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车厘子挤得发涨的甬道,再被冰凉的ye体突然灌入,安忱脸和身上的皮肤都泛起一层粉色来。
作为一个直男,被另一个男人这么对待,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挑战神经和心理承受能力的。
此时的清醒过来的安忱知道自己已经躲不了,所以即便满心屈辱和怨恨,他也没有选择和乔宗权反着来。
因为他知道,这种时候自己越是挣扎反抗得厉害,就越容易激起对方的施虐欲。
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只有他活着,才有机会弄死对方,让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
安忱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通,忍着心底的屈辱把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努力去迎合男人的揉捏。
而在无数Yin谋诡计,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乔宗权,哪能不知道这个儿媳的心思?但他不在意,他奉行的就是强者为尊,只要你不够强,就只能任人玩弄践踏。
想罢,他慢条斯理托在安忱小腹上,然后把刚才塞瓶口的瓶塞,一点点塞进往外泛着金黄色酒ye的小xue里。
瓶塞是木制的,因此摩擦过小xue周围的嫩rou时,让安忱的后xue刺痒难耐。
“啧,堵住了。”乔宗权除了西裤拉链被拉开外,身上着装整齐,俯身趴在安忱光滑细嫩的背脊上,冰冷皮带扣激得前者身子一抖,后xue把木塞又夹进去了一些。
男人从背后抱住安忱,把头靠在他脖颈间,声音如同情人的呢喃,低柔缱绻。可说出的话却让前者浑身霎时一僵,“安忱,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想我死的人太多,不过你要考虑好。如果你能杀得了我,这是你的本事。可要是失败落在我的手里,那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
安忱没有回答乔宗权的话,直到过了好一阵,他重重闭上眼,把头侧过来,像是献祭一般,将自己柔软饱满的唇瓣送进恶魔嘴里。
双唇相贴的瞬间,一条shi滑有力的舌撬开身下人的贝齿,长驱直入,勾住对方的香舌吸咬舔缠,直至安忱喘息连连,感觉肺部空气越来越少,才用仅剩的力气推开乔宗权。
两人嘴唇分开之际,随着一道“啵”声响起,还牵出一条yIn靡的透明丝线。
“呼……”
安忱双手还撑在桌面急促喘息,乔宗权便朝后退了一些,一手拉起身下人一只胳膊,将他正面对着自己,像是抱小孩一样抱了起来。
被男人这一下搞得猝不及防,塞在后xue里的几颗车厘子和酒ye,随之一起碾磨冲刷着肠壁,刺激得安忱双腿一抖,没忍住闷哼出声。
乔宗权见状,放在他蜜tun上的手指“啪”地拍来下去,激起一阵白腻的tun浪。
“抱好,夹紧saoxue,要是瓶塞掉了……哼!”后面的话他没说,不过安忱心里门清,他两臂环在男人脖颈后,双腿盘在男人腰上,忍着甬道里的不适,老老实实地绷紧了双tun。
看人这么配合,乔宗权也就没再找茬,抱着人便一步步朝二楼角落的一扇红棕色木门走去。
到二楼的距离不算远,但这对后xue里塞着东西的安忱来说,却是极其折磨。
他紧紧咬住下唇,让自己不被肠壁里那一阵阵涨麻和痒意刺激得叫出声。
终于,在乔宗权走到门口用指纹打开门后,他深深呼出一口气。
不过他这口气并没有松多久。
因为,在男人抱着他穿过一条铺着灰色地毯的走道,将他放倒在一张水床上后,他才惊觉这里是什么地方。
入眼之处,摆着三个两米高的架子,架子上摆满了各种情趣用品,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的木盒子。
安忱呆呆趴在床上看着那些东西,脸色惨白一片。
乔宗权把他的神色尽收眼底,走上前躬身捏住他下巴抬起,漆黑如墨的瞳孔定定看着面前人,像是盯住自己猎物的猛兽,“乖乖听话,要是伺候得好,那不用等半个月,一个星期后我就能送你回老二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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