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为了金钱而随时变卦的偷猎者,他难得履行了誓言,用毕生的忍耐力满足了酼的天真欲望,而酼也同样给了他应有的回报。
“黑,黑鹿先生再过四天才回来,有,有的是时间。”在飘散着nai茶芬芳的屋子里,酼一边轻嗅着那清甜的气味,一边蜷缩在何亦忠的怀里,在亲吻那rurou的间隔,如此的同他解释。
何亦忠的眼神黯淡了一瞬,又尽己所能的由冰冷的笑意掩盖,“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酼嗯了一声,害羞地笑了笑,脑袋从他的胸前下滑到大腿,见他毫无抵抗之意,便轻轻撞开那细腻双腿,俯头吻上那微凸的嫩红rou粒,并为这具rou体的瑟缩而兴奋不已。
即便何亦忠再怎么厌恶,身体的本能反应也还是刺激着他的大脑,随着那小舌舔弄Yin蒂的频率,快感也如浪似chao,两瓣未被触碰的丰满rou唇也渗出了蜜ye,形成了一层黏糊糊的汁膜,几乎蹭到了酼的下巴尖。
男孩的嘴唇张了张,好像想说什么,却是红着脸闭上了嘴,默默的伸展了手指,伴随一声yIn靡水响,那娇躯又是一颤,xue口肥润的嫩rou都蠕动着,像是有生命一般吮吸起那食指来。
经过几天的做爱,酼也是熟能生巧了,从一开始的窘迫羞红,到自然而然的翻搅xuerou,甚至使那爱ye汩汩流淌,抽离之时竟是拉出了黏稠丝线,眼看那rouxue还颤栗着吐出白浆,简直yIn乱得不成样子。
“何、何亦忠…”带着好奇和沉醉,酼依依不舍的舔去了指尖的黏ye,匍匐在何亦忠的腿间,毫不知自己尖锐的毛发乱扎得他的Yin唇卷曲,“想…想射……帮帮我。”
“做什么都行。”他低声说,知道酼听不出他心中的恶毒,只是示意那男孩躺到床上去,而后者也心安理得的顺从。
看见他已经仰躺在床,略有羞涩的分开双腿,何亦忠心里百般不愿,只是竭尽所能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却因眉眼间的凶狠而有些怪异,好在酼一点都不在意,扶正了自己挺立的roujing,立刻便因那温热口腔的包裹而低yin一声。
其实,何亦忠不擅长,也从来没有自愿为人口交过,此时的技巧不过是软舌推搡,亦或用舌尖绕着那柱顶转圈,但酼从未被这么爱抚过Yinjing,哪怕水平拙劣糟糕,也仍然被满足了性欲。
不过几次的口舌安抚,酼就忍不住按着他的脑袋,rou菇胀大发颤,显然是有了射Jing的前兆。何亦忠知道,这件事之后,这个幼稚的恶魔就会再给自己带来礼物,可能是座椅、餐饮、书籍,或者他能找到的,他认为最珍贵的一切。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单纯愚蠢的生物了,他想到,发自内心的取笑念头,却被开锁声赫然打断。
一阵寒气瞬间包裹了他,不知是心凉的缘故,还是周边的温度真的降了太多,但何亦忠也顾不得这些了——伴随酼的一颤,一股浓稠忽然填满了他的口腔,而在他吞咽Jingye的同时,有人进来了。
“何先生…还有,新来的蚯蚓先生。”所有性爱中得来的快感,都在一瞬间,被这熟悉的语气和声音所击垮。他毫无预兆的突然吐出满口白Jing,浑然不知,那Jing水滑落脸庞的样子还更要yIn秽。
黑鹿目睹着一切,金灿灿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波动,也许气温骤降就是他的怒火的象征,“疗程有正常进行吗?那头黑熊可都要撞破治疗室的门了,何先生,您莫非以为,逃避就能解决问题?”
话音未落,何亦忠就挣脱了酼的双手,既是羞恼,又是惧怕,居然是缩在了身旁男孩的背后,似乎是指望他能护着自己,可眼中又好像对他毫无信心,或许只是希望他能帮自己当几颗子弹吧。
令人惊讶的是,酼为人胆怯,分明是个ru臭未干的小孩,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真的抢先道:“黑…黑鹿先生…您,您也没交代其它任务……”
“你说得对,”黑鹿笑眼弯弯,“所以,你就觉得,在我回来之前完成就行?你真的以为动物都和你一样,没有脑子也没有思想吗?”
是有脑子,说到底是畜牲的脑子。何亦忠本能的冒出了这么个念头。尽管没有被黑鹿听到心声,但他也能从那双眼睛里,看见偷猎者的无情讥讽。
对此,黑鹿轻叹了口气,口吻似是郑重,“下一个疗程可是黑熊。本来就狂躁的怨灵,又没能按时得到抚慰,怨气一旦滋生…何先生,如果今天把您送过去,您一定会…坏得不成样子的。”
“……什么时候都一样。”何亦忠咬着牙关,强忍怒音,“被畜牲糟蹋,换谁都得疯。和按不按时有什么关系。”
听到他这么说,黑鹿知道,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了,干脆不再多谈,转而和酼攀谈起此事,“没办法,无知者无罪。我只能尽力帮助何先生适应这一次治疗了。现在,去准备‘沉默’牢房吧,蚯蚓先生?”
“沉…沉默牢房…?”酼茫然了一瞬,思考了片刻,才恍然大悟,“器,器材齐全的那个房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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