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景淮也看到了房门里的曲樾。
这里他也许久没有踏足了,突然回来,是那天在舞会上上看到舒怡,可他也不确定那是不是舒怡。
这样的幻觉,在舒怡出事后的最初一年里,出现过无数次。
好几次,他在街上看到和舒怡差不多身形的人,当他奔过去时,都是一场空欢喜。
那天晚上,他拉住的那个人如此真实,他忍不住将她抱进了怀里,可后来拿着她挣脱的手镯去找晚宴承办方时,承办方找遍整个宾客名单,根本没有那串号码,更无从找到它对应的主人。
景淮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幻觉,可就算幻觉也好,至少还能短暂地见见她。
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他回到了这种公寓。
舒怡出事后,她从前住的被拍卖,他便将这套买了下来;一切都还保持当初样子,除了搬走了的邻居曲樾。
他不像他,那么执着过去,前几个月曲颖婚礼,他听说他已经开始新的恋情。
所以景淮没想到曲樾会出现在这里。
二哥怎么过来了?景淮问。
回来找点东西。曲樾。
正在这时他手机响了。
就在这时景淮,瞥到了曲樾手机的拨号,显示是舒怡。
这是同名同姓?还是舒怡她真的还活着?!
明知可能又是一场误会。但看到那两个字的时候,景淮还是不可抑制地心跳加快
他激动地看着通话界面,但不知是舒怡在忙,还是她给号码有问题,电话直到屏幕熄灭都没拨通。
二哥你要打电话给谁?景淮还不死心,问曲樾。
他的表情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浮木。
曲樾将一切收在眼底:景淮,其实舒怡还活着。
当曲樾和景淮在谈论舒怡的时候;商涵予正枯坐电脑前,面如死灰一般地对着助手整理给他的关于渐冻症的资料。
他始终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昨晚从舒怡那里偷来的药片,一早他便找了医生帮他看到底什么药;一个上午,没一个人医生敢确定。
这不是一种常见的处方药,根据成分分析,药片主要功效成分有两种:一种是脑渗透不可逆的髓过氧化物酶抑制剂;一种新型研究药物,被用于治疗肌萎缩性侧索硬化症,帕金森氏病和多发性硬化症。
医生推测这应该是是一种试验性用药,且与渐冻症有关。
渐冻症,商涵予在之前压根没想到过这么一种病。
昨天舒怡发病时,商涵予想过很多可能:胃病、肠炎、癫痫、生理期疼痛却怎么都不可能想到是这样的绝症。
不可能,肯定是哪里搞错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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