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没有再管那女子,出门同侍从打道回府,一路上在马车中不知想些什么。
回到惊风圆后,听下人说道二少nainai在屋中等他。点梧阁中的脂粉香与酒气多少沾了些在身,赵谦没有直接回房,先去沐浴一番。
惊风圆的下人鼻子尖,闻到了不同寻常的问道,在赵谦去沐浴后脸色各异。
赵谦沐浴后着寝衣进了屋,外间是双菱和他平日里用惯的一个婢子明月。他进去的时候,席从雁已经自顾自睡着了,睡在床塌内侧。
从前他们在书院,他们也曾夜谈至抵足而眠。
倒是睡得自然,一点防备也无。赵谦这样想到。从前他定然不会这样想,但现在有什么却是已经变了。
赵谦站在床榻前,看着席从雁又睡的脸一片晕红。
整天一会儿忧心长姐忧心生母忧心家国大策,夜里是睡得一日更比一日香。赵谦心里觉着好笑,也发现自己真的在笑。
他突然就不笑了。
他想起那夜里他看到的席从雁,想起今日在点梧阁中,本来无趣,看着女子樱红的ru尖,联想到席从雁胸膛上也有他便身下异动。他还如何能笑的出来?
他弯下弯细细的看着席从雁的脸,是他从雁弟弟的脸,也是同本来他妻子极为相似的一张脸,或许不是相似,而是这床榻上躺着的,本来就是他的妻子!
赵谦自那起过后,避见了席从雁。因为他作为席从雁的二哥,兄长,竟然每日都在回想那夜里看到身躯和隐秘。
可笑的是在今日到点梧阁之前他还觉着,是自己长久不疏解,才会发妄,才会对自己一向怜爱的弟弟起了邪念。
碎片樱红之想他就起了性,那女子胸ru侍弄后委屈的看着她,露出了没藏全的不解,大抵是不解他为什么突然硬了又没了后续。赵谦从那不解的眼神中被扯掉了遮羞布,他臆想着从雁弟弟。
赵谦看着席从雁的嘴唇。
若那日他只是看看,没有伸手去触碰从雁的身下,那么现在他或还有回头路可走。
可他偏偏鬼使神差的就碰了,以至于他现在看见席从雁的嘴唇,扫过席从雁明明在被子下什么也看不见的身躯,也只能想到。
那朵生在席从雁腿间的娇花,含了他手指一口,shi热紧润。
他已然不能忘。
不知道这口舌中又是怎样一番滋味?
他紧盯着。
最终。
赵谦只是低头,凑近他从雁弟弟的脸,嘴唇触碰了一下从雁弟弟的腮帮子。然后上了床榻,看着他的从雁弟弟入睡。
……
次日,席从雁醒来看见赵谦,见他还在熟睡中,有些感叹,做官也不容易,这段时日二哥繁忙的他人都见不着。现下总算是见了,他知道二哥今不当朝,休沐在家。
席从雁寻思着要不要叫醒二哥,最后,还是自己掀了被子要下来,不过他二哥这样大个的一个人,要想不惊动他顺利下床,着实有些困难。床榻外沿都被占的满满当当。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下脚的地方,就要胯过来。
一道沉稳带着人苏醒时的慵懒声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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