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候,解雨臣说想吃开水白菜,黑瞎子一边切着rou丝一边问:“你看我像不像白菜?”
解雨臣“嘁”了一声,转头继续跪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收拾摊了一地的各式装备。
于是黑瞎子只要稍稍一瞥,就能轻松看见解雨臣包在居家服下浑圆的tun瓣,以及虽然在活动但依旧保持着一条直线的脊背。
这都是他无意识下做出的习惯性动作。
黑瞎子暗自勾着嘴角笑笑,感叹了一番对方学习能力超强后,又顺便夸赞了一下自己独具慧眼。
还好当时把人留在身边。
只是刚要收回视线,黑瞎子就注意到了解雨臣略有些不适地动了动屁股。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也因此瞬间冷了下来。
停了手上的动作,黑瞎子双手撑着流理台一阵沉默。最后因此叹了口气,从下面的柜子里找出了个绞rou机。
突然响起的机器声引得解雨臣回头好奇地看了看,却发现黑瞎子正擦着刚洗干净的手向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先前可都分好工,”解雨臣一手撑着背包,一手将压缩到体积最小的真空衣物塞了进去,“你做饭做家务,我打理装备。”
“怎么,只变着法让我信你,你就不信我了?”解雨臣冲着半跪下来的黑瞎子翻了个十分明显的白眼。
黑瞎子面无表情,没搭理解雨臣分毫。只是伸手扒着解雨臣手里的背包往里看了看后,便扯着人站起了身。
刚站起来,解雨臣就下意识往后撤了半步。同时又一脸警惕且疑惑地盯着黑瞎子问道:“抽什么风?”
始终不说话的人明显就是一副心情奇差无比的样子。黑瞎子像是没了什么耐心,一把扯过解雨臣,略一矮身便将人像是扛麻袋似的扛在了肩上。
猛地被扛起,解雨臣想挣扎又觉得没必要,于是由着人将自己带进了卧室,撂在了床上。
解雨臣实在是想不通,明明刚刚还在开玩笑,这冷不丁的突然是怎么了?自己“嘁”了这么一声就是犯了人家什么忌讳?
有病。
身子刚挨上床,解雨臣立刻按住了自己的裤腰:“你先说清楚,我怎么着你了?”
两人僵持住,黑瞎子终于舍得吱声:“我看伤得重不重。”
“哦,就因为这个,你他妈跟老子吊着个脸跟长白山似的?!”解雨臣怒极反笑,翻身起来一巴掌拍在黑瞎子后脑,“本来身上就不舒服,再看你耷拉个脸,谁不闹心?”
黑瞎子在巴掌过来的时候缩了下身子,却又硬是停住,生生挨下来。
“不是冲你……”
解雨臣没好气的打断:“我知道。你不就觉得因为带生姜才伤着我,所以自责吗?多大的事。”
“很大的事。”黑瞎子一脸正色,用最严肃的表情看着解雨臣,“对我来说,这件事很大。”
寻常时候的黑瞎子是张扬又稳妥的;dom状态的黑瞎子是威严又色气的。
但是这个时候的黑瞎子……解雨臣突然在对方沉默又严肃的态度下,察觉了一丝丝的恐惧。
不是简单的担忧,是发自内心的恐惧。
解雨臣垂下了眼眸,手在黑瞎子的头顶上轻轻揉了揉后,褪下了裤子,转身跪趴在床上:“看吧。”
一双手轻轻地掰开了解雨臣的tun瓣,解雨臣能感觉到有一阵shi热轻柔的呼吸扫在了尾椎附近。
对于这种伤势的判断,解雨臣清楚自己比不上黑瞎子,于是索性闭嘴不说话,任由对方去判断到底有什么状况。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支沾了润滑ye的手指拓开了后xue。黑瞎子绕着周遭摸了几圈,虽然不是有意,但还是撩拨到了原本就不深的凸起。
解雨臣粗喘了几声,张嘴咬住自己拳头。
似乎有一颗细小的异物磨过肠壁,解雨臣忍着想要动的冲动,开口询问:“我能动吗,哥哥?”
手指带着rou眼难辨的异物抽出来,黑瞎子抽了张纸将手上以及后xue处的ye体擦掉:“现在不是调教时间,不用问我。”
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解雨臣猛然觉得心惊rou跳。不过几天的时间,怎么会这样?
黑瞎子没有注意解雨臣的变化,帮忙将对方衣裳穿好,问道:“现在还难受吗?”
闭上眼尝试着感觉了一下,解雨臣摇摇头。黑瞎子这下才显得稍稍有些轻松:“没有伤口,大概是坐在车上的时候蹭进去一点姜末。”
解雨臣沉默着点点头,想了想又轻声笑笑:“那就好。”
“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黑瞎子像是在庄重地发誓,保持着刚刚半跪在床边的姿势看着解雨臣。
如同向国王表示着忠诚的骑士。
黑瞎子欺身上前,一如从前的很多次一样,轻吻了解雨臣的嘴角:“还是要去冲洗一下。你先去,我接着做饭,等下你出来喝瘦rou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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