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克颇有些紧张的从喉间发出喘息声,紧盯着腿间衬的他肤色都白了几度的树藤,由许多宽度不一的树藤组成,粗大的深褐色表皮还有些植物特有的粗糙质感,深入到他身体里,顶的下腹都能看到明显的凸起。
贯穿了Jing壮的腰身,还在往里深入。
…真是有够吓人。
维克强忍着不适的靠在床头,尽量放松自己。
当然了,他放不放松作用不大,反正整个下半身被进入的部分是没了知觉,失去控制了。
准确的说是没了痛觉反应,像是死rou一样,能感受到东西的存在,顶着麻木的rou壁摸索着,寻找什么东西。
“…妈的……”男人低声咒骂着,突然弹动了一下,发出短促的低yin,“呃!”
不知道身体里的顶端分岔的藤蔓顶到了什么地方,攒着宫巢里一个小口就往里顶,胀痛感稍纵即逝,紧致的,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被植物的汁水麻痹,被细小的藤条抓住可乘之机钻了进去,被撑开的一小截rou条可怜兮兮的裹住入侵者,阻止对方的继续前进。
“不…不太对吧啊嗯………”怎么感觉不像是一个洞…
细微的酸痒,跟预想之中完全不一样的“洞口”被纤细的藤蔓一点点贯穿,勤奋的研磨着娇嫩的rou。
“啊啊……怎么往左边去了……嗯!!”维克想夹住腿,却被在外面的树藤卡住大腿根,动弹不得之下扭了扭腰,却被身体里突如其来的刺痒弄的叫出声。
“到,啊!到底了?!”
照理说应该深入到他腹腔里治疗的藤蔓居然碰到了rou道的最顶端,没来得及细想,维克就下意识的觉得汗毛直立。
没穿过腹膜,那藤蔓是跑到哪里去了。
一头往里钻的树藤撞在弹软的管道底部,也愣住了,试探性的又伸出尖,顶了顶神经密集,表面有不规则半圆形凸起的rou球一样的东西。
“什么啊啊!不要呜啊啊!”
即使是不了解生理常识也知道藤蔓绝对走错了地方,未知的地方被进入的恐慌感席卷了男人的神经,伴随着剧烈而尖锐的快感,让他挺动着腰,呜咽着,去够腿间的树藤。
“…进…进错了…呃……”随着他的动作,一股股热ye浇在藤蔓的顶部,维克强忍着那酸软的快感,平息自己的呼吸,“……不是…不是伤口…嗯……”
他不知道,藤蔓不小心撑开了他的输卵管,沿着细嫩的,不足小拇指指甲盖宽的rou道,径直顶到了他的卵巢上,戳弄着它神经密布的最外面一层rou膜。
“出…出来…嗯……”满脸通红的男人拉着藤蔓想往外,又被抽送的藤条磨的酥软无力,深色的水迹从他饱满的tun下蔓延开来。
看上去反而像是他自己在用树藤来自慰一般。
知道自己弄错了的树藤飞快的松开了男人大腿根处的钳制,被压制住玩弄身体最深处的男人获得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并紧了大腿。
“呜……”维克坐直了身子,眼圈都红了,细腻光滑的大腿内侧的夹紧了深色的藤条,腿侧都绷出明显的肌rou线条来。
好深…太深了……根本动不了…
他喘息着微微蜷缩起来,侧倒在床上,恢复力气,深棕色的藤蔓自他嫩红的腿心处伸出,夹在丰厚的routun间,水淋淋的。
“呃…呃啊……”不受控制的水汽弥漫上眼前,细小的藤蔓原路返回,因为实在是太窄了,勾连着一泡水ye带进了子宫里。
再次被树藤摩擦输卵管的嫩rou,维克被凹凸不平的藤蔓磨的眼微微往上翻。
太、太刺激了。
用了麻药的情况下触感还这样清晰可怕,如果是没有麻醉…
他的腰一软,小腹微颤,一股股热ye打在盘踞在他子宫中的藤蔓上,让里面交错的根须再次活动起来。
还颤抖着身子,感受高chao余韵的男人又被身下的藤蔓带起,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脸碰到床单,还没来得及发问,就被深深驻扎在身体里的根蔓带着往上提,像是拔出根深深扎在泥土里的树一样,带起周围的泥土,男人的rou体就像是植物肥沃的土壤一样,也被牵连着向上。
Cao。
维克还虚软的手臂不得不撑起来,避免体重给藤蔓带去太大的压力,整个断在他身体里。
或者更糟。
深埋在体内的藤蔓说不定直接把他的器官给连带出来。
为了避免过于血腥的场面发生,即便是手臂还在抖都得强撑着,维克脑门上rou眼可见开始冒冷汗了。
“…妈的…这玩意儿……”盘踞在他周围的树藤理解他的窘境一样,一边伸出枝条加大腰腹处的受力点,一边缠绕回他大腿根上,勒的男人为数不多有些rou的地方都是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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