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隆被两人押到一人宽的囚室,除了一张木板床与肮脏的薄毯,什么也没有。牢门只留了一条很窄的缝,看起来像是用以提供食物,维持基本的生存。他尽力让自己什么也不想,渐渐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牢门被人守卫打开了,柯隆被人从床上粗暴地拖起来,反手铐上手铐。守卫站成稍息的姿势,面无表情宣布道:“紧急提审,动作快点。”
柯隆不敢耽误,他亦步亦趋跟在守卫后面。绕过深不见底的走廊,又往下转了好几圈,最后停在一座巨大的铁门前。
门上镌刻着帝国的飞鹰标志,鹰眼锐利的目光似在审视着站在入口处的柯隆。很快,门开了一条缝,泄出一道光,他身后的守卫迅速立正敬礼,随后传来了卡特的命令。
“带他进来。”
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里面摆满了令人胆寒的刑具。卡特坐在中间黑色的国王椅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两名守卫分别一左一右站在卡特身后。
“跪下。”卡特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柯隆听到命令,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盯着卡特拒绝服从:“恕我直言,你没有这个权力。“
卡特没有说话,他让得力的手下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军人硬质的皮靴用力踢在柯隆柔软的膝盖,令他失去重心跪倒在卡特的面前。他的肩膀顺势被人按住,全身失去了活动的自由。卡特俯身玩味地欣赏着罪犯不屈的神情,他用鞋尖轻轻触碰着柯隆漂亮的下巴——这显然是在侮辱他。
“权力?这就是我的权力。”卡特边说边用皮靴上下拨弄着柯隆的下颌,他被迫地不断点头。
“4711,从现在开始,这是你的名字。”柯隆的反应令卡特很不满意,他不客气地轻轻踩上柯隆的脸,继续强调柯隆低人一等的身份:“4711!”
“呜...咳,咳咳...”柯隆转动着脖子,尽力左右躲避着,避免卡特攻击到他的正脸。但经验丰富的调查官每次都紧紧跟着他的动作,鞋底尘土混杂着垃圾的痕迹悉数留在他白皙的脸上。
“回答我,4711。”
“是...是,明白了...咳...”
听到柯隆的答案,卡特满意地点点头。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4711,说道:“现在开始调查。4711,立刻脱干净。记住,连内裤也要脱下来。”
柯隆听到这句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未有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经历,更何况是在这些混账面前。他连连摇头,不愿听从卡特的指示。
卡特见状,一脚踹在他柔软的腹部,柯隆应声倒在冰冷的地上,疼得直冒冷汗。
“4711,脱光!”两个守卫把他重新恢复成双膝跪地的姿势,沾满污物的鞋底在卡特雪白的衬衫上留下一个个丑陋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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