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阁时常觉得自己生下来就是来渡难的。贫困的家庭、逝去的母父、自私的妹妹,构成了他悲惨的一生。世上估计再没有比他还苦的人了。可他又是个矛盾的存在。偶尔,只是偶尔。他感受着她微不足道的关心,听着她嘴里蜜里带刺的哥哥,他会觉得那些难不再那么苦涩。就这样,他对杜珞的感情逐渐扭曲,恨与爱揉杂在一起。恨得残缺不全,爱得稀里糊涂。到最后他实在倦了,懒得去辨别杜珞是否还在演戏。反正她做了那些行为,也说了那些话,他又何必如此苛责。只是杜珞今日的行为实在大胆,她正拿着一支笔,按在他的马眼处。“这里是Yinjing头。”笔尖顺着她的力道往下滑,她又说:“这里是Yinjing。”粗糙的塑料制品刮蹭着他的Yinjing侧边,惹得它不安分地抖动。她只是轻轻地将笔尖停靠在上面,随着它的抖动,笔尖滑落,悬在半空。杜珞不甚满意地紧皱眉头,严肃得倒像是个小老师。她捻着笔根,对Yinjing指指点点:“扰乱课堂纪律,小阁同学该罚。”说完她把笔当成教鞭,拍打在他的Yinjing上,它因此颤抖得更欢。但她打得极轻,如若不是因为疼痛,那又是因为什么呢?她想到了什么,嘴角弧度上扬。“罚点什么好呢?”下一秒,笔尖压着Yinjing上方,让它与杜阁的小腹紧紧相贴。罚它站了好一会儿,她这才松开笔。视线捕捉到杜阁的衣料上的水痕,她紧接着下一步教学。一些藏在身体里面的器官,杜珞无法探索。那便只剩下——Yinjing下面的两个囊袋。“这是Yin囊。”藏得有点深,她用笔尖挑起有些肿胀的囊袋。上面布满了横向的皱褶,颜色比Yinjing要深上很多。样子像极了甲鱼粗陋的脖子,她嫌弃地撤出笔,“好丑。”
事实上,杜阁的Yinjing颜色是百里挑一的粉色,形状也算得上佼佼者。可是杜珞就是觉得他的生殖器官好丑,生物书上的彩色插画简直是给足了男性体面。“小珞老师不要辱骂学生,好不好?”杜阁可怜巴巴地盯着她。他的性器都被她翻来翻去,看了个彻底,却还要落得如此评价。他大概是有些委屈,秽语便也不由自主地吐露出来。只见杜珞一脸正经地双手抱臂,那支笔还握在手上,只是笔尖朝向着杜阁。她咳了两声道:“那小阁同学要听老师话。”她拿笔指向他的Yinjing,“现在把手放上去。”杜阁听话照做。“用手握住,然后上下撸动。”他的动作很卡顿,杜珞便用笔尖点在他的手背,不耐烦道:“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不会,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学生。”马眼立刻害羞地流出泪水,Yinjing不再干涩,他的动作也变得顺畅自如。与此同时,他的喉咙里发出情难自禁的呻yin。幸好杜珞有先见之明,把窗户关了起来。不过窗帘依旧未拉上,也就是说杜阁现在是在进行一种新型的露出。即使这个时间点,很少有人会路过巷尾,但这种概率并不是零。杜珞一想到这种可能,就咧起亢奋的笑容:“哥哥,你猜会不会有人路过我们窗前。”岂料杜阁手中的动作愈发激烈。“你怎么还更激动了。”她拎着笔,笔尖在他的Yinjing头上轻悠悠地打转。伴随着这句话落地,他的马眼也喷射出浓稠的白浊,在空中划出了一条小抛物线,降落点是他的手背。杜珞再次提起了兴味。把他的手背当作画布,以他的Jingye为颜料。提起笔,她发现孔壁挂着米黄色的稠ye。她本想着贯彻实验Jing神,嗅一嗅是何种味道。不等她凑近笔尖,便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攻击她的鼻腔。她嫌弃地用指侧捂在鼻子下方,展开掌心挡在嘴巴前面,抵挡了气味入侵的各种方式。只是这样她说的话就有些含糊不清了:“射完了吧?下课下课,你快去洗干净。”杜阁臊着张脸,提起裤子,逃得迅速。晃动的竹椅伫在杜珞的对面,她随意一踹,撞至墙面,制止了它的晃动。至于手中的那支笔,她转身扔进垃圾桶里,而后撕了几张草稿纸盖在上面。接着她取下窗沿借以固定的铁钩,推开窗户,将其架起。清凉的风瞬间涌进来,冲散了那股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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