一凉,手腕上的蛇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他低下头寻找却找不到一点痕迹。
青逐远和那些老辈们谈判,只有梵尘在找蛇,生怕被别人抓走,找了半晌才想起来他不是一般的蛇,他是神。
他们之间永远有隔阂,不可能相爱,相隔身份,寿命,戒规,可是他却想不出怎么去推开那炽热的爱了,好像自己也变成了他的猎物,因为美艳的鳞片而失了魂智,沦为俘虏。
河上微风轻飘,刹那河里掀起巨浪,一道黑影劈开水流朝他们冲来,所有人下意识防备,那黑影却只是停在了青逐远身下,水浪散去,腥红色的蛇尾刺入眉目,梵尘盯紧了他的身影,不着一片衣物的上半身,shi漉漉的黑发散落在身上,暧昧地掩盖着身体。
“sao狐狸穿这么艳的颜色,你求爱呢?”勾旨用尾巴卷起一道浪甩到他的身上。
青逐远没有防备,身上被泼上了水,弯着的嘴角变得生硬,眼底含着杀意。
“老子的尾巴!你知道有多难干吗!”青逐远关了扩音术,和勾旨扯头花。
河岸上的众人只见两妖气势汹汹,正互相争斗,看起来关系并不好,不知道会不会打起来再伤了他们。
勾旨一摊手,蛇身盘踞在身下,悬到和青逐远同样的高度:“吾不知道,谁让你发sao,非得露你那尾巴呢,显着你了。”
青逐远拉近他,靠在耳边说:“你找了那个和尚?”
“关你屁事。”勾旨瞪着他,“你想干什么?”
青逐远甩了甩身上的水,笑眯眯地说:“你赶过来应该不是说这个的。”
“是啊,我是来揍你的,你再敢用那种眼神看他别怪我不客气。”
“你心动了?”
勾旨卷着的尾巴一僵。
心动?
他混迹情场,应当是最懂情爱的,可是和尚不一样,他总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地方,勾旨说不上来,一时有些呆滞。
青逐远看他出神,踢了一脚他的尾巴:“别想了,你那脑子几千年了也不聪明。”
勾旨手中凝出法咒:“老狐狸你骂谁呢?”
青逐远拦下他,释下法术,两人眼前一黑,再次明亮时已经处于了妖王殿中,殿中不算富丽,摆放着各种绿植,乱中有序,很符合林中Jing怪的审美。
“你也要注意点自己的身份,那么多凡人,就算没有高手在场,你也不能出手。”青逐远收起了自己的九条尾巴,白色的耳朵也缩了回去。
勾旨抓起他的领子,尾巴把自己撑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信子危险的吐着:“我警告你,你的媚术最好看清人再放,敢放他身上,我饶不了你。”
青逐远狐狸眼睛弯着,扬起嘴角:“你不也用毒把他绑在自己身边了?”
“那不一样,他是我的,先来后到也轮不到你。”
勾旨甩了他一尾巴,从柱子上摘了几片绿色的叶子悠悠然离开了。
当两人离开之后,河边的人也散开了,梵尘望着空无一物的河上发呆,回过神后才责怪自己。
“他也有他的事吧。”
可是他那脑子里除了上床就是睡觉,刚刚两妖看着那么亲密,梵尘想到了他处。
经历妖王拜访一遭,所有人开始对妖进行道德教育,平时一棒槌解决的事要费下不少功夫,还好梵尘一给他们讲佛法众妖就降了,自愿归还所有偷盗的东西,甚至还有听到睡着的。
主要如果不听,就会被武力以理服人,面如冠玉的小和尚一脸慈悲的痛下杀手,还念着阿弥陀佛,可怕!真的可怕!
今天半天就完成了大半的任务,由于讲佛法真的有用,其他人协助村子秋收,收拾满地鸡毛,修佛法的被派去讲法。
梵尘就盘坐在地上,对面坐着几个妖,一副恹恹欲睡的懒散样子,他讲着《地藏经》,一个少年朝他行了个李:“又带了一个,麻烦小师傅了。”
梵尘抬眸,看见一个散着头发赤着身的蛇妖笑嘻嘻地在少年背后探头,一甩尾巴挤入那几个妖怪中间,坐在离梵尘最近的地方,尾巴蹭着他的僧袍。
众妖瞬间清醒,瑟瑟发抖,然后正襟危坐,勾旨懒洋洋地撑着身体,用赤裸的眼神看着梵尘。
小和尚面容白皙,眉心一点朱砂,半阖着眼,嘴唇张合,说着他听不懂的经书,双手放在小腹上,修身的衣服把他的腰肢都勾勒了出来。
这副正经到圣洁的样子真的让人饥渴,如果现在就撕掉他的衣服,可以看见结实的身体,和他昨晚留下的痕迹,把他脖子上戴的佛珠塞进后面,再给自己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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