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栖渃坐在一起吃了一块点心,孩子大概是饿醒了,温久还没开始抱她便开始哭,林栖渃叫江远,江远进来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着喂nai。他一接过去哄两句,小七就乖了。周枕寒是跟着江远进来的,温久并未因为小孩的几声哭就降低了好感,反而觉得愈发可爱,她站在周枕寒的身边,感慨道:“好乖啊。”小七砸吧着嘴在吃着nai瓶,江远笑了笑,对着周枕寒挑眉,“见过我女儿的人就没人不喜欢的。”“”“我看有的人是羡慕嫉妒了。”“”周枕寒嘴角抽了抽,“恭喜。”江远继续道:“没有孩子的人是不会懂做爸爸的快乐的。”“”接连的几句,怼得周枕寒无话可说。就连结婚都觉得小姑娘年纪小可以再等她几年,更别提孩子的事情了。温久自然是听出来了江远的话,她挽着周枕寒的手臂,笑着道:“我老公明年就当爸爸。”不管怎么样,气势上不能输。“那也比我晚一年。”“”关于孩子的争论这件事算是彻底败给了江远,江远总算是逮着机会在周枕寒面前炫耀一下,硬生生夸了三分钟。等到小七吃饱喝足,江远才小心翼翼地将瞪着两只大眼睛的小姑娘递给温久。温久开心地伸手接过,叫了小七两声。小孩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nai香,整个身体柔软得不行,抱在怀里就像一团棉花,温久不敢用力也不敢松手,身体崩得紧紧的抱着。江远继续打趣:“周总,你们家这育儿经验堪忧啊。”温久不由得脸红,也不能说。“好了,”周枕寒淡淡吐出两个字,“你别再逗她了。”林栖渃拉着温久的手,叫她怎么抱更轻松一点,“不用紧张,你这样抱也可以,只是手往上一点会更好,别搭理江远,他这个人嘴比较贱。”江远只好闭上嘴。温久抱着小七坐下,熟悉了之后她便腾出一只手去摸小七rourou的脸蛋,终于有了反驳江远的底气,“学习也不是很难嘛,你看我这么快就会了,你也不是一开始就会的。”江远:“巧了,我成年的时候就会抱孩子了。”“周枕寒十岁就会了。”江远:“我不信。”温久:“他抱的我。”周枕寒十岁的时候温久刚到南桉,抱她一定是抱过的,那个时候她也还是个孩子,怎么就不算周枕寒抱过呢。“噗哈哈哈哈哈”江远勾住周枕寒的肩膀,笑得弯了腰,“你那时候就哈哈哈禽兽不如。”“有病。”周枕寒冷冷吐出两个字给江远,坐在温久身边,睨了她怀里的孩子一眼,又偏开目光。打趣够了周枕寒,江远又走了。很快孩子又困了,温久将孩子递给林栖渃,笑着道:“谢谢栖渃姐给我孩子抱了一下,我们就不打扰你和孩子休息了。”“不打扰,”林栖渃笑着道:“以后想抱欢迎来抱。”温久笑着说好。和周枕寒走出林栖渃休息的地方,再次遇到江媛。温久知道江媛和江远是堂姐弟,他孩子满月酒肯定是要来的,只是她曾经把她当成情敌,真见了面还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江媛先打招呼,“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温久被周枕寒牵着手,周枕寒替她答:“我们也刚到不久。”其实也不怪温久误会,周枕寒和江媛之前看起来比和温久都熟悉。江媛又问:“手上的疤消了吗?”这话摆明了就是问她,温久笑了笑,“已经差不多了,谢谢江医生。”和周枕寒分手的那段时间,她自己涂药,总是会想起他给她涂药时的场景,又会想哭。后来复合之后她便不要他涂药了。直到第一次脱完,手上的疤痕已经淡得几乎要消失不见。江媛也笑了笑:“淡了就好,那我先走了。”温久点点头。等江媛走了,温久才偏头道:“我之前一直感觉你和江媛很熟。”
周枕寒道:“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她和我在一个学校,我妈知道了就会让她偶尔去我们家吃饭,是比和其他人熟悉一些,但只是朋友的那种熟,我们都对彼此没有感情。”温久撇撇嘴,“那她要是喜欢你的话也没我什么事了,你们在国外就在一起了。”“不会有这种可能。”周枕寒道:“我只对你动过心。”温久笑了笑,“我是说如果江一声在国外猛烈追求你,你可能日久生情。”“我不喜欢日久生情。”温久愣了愣,“你对我也不是一见钟情啊。”“是。”周枕寒承认道:“见你就觉得你是特别的。”“好吧。”走了一会儿温久才突然问周枕寒:“我们上次去医院的时候江医生跟你说什么?”周枕寒想起那天江媛单独把自己叫在办公室里的叮嘱事项,喉结滚了滚道:“真的要听是什么?”“想听。”周枕寒扫视了一圈四周,“晚上回家告诉你吧。”“为什么要回家才能告诉我?”“现在不方便。”温久也没有那么迫切知道是什么,便笑着道:“好吧。”吃饭时温久和周枕寒被江远安排在熟人那一桌,又认识了几个周枕寒的朋友。周枕寒被灌了一些酒,温久也被劝酒,她笑着指了指周枕寒道:“我今天就不喝了,要照顾他。”于是所有的酒都被周枕寒挡住,大家灌周枕寒灌得更猛了。温久觉得晚上周枕寒醉了也告诉不了她江媛到底说了什么,但周枕寒酒量好,把几个人喝趴下他也只是上了脸。劳斯莱斯后座里,周枕寒有些热,温久将她的衬衣领口解开,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脸色道:“还能告诉我江媛说了什么吗?”周枕寒笑着保证:“能。”温久便继续等。等到回家她要继续问的时候,周枕寒便凑过来吻她,“那时候她就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前后不明的话让温久一愣,换气的间隙她问:“什么意思?”“你那时候手臂受伤,她说让我忍,实在忍不了可以试一下不容易伤害到手臂的体/位。”周枕寒的唇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轻声问:“你想试试吗?”温久在脑海里思考什么不会伤害到手腕,想了很久也想不到,便问:“什么?我觉得都会伤害到的。”周枕寒抱着她往楼上走,笑着亲她的唇,“试试就知道了。”周枕寒喝了酒,温久害怕他摔了,只能伸手抱着他的脖颈。上楼的瞬间,温久想到白日里江远的话,轻声道:“栖渃姐的孩子好可爱,我也好喜欢小孩子,你喜欢吗?”周枕寒顿了一下,他低头吻了吻温久的唇,“你喜欢的所有,我都会喜欢。”典型的爱屋及乌了。温久道:“那我们也生一个。”“不生。”周枕寒回答得很果断。“我不是要现在生,就是以后,以后我们生。”进了门,周枕寒将温久放在床上,倾身上来吻她的后颈,炙热的呼吸落在皮肤上带起一阵痒,“那也不生,生孩子风险很大,我们不用冒这个险。”林栖渃刚怀孕的时候,江远每天都在看护理知识,看到那些风险事项后眉头皱得比谁都紧,告诉周枕寒说不想要林栖渃生了。周枕寒淡定听完江远口中陈述的风险,提出自己的意见,“都怀上了你只能尽你全力照顾好她,难道你还要让她打了?”江远后悔不已,提醒周枕寒,“以后喝酒还是小心一点。”周枕寒睨了他一眼,“我可不会像你。”如今林栖渃虽然平安生完,江远悬着的心落下了大半,但周枕寒不愿意温久经历那些风险,即使被江远一直调侃他也无所谓。温久愣了一下,他这么坚定的想法让她不知所措,她只好道:“好吧。”随后周枕寒抱着她的腰翻了个身,让她侧躺着。侧躺之后,确实不会再伤害到受伤的那只手,只需要另一边的手借力,温久整场下来的感受是舒服的。她也没有以往那么累。只是撑在身下的那只手臂有些酸,周枕寒和她互换了一下躺着的位置,将她的手臂拉过去轻轻的揉着。从车里那次开始,周枕寒就不喜欢退出去了。他就喜欢在里面被温久所包裹着,感受她的一切,直到清理时,周枕寒才不得不退出来。在浴室时又擦枪走火,但因为没有计生用品,周枕寒硬生生憋着出浴室去拿,又来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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