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沉甸甸地粗喘,薄唇在女人血气窜涌的粉嫩耳珠,乱咬轻啃。
林瑾只觉遍体酥痒难耐,琵琶骨颤个不停,樱唇乱喃,陆陆屿不要
可是她愈叫,男人在她娇躯的热掌就游走愈快,似是入了水的池鱼,在她体内掀起排山倒海般的汹涌波浪。
林瑾素手抵在胸前,不断使劲推搡陆屿,阵阵樱啼透着少女固有的羞涩,但落于男人耳里,却是分明的欲拒还迎。
他舌尖在她柔嫩耳廓,灵巧轻快地滑来滑去,时不时鼓进去,舔弄她敏感的耳心,激得林瑾痒痒的,十分不好受。
你停下来停下来
林瑾简直是在哀求陆屿。这个平日对她言听计行的男人,怎就突突转了性,似又回到他们相识那晚,他是要将她恶生生吃尽的豺狼。
停?怎么停?停下来看你和别的男人念订婚誓词?
陆屿狂野滚烫的喘息,喷薄在她娇嫩白皙的肌肤。此时的他没有理智,有的只有将她完全吞噬,沟壑难填的占有欲。
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从灵到rou
陆屿剥去她身上的ru白小礼裙,她脖上用红线绳串着的银戒指赫然显露。
他的舌尖从冰凉的戒指滑过,来到她脖颈右下温热的痣。米粒般大的小黑痣,嵌在凝脂如玉的肌上,显得分外性感撩人。
林瑾被舔得痒极,扭头去看玻璃花窗。浅葡萄冻的染色窗帘纱子,叠叠缕缕垂散,小小的黄白雏菊,可怜兮兮印在上面。
她正看得入神,窗外忽传来人群轰轰烈烈地叫嚷,吓得林瑾身子如秋叶般狂抖。
大堆大堆粉白的氢气球交杂飞往碧蓝苍穹,有几只甚至贴着他们房间的玻璃花窗,吱吱往上飞去。
原来是花园里的宾客在放气球
陆屿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解着她的内衣。林瑾吓得出声阻拦,楚楚可怜道,不要陆屿不要
来不及了。陆屿低喘,黑眸深深,弥漫着情欲的光泽,手里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最后一件衣物从林瑾羊脂凝玉的身子滑落,她被他剥得干净,似上了锅的小青虾仁,透明中又带点微暖的薄粉。
有的女人穿衣好看,可脱了却是骨瘦如柴。林瑾则反之,她的胴体魅惑诱人,曲线丰满,摸着触手生温。陆屿觉得,她比壁画的希腊女神还要美。
陆屿的大掌,颤抖着抚上她的饱ru。那是未经男人爱怜的少女柔嫩,白扑扑,软绵绵,还缀着姗姗可爱的红樱果。
他长期打架斗殴,连带手心都嵌着深深浅浅的刀疤印。烫热又不规则的触抚,让林瑾体内腾起异样的感应。
她的雪ru被揉疼了,嘤嘤嗯嗯叫,陆屿疼疼
摸两下nai子就疼,一会Cao起来,你要怎么受?陆屿喉结滚了滚,手里绵软的感触使他的欲望,又膨胀数倍。
他也才二十岁,让他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实属强人所难。
林瑾扭捏身子,去避他胯下硬物,陆屿你硌到我了你有东西硌到我了
他坏笑,拉过她手,去摸那团燃烧的巨器。林瑾自然知晓他的用意,闪着小手不让,可他力气大得吓人,她总是躲不过。
我不要摸我不要摸她的娇yin像是喉咙卡了块牛ru糖,粘粘腻腻,听不太清。
那玩意儿粗壮的可怕,还带着灼人的温度,她真的不想摸。
陆屿低眸,鼻尖压着林瑾的,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在欧罗巴旅馆,林大小姐,可是摸得很开心呢。
林瑾羞得腮颊红腾腾,支支吾吾说,那不作数我嗯啊别舔那时我被人下了药
她在这里拼命解释,可男人的大掌却握住她的香ru,细白rurou从他指间漏出,肆意变换着羞人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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