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骆安是在四个人的注目礼下醒转的,醒来的时候气氛十分微妙,雍飞白把他抱在怀里,仿佛一只护崽的母狮一样用怀疑且警惕的目光看着周围,而其他三个人看向雍飞白的目光虽不尽相同,但综合在一起……总之情况十分诡异。
“……你们这是?”骆安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在思考有人破坏昨天刚刚定下的宫规,应该如何惩处。”南宫平露出了一脸坐山观虎斗的表情。
“什么宫规?”骆安一头雾水。
“咳。”韩哲彦努力做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那什么规定,大家不能争宠,陛下也不能放任任何争宠的行为,违者重罚。”说完又用极为不善的目光看了雍飞白一眼。
这话被宣称要站在争宠第一线的韩哲彦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骆安慢悠悠醒转过来,有把几个人看了一圈,忽而醒悟:“你们耍我呢?”
越元洲第一绷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南宫平见势也不再忍,跟着一起笑了,而原本努力入戏中的韩哲彦这会儿又好气又好笑,指着两个笑场的同伙骂他们革命立场不够坚定。雍飞白近水楼台,抱着骆安低头就是一个早安吻,又引出一声口哨声来。越元洲:“兄弟,过分了啊。”韩哲彦:“这叫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越元洲顿时跳起来:“谁是新人,谁是旧人?”作势就要打起来。骆安看他们一大早就这么闹,也忍不住笑了几声,又禁不住打了个哈欠,身体懒懒地躺在雍飞白怀里,用脚隔着被子胡乱踢了一下,埋怨道:“别吵了,我还困着呢。”
他这话一出,韩哲彦第一个扑过来,把人从雍飞白手里抢了,嚷嚷着这回该轮到自己配媳妇儿睡。骆安推他一下,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别闹,等过两天大人和乖学生走了,再陪你们几个睡。”
话音刚落,韩哲彦表情微讶,转头看着南宫平。南宫平把手一摊:“我就说嘛,安皇陛下端水很稳的。”
骆安瞥了他一眼,也不反驳。事实上他还真没什么端水的心思,只不过想着祖修明家里管得严,过年是肯定要回家的,庄礼有工作要忙,许瀚漠应该有回家探亲的计划,显然都不可能久留。所以再过几天年关近了,能顶住家里压力留在他身边陪他的,大概也就只有这几个人了。
“好啦,困就睡一觉。”南宫平突然凑过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再过两天我们和陆桦说一声,把你弟接过来一起过年。”
这话正中骆安心事,叫他情不自禁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骆修远一个人过年会是什么心情,又隐隐觉得陆桦应该会留下来陪他,脑袋里转了几圈也没得出个结论,只觉得自己应该是睡眠不足脑子不转,于是点了点头,头枕着雍飞白的手臂又睡了。
*
接下来的几天里,骆安基本没有出别墅一步。雍飞白提议带他去逛逛定襄的商场,或者找个电玩城放松一下,他都以嫌冷为理由拒绝了。反正这别墅里什么都有,每天和大家打打游戏玩玩桌游,偶尔和好学生祖修明一起自习上一两个小时,日子也过得很充实。等预料中不会久留的几个人果然都要离开,骆安把人送到门口挥手告别,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座别墅里宅了整整四五天。再一回味,自己也觉得新奇:骆修远给他准备的别墅比如今这个大上起码四倍,还许诺可以给他安排玩伴,可他还是多待一秒都觉得委屈。如今好不容易恢复自由,他倒乐得窝在房子里不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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