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洞房的事就这么耽搁下去。
齐国公的手段,秦若浅心知肚明,也没有拆穿,让人好生送走大夫,吩咐婢女好生照顾着。
杨氏要来看望,被他借机赶了出去,他与秦若浅打开话题:“公主想必知晓阿贤的女子身份了,陆家不会干涉您的自由,喜欢旁人也可,唯有一点,望您顾及些陆家颜面。”
简而言之,可以喜欢别的男人,只要别被人抓到就行。
秦若浅不气反笑,讽刺道:“齐国公真是心胸开阔。”
齐国公无视,道:“陆家当初无奈,另外夫人不知晓,望殿下守口如瓶。”
秦若浅震惊:“驸马不是夫人所生?”
齐国公神色如旧:“是臣养在外间的妾室所生,难产而亡,这些年夫人不敢多亲近阿贤,因此她不知晓。”
“孤明白,国公爷放心就是。”秦若浅答应下来,将那份震惊敛下,亲自目送齐国公离开。
齐国公守着规矩,将寝居内的人都撤会,全部换成秦若浅带来的人。
秦若浅摸不透陆家人的意思,夫人杨氏本分护短,对世子宠爱,没想到竟不是她生的。
摸不透也懒得去管,只要陆家的兵权为她所用即可。
床上的陆思贤醉得不省人事,也没有闹,方才在外间吐过一通后,面色透着苍白。
秦若浅走来后,望着她,方才与齐国公一番交谈后,陆思贤身上好像带着些秘密,齐国公夫妇宠子如命,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人,谁能想到是个外室生的女子。
贴身伺候陆思贤的婢女白夏望她一眼后,站在一侧不肯下去。
齐国公为守住陆思贤的秘密煞费苦心,白夏是他特意放进来的,平时都是她照顾着陆思贤。
方才她的一眼,秦若浅就明白怎么回事,道:“你下去。”
白夏犹豫一阵,低声道:“国公爷吩咐奴守在这里。”
家宅里的事繁杂如牛毛,人心诡异如朝堂,秦若浅知晓其中的艰难,但陆思贤是她的人,岂可让旁人染指,直言道:“你是什么身份孤不管,今夜是孤的洞房,难不成你要看着?”
如此露骨的话让白夏红了脸色,秦若浅霸道惯了,不想多费口舌,直接开口:“你若不走也可,孤让人抬你出去。”
白夏憋屈,不舍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后,俯身退了出去。
喂过药后,陆思贤几乎睡了过去,青竹在外走动,秦若浅招进来问话:“谁灌她酒的?”
青竹不假思索:“许多人,最多的是宇文世子。”
“明知她身体不好,怎地还灌酒。”秦若浅皱眉,摆手示意她出去。
忙碌一日后,婢女都退下去休息,有些聚在一起饮酒作乐,一处的宇文信打马回府,在半道上遇到太子幕僚赵文玙。
赵文玙是幕僚,口舌了得,见势请他去酒楼宴饮。
宇文信微醉,半拉半就地跟着去了。
两人要了一间雅间就坐,赵文玙令人取了两坛酒,饮过几杯后,才道:“我知世子心慕七公主,也不急在一时,你看看陆思贤弱不禁风的样子,你还不怕等不到。”
宇文信不语,扬首饮了杯酒,目露苦涩。
赵文玙见机道:“就算她不死,也有其他办法不成,眼前是大势重要,齐国公不倒,你就一日不成功。”
齐国公在朝威望甚高,不仅如此,皇帝也极为信任,这点是镇北侯拍马也赶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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