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在身上的鞭子时轻时重,带起的刺激也就有多有少。
解雨臣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自己的roujing或快或慢的动作着,拇指点走铃口的透明ye体,在顶端打着圈的研磨。
几次即将冲破咽喉的呻yin又被硬生生忍住,解雨臣咬住嘴唇强压着它们消散在体内。黑瞎子手中的长鞭正随着解雨臣的拇指一道玩弄着涨得通红的分身顶端,粘腻shi滑的体ye就这么裹满了那块指节宽的皮革。
鞭子从那里离开,而两者间勾连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啪”的一下断开,弹在了解雨臣微热的手背上。
黑瞎子盯着那一处,激起了更浓烈的欲望。
想吸走那里的ye体。顺着他的手背,用舌尖沿着骨节舔过,留下一串水痕;舔过他的手指、舔过他的roujing,最后用炽热滚烫的口腔包裹住整根的阳具,用力地吮吸,直到它的主人肆意喊叫着发泄在自己的口中。
不过不是现在。
shi淋淋的长鞭滑过解雨臣的左腮,拖着一条黏ye顶到了紧咬的唇边:“又咬,嘴上伤才刚好几天?”
黑瞎子比方才还要更进状态,声音严肃又危险。解雨臣眼眸向上微挑,目不转睛地盯着黑瞎子地喉结,放开了双唇,用清亮地嗓音吐出掩饰了许久的叹息,加倍引诱着初出茅庐的主人:“对不起,我习惯了。”
嘴唇上泛着水光,黑瞎子刻意使坏似的将shi漉漉的长鞭塞进解雨臣刚刚张开的口中。
尖端反复翻搅,被猩红的舌尖抵出,又变换着角度压回去。从下体揩来的汁ye全部被吸食干净,却又换上了口中的唾ye。
黑瞎子声音低沉:“习惯什么了。”
口腔依旧被半硬的鞭子搅弄,惹得解雨臣说话断断续续的。在黑瞎子眼中,解雨臣不停舔吮和吞吐的已经变成了自己胯下那根硬到发痛的东西。
解雨臣存心诱他失控,不光是因为自己常年压制的恶趣味,还是为了引导自己的主人别被sub牵着鼻子走。
他们剩下的时间不多,满打满算也只有二十三天。
成为一个合格的主,规矩手段固然重要,但是把控能力也是必不可少。关注sub的状态,调整自己的进程。不能使对方受到任何不可接受的伤害,更不能让对方成为整场游戏的主导。
只有dom才是权威,sub只能听从。
解雨臣的视线上移,落到了黑瞎子形状好看的嘴角上:“习惯晚上的时候,幻想主人怎么亲吻我、抚摸我;幻想主人怎么只用双手就能让我想要立刻射出来。”
黑瞎子显然被这种描述刺激到,嘴唇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解雨臣看见了这点变化,于是挑着泛红的眼尾变本加厉地描述:“幻想主人嫌我太放荡,命令我不准发出一点声音——”
“严禁自己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发出不受大脑控制的声音和动作,对吧?”黑瞎子突然开口,打断了解雨臣的话。
他单枪匹马地闯入龙潭虎xue,时刻紧绷着神经不能有一丝地松懈。黑瞎子突然回忆起两人第一次亲密相交后的夜里,解雨臣说了梦话,但又瞬间惊醒。
那大概是他唯一一次放松了警觉,因为身边是自己。
可没有自己的时日里呢?解雨臣抗拒着每个男人都会有的生理欲望,甚至束上枷锁。幻想出爱人始终陪伴在他身边,只不过总是强硬的命令他控制发泄的冲动。
他臣服在幻想中的爱人脚边,但又清楚地明白那只是幻想。
解雨臣,就连身处虚幻都这么清晰克制。
他幻想出来的,不单单是自己的爱人,还是变相的Jing神寄托。黑瞎子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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