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再合作?两人叽叽喳喳,边说边发出乌鸦般的怪笑,逐渐走远。负责人擦掉额头的汗,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心想:各方各面,她们都奇怪得很般配。作者有话要说完结章!两个人相互猜到对方在棺材里给自己留了礼物但不知道对方留下的是什么(其实我觉得还挺浪漫的)(小声)(把对方从生到死都想好了)(小小声)感谢在2024-04-2013:09:51~2024-04-2101:17: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ye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我男友红头罩呢1个;感谢灌溉营养ye的小天使:太太今天填坑了吗10瓶;不问归期、吒吒5瓶;adrianne、落不语、鸩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番外1她意识到自己躺在一张温暖柔软的大床上,被子一路盖到下巴。颈枕托着她的脖子,使她的后脑勺悬空。感知的触角爬到这里,她后知后觉——她的脑袋像一个裂开的西瓜,从外皮部分勾出钝钝痛感。她猛地坐起来,带动被子,露出旁边被子底下埋的人。对方跟着坐起身,抱怨地拧拧脖子:“睡醒了?”她的目光落在对方滑出被褥的上半身,深色的伤疤如同一道道山谷丘陵,横亘在光滑的肌肤上。身形挺拔、肌rou饱满,是穿好衣服会显得有几分笨拙的大只体型。她问:“你是谁?”她皱眉:“我又是谁?”大只熊一愣,接着问了她好几个问题,她一概摇头。他随即爬起来,只穿着四角短裤赤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给一个人打电话。他的语气不好,嘴唇张合,时常吐出冷笑和讥讽。她半靠床头,专注地欣赏对方流畅的肩颈和紧实的腰,四角裤熊挂断电话,转过来,对她毫不避讳的眼神露出复杂的神色。他坐到床边,掰过她的脑袋检查后面的伤口。“你的名字是艾玛丽丝,昨天被一个傻子敲了一闷棍,当时都好好的,现在看样子是失忆了。”艾玛丽丝睁着眼,茫然地打量四周。她所在的房间是卧室,没有窗户,附赠浴室里一个超级棒的浴缸。她观察自己的身体,吊带睡衣遮不住满身伤疤。她胸口有一道烟花型的疤痕。枪伤,一个声音在她脑袋里说。
枪伤、刀伤、撕裂伤,星星点点分布在身体各处,烧伤的占比很高,仿佛她失忆前兴致大发,喜欢在火场里跳踢踏舞。艾玛丽丝迟疑道:“难道我……是一个消防员?”人型熊宝宝喉咙里挤出一声快活的笑,他双手环胸:“那你猜猜,我是干什么的?”艾玛丽丝眯着眼睛,根据他身上的疤痕推测:“你是——警察?”疑似警察的男人挑了挑眉,用手遮住脸。艾玛丽丝看到他的嘴唇上扬,正忍不住闷声狂笑。艾玛丽丝有点生气,她戳戳他的胳膊:“难道你不是警察?”笑够了,男人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泪,正经道:“我是你花十美金请回来的脱/衣/舞郎,专门为你一个人跳脱衣舞。”“异议!”咦,她为什么要说异议?“你认识我,和我很熟悉。”艾玛丽丝说,“我相信自己不是脑袋挨了一下后还能约舞男上门跳舞的人。”“我们是熟客。”舞男伸手碾了碾艾玛丽丝的嘴唇,“不然十美金可请不到我。”艾玛丽丝摸了摸睡裙,没找到口袋。她探身抽开抽屉,很幸运地找到十美金。钞票被塞到那条皱巴巴的拳击短裤里,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的脸有一半藏在松紧带下。艾玛丽丝说话一字一顿,像一只无辜的树懒:“今晚续费。”她装作没看到桌上的情侣咖啡杯,一个印着“fuckbatan”,一个印着“dano-face”。自己不认识的男朋友有一些奇怪的情/趣/妄/想,很正常,她可以理解。她拍了拍新鲜男友的胸肌,盛赞自己:“我的品味真不错啊!”“别让我怀疑你是不是装的,”新鲜出炉的男朋友说,他抓住艾玛丽丝,“叫我杰森,我先带你出门看病。”杰森选择的出行方式是机车,非常酷炫。艾玛丽丝坐在机车后座,被他载着一路从米勒湾开过新城,开过骑士体育场。周围的建筑愈发低矮,艾玛丽丝眼看机车开到了城郊。她迷迷糊糊地敲了敲杰森的背:“你确定是要带我去医院,不是带我去抛尸?”“真不巧,”头盔里的声音闷闷的,“我打算带你去我们的脱/衣/舞/俱乐部发展下线。”“哇哦。”艾玛丽丝迟钝地感叹,“你们的俱乐部,好偏僻啊。”机车驶上公路,两边看不到任何建筑,唯有茂密的林地。正当艾玛丽丝以为她们会在这条路上行驶到底时,机车向旁一拐,漆黑的轮胎从郁郁葱葱的草坪上毫不留情地碾过去!艾玛丽丝抓住杰森的夹克:“我们不能走正常的马路吗?”司机悠哉地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这里没有正常的路,消防员。”林地深处,有一片静谧的湖。艾玛丽丝警惕道:“你们的秘密入口在湖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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