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鹤卿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之前的五人东倒西歪地各自睡着,只有秦毅还含着他的rurou在他身上耕耘,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好的体力。鹤卿咬了咬舌尖让自己保持清明,不要再沉缅于快感之中。经这一夜的积累,体内的法力增加不少,他给秦毅施了个昏睡咒,然后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还未软下去的巨物从鹤卿腿间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xuerou似是恋恋不舍地在挽留。有了多余法力的鹤卿也不吝惜,干脆地给自己用了个净身咒,将周身污物及性爱痕迹抹去,昨天穿的衣服已经被扯成碎布,只好捡了件破破烂烂的乞丐衣服穿上,抬步离去。
这乞丐衣服布料粗陋,将鹤卿一身娇嫩皮rou刺得发红,可惜法力变不出衣服也变不出银子。鹤卿思索一番决定要回到客栈去找回自己的荷包,这样就可以换身衣服了,那日的糖果子味道也不错,可以再买些新的甜甜嘴。打定主意,鹤卿便抬脚往记忆中来时的方向走去。
大雨过后的早晨,阳光照在身上仿佛都润润的,让人觉得很舒服,鹤卿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像餍足的猫儿,绸缎般的青丝垂在身后,与身上的破烂衣服格格不入。他在巷子里七拐八拐,有点记不清当时是怎么从主街走到这破庙,只好找个人问问路。
林府的管家薛文财这几日都在找给林府大公子林君天冲喜之人,主母拨给他的银钱被他前几日在赌场输得干干净净,昨晚刚稍稍凑了些,想找相熟的人牙子买个便宜的姑娘顶数,谁知碰上上面彻查人口贩卖,那些人Jing一个个连根毛都没找到。这眼看就是算好的良辰吉日,若是没有找到人,害大公子没法冲喜,丢了管家的职位不说,怕是性命都难保。
正当薛管家揪着下巴上的山羊胡愁眉不展之时,一声清泠嗓音传来:“您好,请问如归客栈怎么走?”
薛文财抬起头来的瞬间感觉像见到了救星,眼前的人虽穿着一身乞丐衣服,但看那额间朱砂和细腻莹白的肌肤便知是个娇养的,更别提那仙人下凡般的绝美面容,主母定会满意。薛管家眼珠子一转,计由心生,装作好心道:“如归客栈啊,我知道,走,我带你过去吧。”说完便往前走,鹤卿不疑有他,随着薛管家朝更为偏僻的深巷走去。
走了大概两盏茶工夫,看着路边的房屋愈发稀少,鹤卿觉出不对开口询问,薛管家喏喏着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刚转身欲走,脑后突然被人用钝物重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薛文财丢掉手中木棍,将鹤卿扛在肩上,背后被高耸的胸rou顶到的地方一片柔软触感,让他心猿意马,定了定神一遍遍念叨“小命要紧小命要紧”,抄小路往林府后门走去。
待鹤卿醒来时已经被换好了大红的新娘服,裙摆上用金丝绣着鸾凤和鸣,双手紧紧缚在身后,一头乌发用一只凤头金簪束起,头上盖着四角坠着珍珠流苏的盖头。脑后传来闷闷的钝痛,身体里法力所剩无几,可能是为了保护被重击的头部不受伤自行用掉了。他不知自己现在身处何地,透过盖头只能看到满室暖暖的烛光。身体用力蹭动着,让自己从侧卧的姿势坐起来,然后用力晃着头想将盖头摇掉,直将簪上坠的流苏摇得哗啦作响。就在盖头摇摇欲坠,将落未落之际,有人推门进来了。
进来的人正是林家二公子林君山,与今日冲喜的新郎为一母同胞。但是,进入哥哥婚房的他可不是好心来帮忙的,刚听伺候鹤卿洗漱更衣的丫鬟们小声聊天,原来他这便宜嫂子竟是个绝色的双性人。自小家里的人们——父亲、母亲、祖母,全部的注意力和疼爱都集中在那个病鬼哥哥身上,只有哥哥某日身子稍好,母亲脸上才会出现笑容。而他,就像是一个替代品,没有人在意,没有人关心,如若哥哥没有病的话,他都不会被生出来。直到现在也是,那家伙都要死了,还要占着个美人,左右哥哥是享用不了,就让他看着这个做弟弟的代为品尝吧。
门口守着的小厮都被蒙汗药迷晕了过去,软软的靠着门柱昏睡,林君山转身将门关好,几步走到鹤卿面前一把扯下盖头,看到了那因上妆而被描摹得更加娇艳的面庞,如丝的媚眼满是惊慌地看着他,饱满的嘴唇轻启,一看就rou感十足很好亲的样子。他捏着鹤卿下颌想要一亲芳泽,却被侧过头打断吻在脸上,顿时激起满腹酸气,取过一旁放着的合卺酒倒入一包白色粉末,几下摇匀倾倒入口中含住。
“快放开我,你们,唔……”鹤卿愤怒地出声斥责,却被捏住面颊,林君山以口将含着的酒ye渡入鹤卿口中。
随着被渡过来的合卺酒ye落入腹中,一丝火热从体内升腾起来,很快烧遍了四肢百骸,两处rouxue也嘴馋一般一开一合,流出涎水。
怀中人挣扎渐弱,开始难耐地摩擦双腿,林君山知道这是酒中的药起效了,取下头上金簪让如瀑黑发倾泻而下,一把横抱起鹤卿从小榻移上哥哥的婚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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