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的日子都很是平淡,江朔望照常去工作,林至萧也一头扎在了公司事务上,一切都和往常别无二致,只是林至萧偶尔会哼哼唧唧的轻声叫疼。
江朔望听到了但也充耳不闻,他在极力地遏制自己的心让自己不去可怜林至萧。
不能沦陷于此,自己曾经遭受过的痛苦比他要严重多了,尊严被毫不留情地碾碎成了渣,傲骨被人一根根敲折,一向看重的东西就此灰飞烟灭,而林至萧也没为此付出什么代价。
他毫无悔过之意,他的讨好卑微与低三下四委曲求全都是为了让自己爱上他,而不是为了他所做过的一切错事而忏悔。
可是今天的情形不太一样。
林至萧不再哼唧,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喘息,像一直被病痛折磨的人失去了喊痛的能力,只能靠呼吸来传达自己现在的生理状况,林至萧rou眼可见的消瘦了。
从前发达的肌rou现在瘪了下去,丰满一对胸也平坦了,甚至撑不起身上那套西服,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一样萎靡不振,江朔望别过头去尽力让自己不观察林至萧,来杜绝再次心动的可能。
可是爱怎么会消失呢?裹挟着恨的爱意像荒凉土地上一抹亮眼的春色,只一眼就会让人久久不能忘怀,然后在见过它之后的每一个夜晚都回味着那一场惊艳。
望月之夜,外面金黄的一轮明月闪耀着,映进了林至萧的眼睛里。
平日里林至萧无法接近江朔望的时候他总会以月亮来寄托思念,初一的月亮是“朔”,十五的月亮是“望”,月亮加上这座城市奔涌的江河,构成了“江朔望”。
当江水映着明月射进林至萧的眼睛中时,他总会觉得自己见到了江朔望。
以往的初一和十五林至萧都会去江边坐上一夜,把自己的思念寄托在浩荡的河流中,让它带着自己的爱意汇入大海,然后不知道它们究竟会跟着水流去往何方。
可是今天却不可以了,林至萧最近连自己开车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谈在夜晚坐上一夜了,他现在的身体机能紊乱,再这么弄一出可能会死在外面。
唯一的可以算得上是Jing神寄托的外物无法见到,日思夜想的人与自己睡在同一座房子里,但心的距离却相隔甚远,就像明月与江水那样,虽然看着重叠在了一起,但它们知道这其中差了多少光年。
恍惚间林至萧觉得后颈的腺体一阵发热,接着下身也热了起来,疼痛的感觉愈发明显,恍惚间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
好像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可是不是才刚刚度过易感期吗?怎么又来了?这种情况下别说让江朔望草自己了,就连简单的见个面都可以说成是奢望。
林至萧觉得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却因为欲望和疼痛而不得不清醒,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分出一点意识来思考:是不是那个药物的作用,让自己的的激素水平变得错误,从而让易感期的时间变得错误?
林至萧下了床,扶着墙一点一点的走,想要追寻着自己那唯一能够缓解此刻痛苦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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