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裤之下,好憋屈。
顾尔珄舔了一口被亲得微肿似娇艳玫瑰的唇瓣,声音低沉沙哑:“又又……”
像被催眠一样,桑要眇雾蒙蒙地看着他,他好笑地啄了一下她的眼睛:“可爱。”
桑要眇仿若湖水上的浮萍,顾尔珄就是风浪,主宰她,吞没她。
他一把掀起睡裙卷到了桑要眇的胸上,nai白色的前扣式胸罩把那细腻胸ru包得密不可分,双指交揉一扭,胸扣“嗒”的一声被解开,两团丰满白rou弹跳而出。
顾尔珄眼角隐隐泛着红,像野兽见到了猎物,猛地一低头就叼住了那遇冷风便逐渐挺翘的红梅。
桑要眇动情地扭着tun,按压他脑袋的同时还挺起了胸供他享用,他大口大口地撕咬rurou,白嫩被来回拉扯出各种形状,果冻一样的软绵,好吃极了。
手已经悄然生息地伸进内裤,摸到了稀疏细软的绒毛,桑要眇不过敏感得瑟缩了一下身子,顾尔珄就已将那本布料扯了下去。
下身一凉,内裤卡在了腿弯。
微凉的指尖在嘴唇流连于rurou的香甜时贴上了有些发烫的贝rou,桑要眇一个猝不及防,他便把拇指指腹碾压上了泛肿的小rou芽上。
“啊哥哥…等…等等……”桑要眇推他,说话时还带着微喘,“我们是兄妹。”
顾尔珄不以为然,俯身含着她的耳垂反复厮磨,抚摸着她逐渐瘫软下的身子:“怕什么?又没有血缘关系。”
“可是……”
“别可是了,”顾尔珄打断她,眼神幽深,“我就蹭蹭,不进去。”
他本想拆穿桑要眇的身份,却还是决定不说,他怕说了会把桑要眇越推越远。
这是个秘密,他们之间的秘密,即使她不知道他知道。
桑要眇面色绯红,她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男人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都是骗人的。
可刚才两人相贴时身下的那块硬物咯得她难受,她也知道顾尔珄忍得更难受,到底松了口:“好。”
顾尔珄说得没错,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虽然法律上他们已经有了牵绊,但没事,走一步算一步,她不怕。
得了她的准许,顾尔珄从裤中掏出硬得发疼的rou棒,前端濡shi粘腻,缓慢地朝那条细缝挪去……
那张吐着Jing水的小rou眼刚碰上带着吸力的蜜洞,两人身体皆是不自主地一颤。顾尔珄扶着Yinjing顺着Yin阜的形状上下碾磨,不一会儿就蹭出了shi漉漉的春水。
桑要眇四肢摊开绷得很紧,即使咬唇也外泄了破碎的呻yin声,她只感觉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绕着她的骨头爬动,轻飘飘的瘙痒难耐让她弓起了下体,两瓣花唇像婴儿吸nai一般裹住了冠首,谁知顾尔珄向下一压,把大半部分的gui头都送了进去!
“啊!”xue口上的rou圈被撑到透明,桑要眇不觉得痛,只想着好撑好大,把花户深处的渴望都勾了出来,叫嚣着张狂着想要更多。
顾尔珄目色深沉暗红,大掌轻松托起桑要眇的蜜桃tun,低声哄她:“又又忍一忍……呃!”
“啊啊痛!”桑要眇疼得脸蛋都皱成了一团,推拒着顾尔珄的肩膀,“你出去…啊!好疼…要坏掉了……出去啊!”
顾尔珄也疼,小xue给他带来的紧致是他从未想到过的,每一层软嫩的xuerou包围住了rou根,尤其是捅破那层膜的瞬间,如同打破了什么禁制一般,排山倒海的汹涌波涛就这样冲了过来,他边给桑要眇的腰眼打圈边一下下地亲她:“不疼不疼,又又乖点,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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