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然恍惚以為墮入惡夢,夢中一只野獸披著蔡重人皮撲來,將她壓倒在地,猥褻的臉直貼近眼前。
她嚇怔了,張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全按本能不管東西南北全力挪爬翻滾,試圖掙脫蔡重。可男女天生體力懸殊,她又幹了許久粗活兒,掙扎不久,蔡重按住人一屁股騎上身,輕易把她釘在地上。
原婉然不死心,推打扭動要頂開蔡重,可惜總不成功。她的足踝因為懸空在墓xue上方,每回落下時踝背狠狠磕碰洞沿。
蔡重雷打不動坐視她晃動掙扎,方臉紅光油亮,呵呵笑了。
破貨,瞧把你給急的,老子沒開cao就扭得這麼起勁。
原婉然又羞又急,脫口叫道:黑妞。隨即再次反應過來,黑妞已不在。
蔡重仰頭哈哈大笑,叫,你使勁叫,莫說叫隻死狗,哪怕叫活人呢,看誰是醬坊裡開除的伙計閒人,這時不午歇不幹活兒,恰好走過這兒救你?
原婉然聞言如墮冰窖,此時撞見村人上下山的可能確實微乎其微。
蔡重接著道:有人來更妙,老子強jian你也好,通jian也好,消息傳出去,你都失節了。村裡再容不下你,除開嫁我,你沒別的活路走。嘿,到時可沒你不答應的份,全看老子肯不肯抬舉你做正妻。聰明的,乖乖依了我,好多著呢。說著,俯身湊近她臉龐,破貨,咱們香一個。
原婉然見蔡重湊近臉,不由倒抽冷氣,一手推拒,一手反掌遮住自己嘴鼻。可恨沒法全躲過,蔡重翕張鼻孔噴出濕熱之氣薰上她腮旁,教她直欲作嘔。
蔡重在她面頰胡亂親了幾下,忽然留意她額心有一道梭子形狀疤痕,長不過小指指甲片長,因為時日久了顏色淺,此時湊近才看清。
他疑道:你以前沒這傷疤啊。
他口中的以前,自是指原婉然未嫁時節,那會子他多方登門接近,對她身上露在衣服外頭的地方一律瞧得親切。
既然未嫁時額頭完好,嫁的丈夫韓一又無人敢招惹,那麼有膽子在她頭上動土的人
是韓一揍的吧?蔡重猜度,冷笑道:活該,當初不嫁我,現在又是破相又是破貨,報應!
原婉然並不搭理蔡重,側臉貼在冰冷的土地上骨碌碌掃視,附近一丈地內雜草稀落,一截長長枯樹枝橫斜在蔡重斜後方,沒一件能當成武器使。唯一頂用的鋤頭躺在她足下的墓xue,卻無到手可能。
怎麼辦,難道真要叫蔡重蹧蹋?這事她光是用想的便全身僵冷,冷不防胸口一重,原來蔡重兩只爪子罩上那裡摩挲。
原婉然的土布衣衫質地粗糙,蔡重把手貼在上頭感覺沙沙的,卻因此加倍襯出衣下兩團渾圓的嬌軟,他使力擠壓,豐盈的rurou便還出絲絲緊繃手感,彈回他掌心每一毫厘。
得勁,蔡重嘴角裂開到耳根子,連聲笑嘆:得勁。
走開!原婉然受不住這等侮辱,厲聲喝道,雙手揮舞著抓他臉皮。這一去十指撲空,換回一記響亮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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