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还算了解,这么一看,便发现这马有些问题,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
“这马是你自己的?”
那小公子点点头,“是啊,平日里都好好的,怎的今日发疯?”
“平日是谁照料这马?”
那小公子从镡时观的话里也听出来什么,便道:“就是府里的马仆照顾。”
镡时观掀开马鞍,只见马鞍背面有斑斑点点的血渍,那公子顿时一惊,面露心疼,“这是怎么回事?”
镡时观是爱马之人,对那伤马之人也是痛恨,他指了指鞍垫背面的尖刺,道:“就是这个了。”
小公子愤怒地红了双眼,“谁干的!”
“你是哪个府上的?”
小公子见他器宇轩昂,气度不凡,应该不是寻常人等,便道:“实不相瞒,家父乃当朝御史。”
兰延桂?
镡时观和萧居瑁同时惊了一下,兰延桂之子于闹市纵马,若是真的踩死了什么人,兰延桂怕是没脸再当御史了。
这是有人在针对兰延桂?
“不知兄台尊姓大名?”兰慎拱手礼貌问道,与方才那个粗言粗语的人相差甚远,许是因为惊马,一时口不择言了。
“回去将这件事原原本本说与你爹。”镡时观言罢,抱着萧居瑁转身离去。
兰慎想要开口挽留,却不知从何说起,想起方才的惊险,顿时歇了心思,赶紧回家找爹才是正事儿。
镡时观与萧居瑁各自在心中思忖,兰延桂身为御史,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尤其是这次他奉命监察南边赈灾之事,恐怕会阻了一部分人的利益,有人想要兰延桂倒台。
具体是谁,如今还不知道,但既然敢暗算兰延桂,想必兰延桂是真的将对方逼急了吧?
不过现在镡时观暂时不能处理朝政,只能自己暗地里去查探。
萧居瑁躺在他怀里,仰首望着男人形状优美的下颔,心里面乱得很。
今日的街市实在是热闹非凡,一人一猫还没走多久,就又碰上事儿了。
萧居瑁歪着脑袋看过去,卧云楼,这是酒楼么?有人在酒楼生事儿?
“哎呦,两位公子,别打了,别打了。”一个脸上涂抹了厚厚胭脂的妇人挥着帕子,指挥着两个壮汉,将正在厮打的年轻男人拉开。
两个男人被拉开了,还在那儿骂骂咧咧。
镡时观知道萧居瑁好奇,便问一旁看热闹的人:“这为什么打架?”
那人见镡时观衣着不俗,便耐心道:“这位爷,您不常来这可能不知道,他们两个啊,一个是尚书家的公子,一个是伯爷家的公子,一直都为争夺花魁打架,不过这次好像更凶了些。”
“什么花魁?”
萧居瑁也竖起耳朵听。
那人猥琐地笑了笑,凑近镡时观,“看来您是个外行人,不知道这卧云楼是干什么的,就是做皮rou生意的,不过啊,里面的人都是些俊俏的小公子,听说滋味儿很不错,就是价钱高了些……”
那人还在说着,镡时观就已经带着萧居瑁离开了。
逛完街市回去后,猫陛下一直闷闷不乐,胃口都减了好多。
一想到镡时观带着边关将士,风餐露宿,为国捐躯,用性命保卫萧国百姓,而京城的公子哥儿却天天寻欢作乐,为了什么花魁互相辱骂斗殴,他心里就难受极了。
“元宝,今晚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你早些睡。”镡时观将他放到床上,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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