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后腰抵着洗漱台冰冷的理石瓷砖上,上衣衣摆被卷到胸口的位置,他胸口本来就比常人偏敏感,如今被纪年这么一作弄,当下只觉得又刺又痛,又酥又麻。陈风张了张嘴,他其实想说纪年你他妈到底偷偷背着我看了多少小黄书,怎么这给人吸nai的口技练得如此炉火纯青。
可事与愿违,陈风才一张开口,这话还没说出半个字呢,就先泄出了一连串不成调的呻yin。
“嗯……啊……!纪年,你,你他妈给老子轻点儿……!”
纪年这王八蛋,居然用虎牙咬他nai尖!
陈风手握成拳在纪年肩膀打了两下,却没什么力道,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调情。
纪年闷闷笑了一声,微微抬起头,看着陈风说:“陈风,你叫得真sao。”
陈风老脸一红,也深知自己刚才叫得确实跟公猫发情似的sao透了,可这事儿他能承认吗?他绝对他妈的不能承认啊!他要承认了,以后再和纪年相处,岂不是不自觉就低人一头了么?
于是陈风继续秉承自己一贯死鸭子嘴硬的良好品格,嘟囔叫嚷说:“你才sao!老子这是被你咬痛的,你看看这儿,都快被咬肿了!”他大咧咧往胸口那粒水光发亮的ru头一指,语气似乎还格外的理直气壮。
“嗯,”纪年沙着嗓子应了声,说:“确实肿了些。”
纪年承认的如此爽快,倒让陈风一下跟被捏住了嗓子的鸭子,突然叫不出声来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是忽然意识到,其实他现在和纪年的这个氛围是很不合适的,毕竟哪儿有人会去舔兄弟的nai头呢?
可上次要不是没有润滑剂,他俩估计早就上本垒了。又有哪门子的兄弟会把Yinjing往兄弟屁股埋半个头呢?
他和纪年,说兄弟,早就不算兄弟了。可如果不是兄弟,那又是什么呢?难道是情侣?
一腔热血仿佛被盆冷水兜头浇下,陈风难得冷静了下来,他拿手想要去推开纪年,可纪年却牢固的立在原地,半分不肯退让。
陈风低着头,声音不自觉小了下去:“纪年,我胸口不疼了,该写作业去了。”
纪年嗤笑出声,说:“陈风,你作业向来不都是留在第二天早上到了教室才借我的抄么?什么时候你竟然也成了放学乖乖写作业的好学生了?”
陈风顿时被怼得哑口无言,同时心下里又是有些恼羞成怒,他当然不会是个放学后乖乖写作业的好学生,他说这话为的是给两个人一个台阶下,让这不清不楚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纪年这么聪明,他难道不懂吗?
纪年当然懂。
可他今天就是不想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纪年冷着脸的时候,还是很有冰山校草那范儿的,他目光如冰棱,死死将陈风钉住,他说:“陈风,我硬了。”
“额,”陈风被他这直白又露骨的话噎住,抬手抓了把刺挠的后脑勺,尴尬的说:“那我走,你自己,额额,自己解决一下?”
纪年不理会他,径自说道:“我要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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