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一个比黑鹿还年轻,严格来说是年幼的男孩,土棕色的头发搭着黑色衬衫,却是因为那双幼稚的眼睛,把白领带都衬托的活像是学生装了。
不过,见到是个陌生孩子,何亦忠也算是松了口气,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还袒露着胸部,白嫩的rurou和突起的ru首,全被这男孩给看了去。
男孩惊讶的睁大眼睛,似乎没有想到会看见这么一幕,虽然有点害臊的红了脸,但还是装作镇定道:“我…我叫酼,黑、黑鹿先生要去勒巴布塔镇压死者,我…我就替他来管理你的穿衣吃住,出行疗程等等。”
“出行?”何亦忠立刻捕捉到了关键词,哪怕嗓音已经因做爱而沙哑,也不禁向他追问。
酼听见他的反问,好像也有些不自信,但还是点了点头,“只、只要你配合治疗的话,”然而,他的目光不可避免的在何亦忠的胸前乱瞟,眼神都因为那两颗红艳的小rou粒而有些怪异,“比…比如,今天的治疗项目是…黑……熊?”
话音未落,他自己都有些不解,似乎不明白黑熊能有什么治疗作用,但何亦忠已经凉透了心。
“……一定得是现在吗?”他强压下心底的恐惧,继续问道,而酼则向他投来了好奇、惊讶与担忧的目光。
“有、有什么问题吗?”他有点紧张地问,“好吧,其…其实也不必现在的…在黑鹿先生回来之前就行。”
哪怕是这么模棱两可的回答,何亦忠也觉得自己看见了一线生机,立刻直起身子,胸前的rurou随之一颤,看得酼脸上又浮现了一抹红晕,“明天!”偷猎者说,“明天就去治疗室,让我做什么都行…真的…明天一定会的。”
可能是他的语气真有种忠贞不渝之意,也可能是他的样子真的唤人犹怜,酼竟是为此犹豫不决,只有视线仍然落在何亦忠的胸口。
“那…那,那就…”他艰难地说,好像这话要了他的命一般难以切齿,“让我…摸…摸一下。”
察觉到何亦忠眼中的疑问,酼更是涨红了脸,小心翼翼的向他迈出一步,试探性的伸出小手,见他没有躲闪,才敢轻轻触碰那一小团白rou,哪怕只有一下,他就兴奋得快要窒息了。
而何亦忠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嘲笑之余也有庆贺之意,为一个恶魔会有这么愚蠢的念头而心生一计。
在酼从极度的兴奋中回过神之前,何亦忠就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不出所料的看着他的裆部微微鼓起,虽说胸口的两抹红樱被那短发蛰得刺疼,也深知这比被黑熊蹂躏要好了太多。
而酼显然不理解这一行为的含义,只是自觉兴奋,而且渴望更多,“好…好奇怪…可以…舔吗…?”
此话一出,何亦忠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尽可能的保持语气温和,“做什么都行。”他说,其实没完全能掩盖住一身杀气,可是,作为地狱原居民,酼已经将他视作最好说话的人了。
“谢谢…唔…”他生疏的道谢,先是在那ru尖舔了一下,看何亦忠没有太大抵触,便逐渐大胆的张开小口,把那红艳rou粒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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