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远安,你才是真正害死他的那个人!”
一句话说得楚远安双手猛地攥紧,他死死盯着杨薇薇,好半晌才冷冷道:
“我怎么会害死他?我明明——”
明明是在保护他。
楚远安是想这么说的,然而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因为他恍然想起,自己其实也没有怎么保护陈辞。
比起保护,他对陈辞,更多的是掠夺、凌辱和占有。
尤其是陈辞带着羞涩的笑,答应跟着他的那一刻,楚远安内心的欲望到达了顶峰。
他在各种地方撕掉陈辞衣服,按着他交合,享用他的身体;他用尽各种手段调教陈辞,把他变成他胯下求欢的欲兽。他折辱他,看他不堪受辱又隐忍的表情;他摧折他,以此为乐,却又在真的折断他之后,内心变得愤怒而忧惧。
难以形容他那时的心情,俯瞰众生的天之骄子,在无人的深夜,忽然和自己内心的恐惧迎面撞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恐惧的来由,最终,他选择继续在陈辞身上索取,以此填补自己内心的空缺。
他爱上了把陈辞Cao哭的感觉,因为他知道陈辞从不屑于落泪。
正是因此,当陈辞哭着求他慢一点的时候,无上的征服感便油然而生。
征服过后,绵密难言的感情从心底升起,他俯身吻去陈辞的眼泪,那眼泪落进他心底,竟叫他疼痛难忍。
他爱上了正入的姿势,这个姿势叫陈辞不得不揽着他的脖颈,他们仿佛在拥抱一般,他低一低头,就可以吻上陈辞的嘴唇。
他几次欲吻,抬眼却发现陈辞只小心翼翼虚扶他肩膀,不敢用力,整个人都被迫钉在他的阳具上,神情脆弱又无助。
可是为什么会无助?他不是就在他身边?
他不是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搂住他脖子?不是只要往前靠着,就能靠在他怀里?
楚远安恨极,用力地Cao干他,一直干到陈辞无力支撑,虚脱地倒在他怀里为止。
现在他终于在他怀里了,他也终于吻上了想要的嘴唇——但这还是不足够,为了把陈辞牢牢拴在身边,他只好要陈辞给他生一个孩子。
京城惯常用这种方法哄人开心。那些被允许生下孩子的人,无一不是欢欣雀跃、感激涕零。
他于是也这么做了,他想看到陈辞对他惊喜地笑起来,然后他会许诺陈辞不必再跪着,他可以站起来,带着他们的孩子,永远跟在他身侧。
他愿意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即使他恃宠而骄都没关系。
楚远安谋划得明明白白,只是万万没想到,就一个错眼,陈辞就死了。
他带给陈辞无数伤痕,如今刚刚开始想要保护他,他就死了。
他带着他们的孩子,死在他名义上的妻子手上。
灰飞烟灭,尸骨无存,他怀着满腔难以言明的情感,也随之被炸得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而杨薇薇说这都是他的错。
是吗?
楚远安无法接受,他冷冷质问:“……你若只是警告他,又怎么会让人追他那么紧?”
楚远安握着杨薇薇手腕,指尖用力到发白,杨薇薇吃痛含泪,却冲他喊道:“我哪里追他那么紧?我的人都被你手下超车了!是陈辞自己开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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