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亲哥rou体太迷人,意外秒射这件事实在发生得太突然。尽管心里知道第一次不持久很正常,就算是alpha初次也是人之常情。
但在亲哥面前秒射实在是一件过于尴尬的事,更何况我还是被亲哥强行脱了裤子坐骑那个。
至于我哥...
我像个做错事时刻都能被训斥的小孩子那样走在我哥后面,老老实实低着头,小心翼翼跟着他下楼。
我不敢看我哥的脸。
在我俩穿衣服收拾残局的时候,我偷偷看了一下。那张秀气Jing致的脸简直是“乌云密布”,眉头皱在一起的模样像极当年得知我考试不及格时的样子。
长兄如父,长兄如母。
我哥对我一直不错。但这些年下来,对我来说我哥就是如父如母。就算他很少骂我,可是他生起气来对我还是很有震慑力的。
就算我想为自己辩解我那是正常现象,才不是别人造谣的那种阳痿。可看见我哥那样,我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我不会真的不行吧?!
虽然是雏儿,但毕竟是成年人,对着色情男人女人手冲还是做过的。所以我还是有些自信自己无论是尺寸还是时间,都没有愧对自己alpha的身份。
可仔细想想,手毕竟跟真人不一样。
没准...也许...
我面对真人真是个不行的alpha?!
这个想法过于骇人,吓得我更是老老实实、听话服从我哥的一切指示。不是因为我哥口中说的什么“生理课”,而是怕我哥生气。
我知道自从我妈离家出走改嫁后,我哥就把我看成他的全部,他的希望,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说个很奇怪的比喻,我对于我哥就像独生子对于年轻寡妇。我对我哥的感情,也像是孩子对含辛茹苦养育自己母亲那样亲情中夹杂着难以描述的依恋。
不过仔细想想,按照长兄如母这个说法,我也算是一个妈宝女。
各种奇怪思想在我脑海里翻腾,我想的越来越多,甚至想到如果我哥有一天真的嫁人,我会不会像那些寡妇带的孩子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
“下楼。”
我哥突然一句话,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看向我哥。
“先下楼吃饭,剩下的等吃饱了再说。”
前一句让我松了口气,以为这事终于翻篇了。后一句话直接让我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着?吃饱了回来继续上课?!
但我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乖乖跟在他后面下楼。
下午四五点,随着下班回来的人越来越多,楼下的烧烤小吃大排档摊子一个接一个搬出桌子,招待客人营业。本来老损破旧,一眼望去全是脱落墙皮的居民区,也因为这些热闹的烟火摊子多了几分魅力。
可能是当初突然被母亲抛弃,差点和我饿死在街头这件事给我哥带来的Yin影有点大。就算我哥如今在这条街已经勉强算得上是高收入群体——毕竟这条街人均收入只有一两千,可我哥还是喜欢买菜自己做饭。我俩每年下馆子的次数屈指可数,算来算去,也就过节和我生日那几次。我哥厨艺不错,而我向来是有口饭吃就心满意足的人,对此倒也没什么不满。
再加上他是个专门上夜班的从业人员。因此早在每天这些摊子出摊之前,我俩就已经把筷子和碗洗干净,收在柜子里。
倒也不是完全不去吃这些,但俩人一起出去吃的次数太少。更多是我自己来不及吃饭,或者偶尔嘴馋吃点宵夜。我高三时学业紧、压力大,每天学到眼睛发黑、头大脚轻。我哥心疼我,有时候会在我出门前额外再给我些钱,让我在楼下王老板王正义开的大排档里买点烤串当宵夜。
看着我哥带着我往王正义家的大排档走,我心“砰砰”直跳。我感觉我哥今天破例带我出来吃是为了缓解尴尬。毕竟刚发生那种事,在只有我俩的小屋里开火做饭,实在不太现实,就算是我哥也做不到无视那些尴尬。
可是听到我哥点的菜,我发现我低估我哥了。
我哥一脸平静地对服务员小哥说“要韭菜、腰子、生蚝”这种中国人都知道的可以帮助某种生理活动顺利进行的食物,甚至还贴心问我“要不要加辣椒?”,生怕别人不知道我需要吃些食物进行大补特补。
“都行都行。”
我结结巴巴、磕磕绊绊随便撤了个答案,无视服务员暧昧的眼神和我哥对我没出息模样的嫌弃,装作无事发生四处乱看。
我害怕在附近的顾客里看见王正义。
这家大排档的老板王正义比我哥大五岁,据说跟我哥有过一腿。
这街上有关我哥跟谁有过一腿的闲言碎语太多了。恨不得无论男女老少,只要对方做不到一双眼睛时时刻刻黏在自己伴侣身上,并且见到我哥自觉保持三米以上安全距离,都会被大爷大妈在背地里怀疑跟我哥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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