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干,今日才来见过姑父,实在失礼。”
何戢时常夜不归府,这是朝中上下人尽皆知的事情。现在他回来了,反到让自己觉得意外,褚渊听着何戢礼数周全的寒暄,只道了一声‘客气了’。
“对了,侄婿在进门时,看到有大夫出去,姑父可是有什麽不适?”何戢看着褚渊红润的面色,实在不觉得那是有病的样子,故而有此一问。
“近日夜里失眠,所以找个大夫看看。”
褚渊真要撒起谎来,即便是天大的谎话,他也可以说地面不改色,从容非凡,这一点怀敬是深有体会的。不过这次,怀敬倒是有些意外:刘楚玉一心想要给褚渊解蛊,故而这两日不停的找大夫给褚渊把脉,只是,刘楚玉本人却是避而不见储渊,也没告诉褚渊找大夫给他看病的原因。
现在褚渊这般帮着刘楚玉隐瞒,难道他竟是知道的?!怀敬被自己的猜测惊了一下,疑惑地看向褚渊。
“这公主府里,我看只有驸马你这西上阁最安静,所以就在你这院里叨扰几日。”此刻,褚渊已经转了话题,向何戢解释起自己住在西上阁的原因。
褚渊虽这麽说,何戢却已想清楚了他住在这里的真正原因:府上但凡单独的院落住的男人,都是刘楚玉的男宠,褚渊为了避嫌,自然只有住在自己的西上阁最为合适。
既是这样,那便说明他与刘楚玉之间确实如自己所相信的──并没有私情,一切应该只是刘子业单方面的安排。换言之,其实是刘子业胁迫褚渊住到这公主府上来的。
看着褚渊一副安之若素,悠然自得的样子,何戢要不是知道内情,恐怕真要以为他是来府上做客的了,想到这,他不禁暗自感慨了一把褚渊的从容。
“姑父还没用晚饭吧,不如现在传膳好了。”回过神来,何戢看了一眼正暗沈下来的天色,提议道。
“也好。”褚渊淡淡应了一句,然後看向一旁的怀敬,“现在驸马也回来了,你去让阿玉过来一起用膳吧。”
怀敬站在两人旁边本来就有些尴尬,褚渊既然让她去找刘楚玉,他遂即拱拱手便下去了。刘楚玉会不会来,怀敬可不敢保证,不过今日的事,他正好去汇报一声。
一贯对自己蹬鼻子上脸的怀敬,就这麽乖乖地退下了?!何戢看着褚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顿时有了一种褚渊才是这西上阁的主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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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大夫发现异样?”
清风居里,刘楚玉手执医书,有些疲惫地开口询问道。
“公主别担心,管家明日派人去城外找,总会有大夫能解蛊的。”
怀敬开口安慰道,可连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自己说的话。
“殿下──”沈默在一旁的云清看着刘楚玉憔悴地神色,终於忍不住开了口,“殿下既然说褚大人中的是蛊,我恐怕一般的大夫g本无法诊治出来,更别说医治了。”
云清的话犹如一泼冷水,顿时浇灭了刘楚玉心头那麽一点仅剩的希望。
其实,在云清给褚渊把脉後都察觉不出什麽异样时,刘楚玉心头也就对其他大夫不抱什麽希望了,不过,若不找到能解蛊的大夫,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和褚渊......那种事,她甚至无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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