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校裤里的那一刻,祖修明全身剧颤,嘴也忍不住放松了,脸更是红得仿佛熟透了的螃蟹,手指握着骆安的性器愣了许久。骆安也不催他,任由他跪在原地,有些好玩地拨弄他透红的耳垂。半晌祖修明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却是道歉:“啊,对不起,我……”
骆安微微翘起嘴角,踢了踢他下面:“去收拾吧。”
“可是你还……”祖修明没动。
骆安那一点笑意从唇角消失,仿佛叹息般轻声说:“只靠前面……恐怕没那么容易。”
祖修明又愣了一瞬,张开嘴“啊”了一声,如梦初醒似的:“你是想要……”
骆安漫不经心地又用脚趾点了点祖修明的性器,仿佛毫不在意地道:“你舔得我里面都shi了。”
祖修明脸上刚刚褪去的一点chao红瞬间又回来了,他屏住呼吸,有点难以置信地问:“你要我……?”
“别误会。”骆安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没有让你Cao的意思。”
祖修明张了张嘴,一声“啊”哽在喉头,没能发出声来。
骆安看他呆愣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一声:“想上我要戴套。你肯定没有吧。”
祖修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刻的反应实在矛盾至极,居然也忍不住跟着骆安一同笑起来。
两人笑了一会,祖修明问:“那怎么帮你……你好像很难受。”
骆安收缩了一下后xue,想了想:“要不……你用手帮帮我?”
祖修明点了点头,随着骆安缓缓分开双腿,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往那个隐秘的小口方向探。骆安似乎很习惯被人这样弄,一双桃花眼半闭起来,一条修长白皙的双腿自然而然地挂到祖修明肩膀上,让双腿间的rouxue暴露出来一点。
随着这个动作,祖修明终于摸到了那个秘密的地方。和白天听到的传闻完全不同,那褶皱处紧得没有一丝缝隙,触感微微shi黏。他用指腹在那里摩挲了一会,然后又有点不知所措了。
“伸进来。”骆安轻轻笑着,“别怕。”
祖修明“嗯”了一声,终于用了点力气,一根手指对着那软热的褶皱处转了两圈,突破了那个小口。
好软,好热。好滑……shishi的。骆安说自己把他舔shi了,居然是这个意思。
祖修明脑中又是嗡嗡作响,一根手指不由自主地在他xue里来回进出,用指腹感受他肠壁的柔滑,许久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是在为骆安纾解欲望,而一根手指对骆安来说可能并不足够,又试探着再伸进一根手指。他再度俯下身,把骆安的Yinjing含进嘴里,一边替他口交,一边用手指来回插他的xue。
弄了一会儿,就感觉到xue里的水流得更多了。骆安……真的好敏感。
祖修明的呼吸又急促了一点。不过这一回,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舔着骆安,一边注意观察骆安的反应,摸索着能让他舒服的技巧。他虽然是个标准好学生,但也不是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都没看过,特别是自从成为骆安的室友以来,因为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同性恋,还特意查过许多资料。那些隐秘的经历放到此刻,仿佛变成了课前预习一般,让他对眼下的情形有了一点信心。
他将双指朝下,指腹一点点在骆安的后xue里摸索着,想要找到那个能让骆安舒服到叫出来的地方。他找得很仔细,也很快找到了,但骆安并没有叫出来,只是紧紧绞住了后xue,仿佛要把他的手指固定在xue里那样。
祖修明甚至没有听到骆安的呼吸声。
随着最敏感的前列腺被反复按摩,骆安的xue水又流了一片。他微微低头,咬住玫瑰花瓣般红润诱人的唇,极力用最平稳的声调说:“还可以再加一根的。”
于是两根手指变成三根,模仿着性爱抽插的节奏在骆安xue里来回进出,每每路过前列腺的位置,力道都会稍稍加重,节奏也微微放缓,仿佛一个温柔的深吻。
学霸到底是学霸,学什么都很快——甚至不能说是学得快,可以算无师自通了。骆安双眼全然闭上,扯过枕头垫在身后,干脆彻底躺了下来。他忍不住将祖修明和其他几个人比较起来:越元洲体力充沛,做起爱来格外持久,和他的性爱总是显得既狂野又急躁;南宫平就平和得多,他更注重氛围,每次做爱都选在高级酒店布置典雅的房间里,灯光一定是昏黄的,轻飘飘如梦似幻;许瀚漠也是优雅斯文的类型,却比南宫平多了许多控制欲,每次插他的时候,温柔里总能感觉到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庄礼反过来,他的强势从来都显露在外,却出人意料地,让人能感觉到对他的疼惜。至于骆阳……就像一只讨nai吃的小nai狗,看着很乖,刚刚长出来的ru牙却又有几分尖利。
祖修明和这些人的感觉都不一样。骆安能感觉到,他是真正表里如一的人,很温柔,而且,真的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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