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过后席从雁好些天不愿见到赵谦。一夜里被cao了四次,前边后边又疼又满,好好的一个少年郎被cao成一滩泥,cao的崩乱哭喊。偏他兄长哄骗人,一遍又一遍说着只做这会子便歇息!
事后半日没得下地,还是明月照看他。
他看见明月,更愈羞愤。
她定然都知道。
能下地了便连忙逃回惊风园,内里恨恨再也不去清和见赵谦。他兄长担忧连着几日来惊风园,席从雁亦不肯见。
等到秋考一过,又被赵谦拿着什么没喝过的鹿血酒哄着去了清和。少年本就易醉,那鹿血酒更有激人欲动之效,才尝了半盏,便被赵谦按在案上cao的语不成调不成。求着他二哥,他兄长只说着自个儿吃的酒多,更比他难受,拿话软他心肝儿。夜里又在清和呜咽了一夜,满身狼藉腥臭。
可见天下的男子,无论面上如何,上了床榻都是一副面孔。他自个儿被摸的舒服了,亦是躺平身子任由。
秋考放榜,席从雁得中。还未与他二哥相庆,便被家中得了消息唤他归去。席从雁只得归家,中了举人,便算背有功名,身份与生员大有不同。若他不再往上会考,现下便可推去坐了教喻一类。只他二哥是状元出身,他怎地也不能停在此处,况且他年岁尚轻。
府中有人来贺喜,席宗容带着他到处走动。往来叫人疲累,那些个人知了的有不知了的有,席从雁皆按着礼数过了。他姨娘大喜欣慰,因着此次秋考府中只他一人得中,张姨娘得了脸面,举人生母,那里不是高看一眼。
席从焉得消息更是露笑得意,为她一胎同出弟弟高兴。
这一中举,许些日子忙碌。他暂被困在国公府,没得去见他兄长。在赵府时磨磨蹭蹭不肯让赵谦弄,自个儿在家中想了,又抚慰着叫唤二哥。
口是心非的性子,赵谦早将人看得通透。
秋考后他走动不似从前,府里的人留意,席宗容亦不时叫唤他。再到赵府传来他姐姐孕中不适,他才再有了机会到赵府,又赖着长住,只对家中说了与他二哥进益。眼看国公府兄弟实在不睦,再不理会他。反正这人终究是席家的人,他姨娘还在,不能与府里离心。
三年秋考一年会试,再往上而之。
又过几月,席从焉终于生产。如当初所说,母子具损。他姐姐的事没得回旋,牵连颇多。女子重声名,若是换了其他法子叫京城众人指点羞辱,更真真不如去了。
席从雁与张姨娘使了银子另寻别院,叫席从焉带着孩儿暂居。赵府则办起了丧事,小夫人和孩儿未能保住,两府伤悲。赵府的长辈蒙在鼓里,赵政夫妇却是不能瞒过。可这事原也由不得怨不得,只说了宽慰好长辈。席从雁与张姨娘痛哭几日,归于平静。
……
还未等到会考,天下便已大变。圣上崩逝,平康王联合几位皇子欲篡夺皇位,那十几日里京城紧迫沉静,赵谦每每去朝中席从雁焦忧,生怕变故。尽管他兄长叫他安心。
待到太子登基,平康王并几位皇子一脉被抹除,席从雁虽然惊心,到底是空悬落地。
他这才心悬落地,去看望他姐姐,别院里的人却没了!留一封信,写了她自个儿不孝没得脸面,叫弟弟多多照顾姨娘,勿寻勿忧。席从雁看明白了,这才惊觉,竟忘却了张义这个歹人是否还活着。
如今定是还活着,对他姐姐不肯罢休!少年内里难受,回去寻了他兄长相助找人。赵谦应允。因着张义身材高大,不轻易有人能比之。数月之后,竟在临城被找到。席从雁没得与他二哥说便先去了临城,偷偷观望他姐姐。张义白日里不在,小院里仅有席从焉与他小侄女儿并一个婆子。他姐姐并不做粗使伙计,多由那婆子伺候。
席从雁偷偷观望几日,有一次竟被张义抓住。到底是从前做山匪平康王靡下的一将,有些许异常便能察。席从雁气愤,嘴里文雅骂不出几句,趁张义不备,又忍不住一拳。将他好好的姐姐给拐带走了!
张义没得还手,依旧涎皮赖脸叫着好弟弟。临走回去递了银票,张义不接。没得涎皮赖脸,正色道:“我既求来从焉,便不会让你姐姐过辛苦日子。”
席从雁仍就恼怒,奈何不得,一番威胁后。只得回京,回了京城后。又被赵谦问罪,夜里在惊风园直将他的气愤cao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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