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有各式各样的女人,在裴池眼中,她们是一类,云南南又是一类。
翻脸比翻书还快,说的就是云南南。
昨天夜里裴池给她讲了大半夜的故事,今天早上醒了神采奕奕地给他说:“我要喝皮蛋瘦rou粥,还有两个梅菜扣rou包两个rou包,你快点下去买啦。”
裴池把给她接的水重重放在桌子上,他好笑了一句:“你就这么使唤我?”
云南南疑惑地看他:“你不是要追我吗?”
裴池:“……”
裴池出去买饭,云南南就起身活动活动,等会吃完饭就回家。她打开手机,点开了未读消息。
苏念喃给她发了几天,她点开看了。说的都是一些孩子歪头,她打字也回了几条。
孩子,她不喜欢也不会生。
裴池回来的时候拿了好多早餐,云南南吃得老欢了。
在她准备吃第四个包子的时候,裴池拿筷子敲了敲她的手。
“还吃得下吗?别撑着了。”
云南南打开他的手,拿着包子就是一口。
“你管我呢。”
吃完饭云南南就囔囔着要回家,裴池给她量了体温,不烧了也就准了。
路上,裴池开车,云南南又眯上了。
她没有睡着,就是把眼睛闭上开始想事情。
记得裴池高中那时候,她有次发烧发的特别厉害,都住了几天院。
那个时候烧一直不退,她也迷迷糊糊的,每天都觉得像是在火炉里一样。她难受,苏念喃在旁边给她擦着,等到裴池来了她就去休息。
裴来给她喂饭的时候,她哑着声音问他:“裴池,我是不是快要被烧死了?”
裴池当时还挺生气,手里的瓷勺立即放下了,瓷勺碰撞碗壁发出来的响声,现在云南南还能想起。
裴池已经开到了,云南南也睁开了眼。这次回的是她自己的家,还是以前那套房子。
云南南见裴池极其熟悉就出口打趣他:“呦,还记着路呢?”
裴池说:“我不仅记得路,我还记得你卧室里的内衣内裤放在那个格子里了。”
云南南:“呸,变态!”
屋里有几天没人住了都落灰了,裴池还没说什么,云南南就使唤他:“去把我房间收拾收拾,我要睡觉了。”
“酬劳呢?”裴池凑近云南南。
云南南嫌弃地在他脸上亲了下,裴池不满意,把人摁进沙发亲了个够本。
亲完他摸了摸云南南的唇角:“这才是真正的酬劳。”
云南南红着脸,怒骂他不要脸。
裴池话是多了些,手脚挺利索,没一会就把房间收拾好了。他在楼上喊:“上来睡觉吧。”
云南南抱着一堆零食屁颠屁颠地跑上去了。
裴池见她手里抱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他把被子拉开,“你不是睡觉的吗?”
云南南钻进被子里,把零食往旁边一放,撑起桌子开始看剧了。
裴池劝告她:“少吃点,一会又上火了。”
“那你给我冲点下火茶呗。”
裴池踩着拖鞋,下去冲茶了。
云南南吃零食口特别容易渴,裴池就给她接的白开水,解渴。
他进厨房看了看,还看见了一个大水杯,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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